凝悌他意味不明的笑容,莫離殤淡淡看向寧靜的湖面,低低說道:「或許今晚我無法擺脫你,也逃離不了你對我的興趣,但我想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好奇心。」
緩緩站起身,濡濕的汗衫包裹玲瓏有致的嬌軀,布料緊貼曼妙曲線勾勒出性感的質感,秀髮飛揚,雙腿修長,她疏離淡笑:「穆少,成人的遊戲我玩不起,如果只是睡一晚,你就能放我回家,我並不排斥與你的進一步身體的交流。」
擲地有聲的言語溢出紅唇,她微微顫抖著,眸光劃過一抹黯然……
縱使她落魄,被風瑞年棄如敝屣,但曾經身為風氏製藥千金的她,縱使見識淺薄,還是經常從風瑞年口中提及穆少兩個字,每次提及穆少的時候,風瑞年都是十分感慨,恨不得能跟他沾上點關係。
不夜城,一直有二絕的傳聞,一絕邪流年,二絕傲子梟,白有穆流年,黑有郭子梟。
雖然她無法考證他是不是傳聞中的穆流年,但他的氣質和在緋色掠走自己而沒人追出來看,距離事實的真相已然不遠……
連風瑞年都想巴結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實力如何,而她一個無權無勢,還要肩負日後龐大醫藥費的弱女子,又如何能與他相抗衡?
或許認命是最好的結果,只是要拿她的初ye來交換……
淡淡薄荷香夾雜酒香縈繞鼻端,他吻了她的唇,手放肆的流連她顫抖不止的身體,莫離殤莫名覺得憂傷,眼淚不知不覺蓄滿眼眶,卻沒有拒絕穆流年的接下來的動作。
然而,當她不斷安慰自己的時候,耳畔卻響起了邪肆的音色:「記住,男人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通常視如一件可有可無的衣服。」
驀地,她滿懷希望的看著邪魅如神的男人,希望能聽到他討厭自己之類的話,甚至是更惡劣的你給我滾的字眼。
而他,卻笑的妖嬈而冰冷,那菲薄唇角揚起肆虐的笑,炫目的同時宣判了她的命運:「你,是我穆流年看上的。」
希望之光瞬間淹沒在清澈美眸中,她終究逃不過被他掠奪的結果嗎?
細碎的吻落至眼瞼,吻去了那溢出眼眶的淚,「迷人的女孩兒,別急著哭,我穆流年不會強迫女人,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躺在我的身下。」
「如果我說現在是心甘情願呢?」心甘情願把初ye與之交換日後的不再相見,你究竟會不會放過我呢?
「嗯?」聲調上揚,他邪氣一笑,凝視止不住顫抖的莫離殤,唇邊笑容更濃:「當你學會隱藏自己的不甘願,或許我會放過你也說不定。」
再度吻了吻她的唇,只是這次不是單純的吻,而是一種打上穆流年所有物標誌的吻,充滿了狂野和專/制,霸道的非要她有所回應,直到聽見她叮嚀的呼聲才罷休。
輕輕喘息著,莫離殤努力壓下紊亂的心跳,羞赧的望著他不解的問:「你究竟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美貌?比她美的女人緋色從來不缺。
初ye?緋色更是一抓一大把。
她實在想不通自己在緋色彈了一會琴,無意被他抓來這怎麼就變成這副模樣?
然而她卻不知,對於穆流年來說,貌美如花又兼純潔之身的女人得到太容易,而一份毫無雜質的感情卻太艱難。
正是因為她出身豪門見過太多,加上家庭陰影導致骨子裡排斥有錢有權的男人,那份抗拒,還有那份排斥,都讓穆流年心動,想讓她瘋狂愛上自己,想得到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那一顆為他悸動,還未被情沾染,繼而為他癡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