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問你,你們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對待八阿哥,你們之間可是有血緣關係的,他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的想要除掉他?」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四阿哥的狠毒,他可以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
「哈哈,原本他是什麼錯的,錯就錯在他跟你扯上了!」說完他一陣狂笑,第一次看他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我的背後狂冒冷汗,「要是跟他扯上的是別人,歐陽程琳怎麼可能會就這樣死掉?就是因為是你,你為了你的八阿哥不惜把歐陽程琳逼上絕路,你是歐陽程琳的一個弱點,你再怎麼樣,歐陽程琳都不忍心對你下手,要是是別人的話,早就被歐陽程琳下手幹掉了,解決的乾乾淨淨。是你跟皇上說那些話,讓歐陽程琳被逼著要嫁去蒙古,可是這樣一個有自己性格的女子,在進退兩難的時候,只好選擇了結束自己,她連我們的祠堂都不能進,還要被送回到蘇決覺羅氏。就是因為你,我現在又變成了孤獨的一個人了,我的知己死了。我的前途也受到了相當嚴重的影響。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的不安分,因為你做的那些事情,你的那些事情都是為了你的八阿哥,所以八阿哥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讓他死了我都覺得太便宜他了。即使他死了,能夠換回歐陽程琳嗎?」四阿哥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的掩飾,他幾乎就是歇斯底里的在我的面前表達著他的憤怒,他頭上暴起的青筋似乎在想我宣告著,這一切的一切最受傷的其實是他。
「這個皇帝你是要非當不可嗎?你這一輩就做你的四阿哥不好嗎?從一開始歐陽程琳就跟三阿哥說,不要爭什麼,把握好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就好了,歐陽程琳一直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們兄弟之間為了那所謂的權利和皇位,而互相殘殺。」
四阿哥長長歎了一口氣,他閉上眼睛靜靜地坐著,在他剛才的眼睛裡我分明是看到了淚光,這個是鱷魚的眼淚嗎?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是不會懂這些的,歐陽程琳的仁慈只有在遇見你的時候才會出現,歐陽程琳的柔情癡迷只有遇見三阿哥的時候才會出現。你是不會懂我們這些人的。你看看現在的自己,你的人是嫁給了三哥,可是你卻一心撲在老八的身上,你現在和老十四一樣的含糊不清,但是卻又喊著說要幫我,現在的你跌入的就是無間的地獄。」這一話把我點醒了。原來我就是那個臥底,點點說的就是要我做選擇,這個選擇對於我來說是十分的關鍵,我只有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才可以拯救八阿哥。這就是傳說的一定要站好隊。
「現在跟太子相關的人都已經得到了相應的懲罰,現在局面已經成了這個樣子,有什麼事情是你要我做的。」
「你現在說這樣子的話,跟之前的你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這樣的你我是不需要的,我想要你是鐵了心要跟我站成一排的,你要是真心誠意的用你所擁有的智慧來幫助我,我可是不要一個道貌岸然的你,現在皇阿瑪派我去外面做一些事情,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可以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
「你想知道為什麼皇阿瑪一直不肯原諒老八嗎?這是因為你,你的行為讓皇阿瑪覺得你跟老八之間一定是存在著姦情的,現在歐陽程琳這件事情讓皇阿瑪十分的不爽,心中的怒火可是只要一點點的刺激就可以燃燒起來,我的心中跟皇阿瑪一樣有積火,但是我的是不需要刺激的,我的是可以自燃的,但是最好不要等我自燃,到時候燒的面積可能有點大,我就怕一燒起來就沒辦法控制了。」馬車停了下了,我下了馬車。
回到了府裡,奴才們見到了都一個個問安,都沒有了平日的微笑,整個府裡面都是死氣沉沉的。在這個府裡我沒有什麼知心的夥伴,我只能回自己的房裡,一個人靜靜地待著。我回到屋內,並沒有看見兒子,我們下人,下人說三阿哥把他帶出去騎馬了。三阿哥受到刺激是不是瘋了,這才一歲大一點的孩子,坐著都坐的不是特別穩。
「我們府裡面什麼時候有馬?我怎麼沒有見過,都關在哪裡?」
「至始至終府裡面都是有馬的,只是主子您不知道罷了。三阿哥今天騎得這匹馬是皇上賞給歐陽程琳格格的,只是這匹馬一直在我們府上養著,現如今格格已經離開我們了,王爺就說這匹馬就專門用來教小公子騎馬的。」
哎,現在關係的不是這些,生怕把我的兒子給摔著了。我在擔心也只能在府裡面靜靜地等著。坐著很無聊,我有拿出了那已經打開的錦囊,這句話的意思我到現在也不是特別的清楚,點點你當初為什麼不說明白,煩躁的我玩弄起那個錦囊起來了,玩著玩著我就發現了錦囊的不對勁,在錦囊的底部好像還是有什麼東西的存在的,我湊近了蠟燭才發現,在錦囊的底部好像有一張紙,是縫在裡面的,我趕緊的拿出針,小心翼翼的挑開那些線,拿出紙條,一打開就看到一行紅色的字:為了以防有什麼不測,看完了一定要馬上燒掉。下面用一行行黑色的字:
「現在我從政治的立場跟你分析現在的情形,現在的四阿哥在很多事情上已經在接替皇上了,他在各個部門各個重要的職位都有他的人存在。再看看現在的三阿哥,實力不夠與之抗衡,勢力實在是太小了。八阿哥就不多說了,他是已經大勢已去了,還有我跟你說過,他不在皇上的考慮範圍之內,再來說說十四阿哥,十四阿哥的手上握著一些兵權,但不是全部,但是這是一場政治的鬥爭,光有兵權是遠遠不夠的,在政治上面老十四是一個門外漢。再看看現在他們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八阿哥直接排除在外,皇上雖然喜歡十四阿哥,但是他是不會把自己的權利交給一個只會帶兵打仗,不會治國的阿哥的,再看看剩下的三阿哥和四阿哥。這兩個人在皇上的心裡的份量都相當。但是三阿哥我很早就勸他遠離這場紛爭,他雖然學識淵博,但是政治這個複雜的東西他不在行,他是無法跟四阿哥抗衡的。現在我相信你已經很清楚了,知道自己改如何做選擇了吧。」
看完了我立刻就把紙條放到蠟燭上,這紙條燃燒發出來的光芒,似乎照明了我前進的道路,我知道自己改怎麼做了,「點點,謝謝你,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我知道怎麼樣做才可以保護八阿哥了。」
紙條燃完了,正好三阿哥抱著孩子進來,我一眼看見孩子的臉上有泥土之類的東西,這個孩子是不是摔著了,有沒有哪裡傷著,我慌忙的撲上去,結果三阿哥一把把我推開,「不用這樣,沒有摔著,我只是騎馬帶他去關外給他額娘磕頭罷了。」
我用起來最古老的做算術的工具——算盤,算著到底是丟了多少的寶貝,我想這十三陵被盜的事情會越來越清晰。丟失的這對寶貝的價值我是不知道,我想他們應該可以用價值連城來形容吧,像我這種文物白癡,現在只能夠幫著算點帳之類的,估價這樣的活做不了。現在終於明白四阿哥為什麼那麼的痛恨我把歐陽程琳逼死了,歐陽程琳對於賬目文物都是十分的瞭解,此外她還懂政治什麼之類的,她的利用價值是我的好幾倍。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將這些失竊的文物一一羅列出來。
我記得在我高中的時候,我們班上有一位同學她的爸爸是十分喜歡收藏古董的,有一次我們去她家裡玩,她爸爸特別顯擺的拿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碗,那個碗是紅色的,他說這個碗是他們去北京旅遊的時候淘回來的,這個不起眼的紅紅的碗,花了他們好幾萬。我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那個碗,他爸爸還讓我摸摸看,我算是不敢摸的,要是我這一摸,隨便哪裡弄壞了一塊怎麼辦!誰知道不怕死的點點盡然就跟拿自家吃飯的碗一樣還說,「叔叔,你真是有錢呀,買個吃飯的碗就好幾萬,這樣看來你們家就是真正意義上的豪門了。」
「這個是明代的嗎?」
「名字是對的,但是出生時間搞錯了,這個雖然是祭紅瓷,但是它來自於元代。你們學了歷史的你們是知道的元代這個朝代存在的時間很短,這個朝代的文物也很少,所以物以稀為貴。」
同學的爸爸原本就是一個做煙酒的生意人,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收集起了文物,同學對於自己爸爸的收集文物這件事情就覺得很不靠譜,再加上她知道點點是一個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會輕易開口的人。
點點雖然是一個相當尊重真理的人,但是在長輩的面前總還是要注意一些,總還是要估計一下長輩的面子,「叔叔,其實我也就是聽別人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