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我幫忙把碗筷收拾到廚房,霞重新繫上外套,開始忙活,我靠在廚房門上抽了根煙,邊看她洗碗。霞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去看電視呀,這裡有我就行了」
「沒事,我想多看幾眼你賢妻良母的形象」我說道。
「你的要求還真低,做飯洗碗本來是女人該做的事情。」霞把刷好的一個盤子放到櫥櫃,外套下面由於穿高跟鞋而挺起的臀部圓滾滾的十分誘人,讓人有種想上去捏一把的衝動。
我忍住衝動,在門上繼續靠著看她收拾停當,這才過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身體,在她的耳根處親了一口,霞一邊推開我一邊說道:「別鬧,剛才沒折騰夠啊?你就像條發情的公狗!」
我繼續環住她,恬不知恥地說道:「你見過這麼玉樹臨風的公狗嗎?」
霞白了我一眼,做出無可奈何的表情,掙開我的懷抱,逕直走到客廳沙發上半躺著,喃喃自語了句:「這才是家的感覺。」
我坐在沙發邊上,把她拉到我懷裡,她的長髮像一團青色的雲彩窩在我胸口,清香醉人。我伸手過去,托住她的腮幫,小臉柔白粉嫩爽滑,她靜靜地靠著我,許久未曾說一句話。
「魯強,知道為什麼我這麼久才來找你嗎?」大概10分鐘過後,霞終於開口。
「能猜到一點。」關於我們的未來,有一萬種可能,但其中九千九百九十九種都不會圓滿。繼續,或者就此打住,對她和我來講,都是一個莫大的問題。
「魯強,對不起。」霞突然傷感起來,拉我做到沙發裡,緊緊抱住我,在我耳邊繼續說道,「我知道,在你眼裡,我肯定不是個好女人。我也想第一次之後便華麗的轉身,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早上,我看到熟睡中的你,便打定主意要和你繼續聯繫。」
說到這裡,霞輕輕推開我,捧著我的臉,繼續說道:「後來,我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你,只有在你身旁,我才會有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無論做什麼事都不用在乎別人的感受。你知道嗎?這些年,我活得太累了,為了我的家人,每天在他面前演戲。」
我看著她的眼淚慢慢地順著臉龐流下,穿越她那漂亮的脖頸流入她波濤洶湧的胸部,那個一直以來的御姐女強人形象在我面前瞬間崩塌,在狗日的命運面前,本該是人間極品的俏佳人被蹂躪得如此憔悴,讓我內心像刀割般痛。
我幫她輕輕擦乾眼淚,說道:「麗姐,其實跟你在一起我也很開心,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事不願意說,但我其實一直都清楚你心裡一定過得很苦。如果在我身邊,你覺得舒服,那麼,我願意一直陪著你。」
「可是,這對你不公平」霞說道,「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如果有一天,我能自由了,我第一個來找你,可是,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福分。」
「哈哈!」我盡量想把氣氛調起來,從她坐到沙發上,壓抑的空氣幾乎要把整個房間凝固成冰窖,「我一個大男人,又不吃虧!每天有這麼性感的尤物陪著風流快活,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天天在寢室裡對著顯示器打手槍的男生呢!」嘴上雖然如此,但其實我並非那麼瀟灑,倘使只為查查哦哦,大可不必如此麻煩,炒房炒成房東,炒股炒成股東,我這更杯具,一夜情活生生完成了別人的情人。
霞推了我一把,假裝生氣地說道:「不理你了,每次人家跟你說心裡話,你都扯些亂七八糟的。一天到晚沒個正形!」
我哈哈傻笑了兩聲,在她的粉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說道:「麗姐,今朝有酒今朝醉,開心也是過一天,不開心也是過一天,既然我們有緣相識,相信上天一定給我們一個好的交代,現在,我們要開開心心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你說對不對?」
「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倒能把事情想的那麼豁達」霞情緒也慢慢好轉,提出下午陪她去逛街。
我一聽到逛街就頭大,但誰讓她是美女呢,是美女就得有美女的特殊待遇,只好點頭。
霞看到我答應了,開心得更中了五百萬大獎似得,丟下我一個人跑到衛生間打理自己去了。
此刻我眼前的霞,彷彿年輕了十歲,我在衛生間門外聽到她不由自主哼唱小曲,心裡盤算著晚上跟她到ktv唱歌喝酒,就是不知她對唱歌是否有興趣。
霞洗完從衛生間出來,便獨自坐在床邊化妝,我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她留給我的背影,時光荏苒,我們竟已相識快2個月了,從最初的身體的碰撞,到相思兩地,再到今天溫暖的二人世界,一路走來,雖有諸多阻隔,但總還算順利。剩下的一周,我的任務,便是享受跟美女在一起的每一秒鐘。
我一看手機,時間已是下午2點,相對前幾日等待的煎熬,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體現得淋漓盡致。
我在背後看著她化上淡淡的妝,冰肌玉骨,明眸皓齒,長髮飄飄,美麗中帶些嫵媚,端莊裡透著風騷,若是她一個人走在街上,殺傷力可想而知。
霞從鏡子裡看到我站一邊癡癡地看她,會心一笑,忙過來推我,「出去,人家要換衣服了。」
我淫邪地笑著說道:「害羞個啥?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我沒看過嗎?」
「大色狼,不一樣嘛,快出去,我一會就好了,聽話,乖!」說完在我唇上蜻蜓點水般一吻,把我退出門外。
我被關在門外,無奈地搖搖頭,果然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也白猜。
沒想到沒過一分鐘,霞便打開房門,我抬頭一看,不由驚呆了。她是在穿衣服,不過工程只完成了一半而已,眼前的霞只穿著一件完全遮擋不住的她的堅挺雙峰的色胸罩,下身一襲黑色的絲襪,修長的大腿根部掛著一條黑色的丁字褲,如果誘惑,讓我下面開始蠢蠢欲動。
霞把頭髮往後一甩,朝我拋了一個媚眼,釋放出的電力足以觸死一頭1噸重的大象。我剛準備上下其手,霞推開我,說道:「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好看嗎?」
我嚥了嚥口水,點頭說道:「好看,太好看了,比沒穿衣服更好看!」
霞白了我一眼,將上身往前頂了頂,說道:「那當然,什麼都不穿有什麼看頭。」我實在忍不住,冒著被美人惱怒的風險,在她那豐滿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霞沒有生氣,只是拿開我的鹹豬手,將放在床上的套裙、襯衣、小西服外套一併穿起,嗔道:「不給你看了,大色狼,我們去逛街吧?」
我眼福已飽,欣然應允。
霞拿起手包,走到我跟前,幫我整理了一下衣領,說道:「真是個孩子,衣領都不知道弄好」。
這句話聽得我心裡一暖,順口說道:「麗姐,你真像夢琪,她媽,也就是我媽,哈哈!」
霞唾了我一口,說道:「打你,誰像你媽了,我有那麼老嗎?」
我笑道:「沒有,你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年方二十,鮮花一朵」
「油嘴滑舌!」霞挽著我的手,一起開門走下樓去。
走到樓下,我原本準備攔輛出租,直接到步行街奔去,霞壓下我的手,說道:「親愛的,陪我坐回公交車吧,我好久沒坐過公交車了。」
我心想她這次微服私訪,體驗民情呢,不過也只好順應美人意,帶著她一起到公交站台等車。霞親暱地挽著我的手,豐滿的胸部不時撞著我的手臂,讓我心裡暗爽。
坐公交車到了步行街,街上行人很多,週末的步行街,把積蓄了五天的能量都爆發出來了,大家都響應國家的號召,為擴大內需,促進消費貢獻自己的一份薄力。
霞興致頗高,每間店舖都能找到進入的理由,我像個跟屁蟲般幫她拎著包,從飾品店到化妝品專賣店,更多的時候在服裝店裡瞎**逛著,賣衣服的小姑娘見到霞的出色氣質,無論她拿起哪件衣服都使勁吹捧霞的身材,把原本就十分高興的霞樂得不可開支。
霞看中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到試衣間去試穿去了,我百無聊賴地坐在專供跟班男人休息的四方凳子上,看著店內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期間美女不少,環肥燕瘦,穿著各色鮮麗的衣服,或清純可人、或端莊秀麗、或嫵媚妖嬈,跟霞一個級數的美女也不在少數,讓我大飽眼福。
「你膽子不小啊!」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穿好衣服出來,低著頭湊到我耳邊略帶生氣地說道:「當著我的面看美女,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連忙討好地說道:「我只是看這麼多女的有沒有想到你這麼漂亮的,不過看了半天一個都沒找到!」
「哼!」霞假裝生氣地說道:「一天就知道騙人!回去再慢慢收拾你!」說完在我身前轉了個身,問我:「這條裙子怎麼樣?」
「不錯,挺符合你的氣質的!穿上去跟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這句話我倒沒有撒謊,只是我記得無論電視還是電影裡的仙女摸樣,好像沒有人的胸部有霞這般大的,不知道這個想法有沒有褻瀆神靈的嫌疑。
「真的啊?那就買了吧!」霞雖然聽慣了我的奉承,但也許聽出剛才這句摻假的成分不多,便開心地買了。
到櫃檯結賬的時候,霞拿出銀行卡準備刷卡,我在她耳邊輕語:「麗姐,這條裙子我送你吧,這麼多人看著,給我這個帥哥個面子」
霞猶豫了兩秒鐘,還是極不情願地答應了。收銀員說道:「一共828,先生是付現金還是刷卡?」
我內心一涼,這搶錢呢,一條裙子夠老子一個半月生活費。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好在我身上還有足夠的現金。霞在一邊看穿我的心思,眼神裡透出一絲心痛和同情的味道,付了帳拿著衣服出了門,霞說道:「早知道這麼貴就不買了!」
「沒事,也不是太貴!」我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面子。
「魯強,我知道你怕別人說你閒話,我只希望你別跟我計較這些!」霞伸出手緊緊的握住我的手,繼續說道:「我跟你在一起,不圖你什麼,同樣我也知道你也不會圖我任何東西,你還是剛剛入社會的學生,並沒有自己的收入,你這樣死撐,我看著會很心痛的,知道嗎?」
我點點頭,心裡卻在暗暗發誓,無論如何,自己首先要強大起來,掙足夠多的錢,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我不想自己的女人看不起自己。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累不累,我們去肯德基喝點東西」霞恢復心情,拉著我的手向kfc走去。
「吃肯德基你不怕長胖啊?」我說道。
「呵呵,我屬於天生就不會胖的那種,放心吧,肯德基的薯條是我的最愛!」霞笑得跟朵花一樣,看到她這麼開心,我心裡的石頭落了地。
週六的肯德基早已人滿為患,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我留她佔位置,去前台點東西,排了老半天的隊才買到東西。
點了兩個套餐,我抬著盤子過來,霞坐在明亮的窗子邊上,看著樓下人潮湧動的商業街發呆,從側面看過去,她的面容十分精緻,一縷髮絲擋住小半張臉,加上她今天的職業裝束,端的白領佳人一枚。
我打斷她的神遊,抱歉地說道:「麗姐,等久了吧?這裡人實在太多了。」
霞回過頭,笑著說道:「人多才熱鬧,沒關係,我很久沒有過這種享受了。」
我本來擔心自己會不會買太多,孰料霞吃這些垃圾食品的**絲毫不比在床上吃我的時候差,瞬間就吃完一個大漢堡加一份大份的薯條,還把我的漢堡搶了一半,然後拿起大杯可樂喝了半杯。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真可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霞打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嗝,卻絲毫沒有影響她在我心中完美的形象,同樣的動作,如果換成如花,鐵定能讓這餐廳的人跑光一半。
她不好意思地說道:「嗯,實在太好吃了,不好意思」
「哈哈,我還真沒看出來,你能吃那麼多!」我說道。
「呵呵,你知道嗎?你幫我完成了一個兒時的夢想。」霞意猶未盡,繼續說道:「小時候跟妹妹到城裡去,路過肯德基,兜裡沒錢,只有看到別人吃的份。心想,等以後有錢了,一定要來好好吃一頓,把全肯德基最貴的套餐點上兩份,吃一份,扔一份!」
「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原故,早知道把我這份扔了,你的夢想就更完美了。」我信口胡謅,「麗姐,你也幫我完成了一個兒時的夢想。」
「什麼夢想?你小時候也沒吃過這個東西?」霞饒有興趣地我說下文。
我看她上當,就說道:「不是,小時候看到街上那些長得風騷漂亮的美女,就立志要泡一個做情人。現在我夢想成真,死而無憾了!」
「哈哈,原來你小時候的夢想就是這個,怪不得你長大了這麼色!」霞頓了一頓,喝了一大口可樂,接著問道,「奇怪,難道你小時候的夢想不是科學家嗎?我記得小時候我們班大半班人都想當科學家,可惜長大了,當公務員的有,做混混有,做小姐的也有,就是沒一個科學家。」
「哈哈,還好我小時候就想當個色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恬不知恥地說道。
「嘖嘖,我小時倒真想當科學家來著,可惜,沒那天分。」霞有點神傷的說道。
這個週末的午後,我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在春熙路的肯德基餐廳裡坐看整個春熙路的繁華街頭,不知不覺聊起了各自的童年趣事。
我生於單親家庭,家境一般般,但小時候自持聰明伶俐,老爸對我溺愛有加,童年的主題便只有兩個字:「快樂!」,惹得霞羨慕非常。
她則不同,也許是女孩從小便虛榮心很重,看著其他小朋友數不清的零食,漂亮的衣服,偶爾父母帶他們到哪哪哪旅遊,便只有眼饞的份。
我安慰她道:「你現在比你那些小朋友都過得好啊,所以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都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
霞聽到我的話,神色開始暗淡下去,歎了口氣,說道:「魯強,你覺得我現在過得好嗎?」
「很好啊,至少在物質上,別說肯德基吃個夠,就算每天睡五星級酒店,也照樣沒問題,不是嗎?」
「哎,有錢就能幸福嗎?」霞無奈地看著我,「我現在是有錢了,但是你知道我現在見你一面有多難嗎?哎,算了不說這個了,你不懂。」
言及現實,我也覺得洩氣,好端端的一個下午,便被我一句話給無情地糟蹋了。我絞盡腦子,準備講個笑話逗她開心,霞看我傻傻的樣子,說道:「別講你那老掉牙的笑話了,我沒事,麗姐知道你對我好,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媽,你是對我最好的人了」
「呵呵,這就好,我們回去吧?」我幫她拎著包,兩個人打道回府,繼續我們的二人世界。
坐上公交車,在路上,我問她對唱歌有沒有興趣,霞點頭稱是。問我:「怎麼,你想去唱歌?」
我說道:「是啊,晚上我們兩個去ktv唱歌喝酒,怎麼樣?」
沒想到霞搖搖頭,我正納悶,只聽她說道:「歌是要唱,不過只有我們兩個人,那多沒意思,要不這樣,你把你那哥們一起叫出來,我請你們唱歌。我喜歡唱歌的時候熱鬧點。」
我一聽,本來還想再包房裡跟她發生點什麼激情故事,這樣一來,我的計劃便泡湯了。
「怎麼了?我還不能見人了?」霞生氣地說道。
「不是,我本來想我們二人世界呢,那好吧,我打電話給順子。」霞第一次聽我說起順子,兩眼放光,問道:「誰給人家取這麼難聽綽號?」
我說:「我取的,不過我這是顧名思義,他不想要都不行!」
「不會吧?難道他真一順百順?」
我笑了笑說道:「得了吧,那小子就是個喪失,比我可色多了」。
我給順子打了電話,問他和其他同事在不在,順子估計在打lol,說道:「在,我們在開黑店呢,就差你了,有屁快放!」
「擦,屁沒有放的,不過今晚有人請客唱歌,你們來不來?」
順子一聽有人請客,連忙說道:「來啊,傻子才不來,你請?我記得你小子都窮得叮噹響了!還讓老子幫你擺地攤來著」
「不是,我泡友請大家出來放鬆放鬆。」我說道。
「泡友,那個人妻?」我恨不得過去啪啪給順子兩巴掌,這小子太坑爹了。
「他嗎的,哪那麼多廢話,晚上吃了飯就過來,過來給我打電話。」我剛要掛電話,霞朝我使了使眼色,我蓋住話筒,聽她說道:「叫他們早點過來,我們先吃火鍋。」
我傳達了霞的指示,順子那邊淫笑了兩聲,來了句更操蛋的,「你小子有夠狗屎運的,傍上富婆了!」
我趕忙掛了電話,霞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看得我耳根發紅,她湊到我耳邊,說道:「你們是不是天天看a片啊?你跟他們說我是人妻?」
我恨不得從公交車的天窗裡爬出去,都怪這狗日的山寨手機,聲音大得讓我暴露了自己的無恥言行。
「別不好意思嘛?」霞用手戳了我兩下,繼續羞辱我,「我這個人妻味道怎麼樣?」
「麗姐,對不起」我只好投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樣至少會有減刑吧?霞用手使勁掐了我屁股往上10公分右肋的地方,劇烈的疼痛讓我呲牙咧嘴,霞看在眼裡,爽在心上,繼續耳語,「給我忍著!你要再敢亂說,我不理你了,知道嗎?」
「知道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眼見軟硬皆不行,我開始耍賴,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
霞白了我一眼,輕聲說道:「不過相比富婆,我還真挺喜歡人妻這個詞的。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