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我覺得若曦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麼的弱不禁風,現在身子恢復的很不錯,當時可是聽說在家休養了六年。」我的個老天爺,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四阿哥您真是要麼不說話,要麼就一語驚人啦。
「你都說了是六年了,肯定是調養好了,更何況顏丸家還專門替她請了專門教功夫的老師,天天鍛煉身體,這可不才有了現在的若曦。」謝天謝地,娘娘一直在幫我說話,我想四爺這位的話您應該相信了吧。
「是的,現在教功夫的師傅已經不再教了,因為現在若曦的身子骨已經好了。」十四爺也在一旁幫腔到。就在這時我覺察到了,四爺嘴角有一抹很難捕捉到的微笑出現,要不是跟點點在一起時間長了,被訓練出來了,我想我可是做不到如此的精準的。
聊了沒多久,這位老太太就瞌睡了,我和這兩位也也就識趣的告退了。剛剛出來十四爺就被告知皇上找他有事在書房,一同前去的還有三阿哥、五阿哥、八阿哥。十四阿哥走了後,就剩下我跟四阿哥了,這個人我是相當害怕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只想馬上告退,離開這個危險人物。
「今天晚上不是特別的冷,正好你也不當值,有沒有時間陪我走走。」四阿哥搶在我的前面開了口。大哥這個我能說不嗎,在這個社會裡面地位低的人是沒有說不得權利的,我的看起來是個格格,但是在八阿哥面前,那就是下等人了。我沒有任何說不的權利,只好乖乖的順從他,跟在他的後面,開始我還想找兩個話題跟他聊聊,緩解一下這個尷尬的氛圍,但是我一想到他那死魚一般的表情,我就不想開口了,再加上曹公公交代過在外面說話要注意,本來我就不會說些圓滑的話,還是不要開口好了,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你在哪一年出身?」他開口了。
「回八阿哥,奴才是康熙三十二年出生的。」小樣想難倒我,這個點點早就跟我說過了的,當時算這個就是為了來防備你們這類人的。
聽到我的回答,他的嘴角輕輕地一挑,這個表情我在點點的臉上也見到過,雖然見到過,但是我無法讀出這個表情背後的含義,我想這個肯定跟點點的不同。
「你在皇上身邊當值,是皇阿瑪親自調走的?」
「回八阿哥,是萬歲爺吩咐曹公公把我調去皇上身邊當值的。」
「在皇阿瑪身邊做事可得當心,尤其是嘴巴」他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接著他問我教我功夫的師傅叫什麼,老天爺,這個我當時忘記問福晉了,我就隨便編了一個,管他姓什麼,難不成他四阿哥還有閒情去查證一個教過我功夫的師傅姓什麼。他的嘴角再次挑動,挑的我好心虛。接著他又問那個師傅教了我一些什麼功夫,我平時在電視上看到的都是什麼氣功呀,醉拳呀,什麼蛤蟆功,還有什麼排山倒海之類的,我想這些要是說出來,八阿哥估計要被我給雷死。我就隨便說了個什麼扎馬步之類的,很基本的東西。我現在是一頭的冷汗。
「上次聽說十四在打獵的時候就回來一姑娘,那姑娘就是你吧。」這句話對我的殺傷力相當大,我不能讓自己亂了陣腳,我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我現在是若曦,我就是若曦。
「四阿哥,您說笑了。」
「你說你是若曦,老十四那裡的每一個人我都記得,怎麼從沒見到你呢?」
「奴才從小就在顏丸家,您怎麼可能」
「我見過若曦」
我真心的想哭了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你見過若曦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女大十八變,你又知道若曦變成什麼樣子了。
「當初他們兩個人私奔的時候來找過我幫忙,我給了他們一些銀兩,他們現在有了兩個孩子,還有了自己的武館。」我這個假冒偽劣商品就這樣被打垮了。
我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傻傻的盯著他,我真心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我是假的,他就是想看我什麼時候露餡。
「要不我跟你講講,以後誰再問起你,你也好應對。」我沒有做任何的回應,因為我已經垮棚了。
「若曦的阿媽曾經是在我的手下給提拔起來的,所以我跟若曦很早就相識了。若曦從小身子就一直不好,當時我的手下,有個會練氣功的人叫福察勝旗,她阿媽聽說練氣功可以強身健體,就跟我借了這個人去用。結果他們日久生情,但是若曦是備選的秀女,不論怎麼指婚也指婚不到福察勝旗的頭上,於是他們兩個人決定私奔,沒了盤纏他們兩個就來找我,我當時給了他們銀兩還沒有為難他們什麼就這樣放他們走了,現在他們生了孩子,有了自己的武館,過的也很不錯。你進去吧,這天太冷了若琳剛剛照顧三阿哥才回來吧。」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我的寢室。
我轉身就看到了點點,她微笑著,完了給四阿哥行了一個禮。
「格格,昨天那場面我們都以為要改口叫你三嫂了呢,誰知道我們三阿哥的功夫還沒有做到位。」四爺,你這個不是人的東西,在點點面前提這個,真怕點點等會又傷心起來。
「格格,時候不早了,你們早些回去歇息了吧,我也該出宮了。」說完四阿哥轉身在我耳邊悄悄地說,「記住,若曦的康熙三十三年生的。」
「恭送四阿哥。」點點估計是想趕快把這個人送走,我的心情也是一樣的。
回到屋內,點點就開始脫衣服洗澡了,我伸手去摸木桶的水,已經涼了,我想點點的心一定比這水都還要冰冷吧。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可以傷他這麼深,不知道他會如此的執著,他說他會一直等我,知道我點頭同意的那一天,他會風風光光的把我娶回家。」
「你看你多幸福,你是愛他的,他是愛你的,你們是兩情相悅的。你沒有同意,他說要等你的。你看看我,只能這樣遙遠的看著他。」
「等我,那只不過是個句美好的虛偽的話語,他早已經擁有了八位妻妾又從何而來的等我。這句話就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點點說的沒有錯,現在這個樣子等與不等又有什麼區別呢,三阿哥已經有了八位妻妾,點點要是嫁過去那就是第九位排行老九,這要被前面八位欺負死,也就是說,要是三阿哥不再納妾,那點點最少也得跟八位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要是八阿哥再納妾的話,這後面都不堪想像了。讓點點做老九,這樣點點怎麼可能同意呢。
我準備轉移這個傷心的話題,「這麼冷的水,快起來吧,等我準備好了熱水你再洗吧,這樣會生病的。」
「別人冬天冬泳,現在我是冬澡。」
「若曦小主在嗎?」外面有人叫。有人叫我這大晚上的是要做什麼。
「若曦小主,我們家王爺讓奴才給您送點東西過來。」說著就見她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小布包,這布包裡面裝的什麼,對了他說王爺,到底是哪位阿哥,這幾天見到的阿哥太多了。
「是哪位爺叫你送過來的?」
「回小主,是八王爺。」
「幫我謝謝你們爺。」
太監告退,我拿著那個小布包就往屋裡鑽。點點已經從木桶裡面起來穿好衣服了。
「喲,不錯嘛,這個信物都送到家裡來了,不錯不錯,快打開看看是什麼東西,搞不好是金磚一塊。」
我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個鐲子,點點告訴我說這個是罕見的羊脂玉鐲子。
「對了,我今天看見你跟四阿哥在一起,這是個什麼情況?」從回來到現在我都把這件事情忘記了告訴點點。現在提到這件事情我都還渾身冒冷汗。
「我跟你說這是一件大事,就是四阿哥他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若曦,他知道我就是十四阿哥從山腳下就回來的那個姑娘,他說真正的若曦現在已經跟那個師傅結婚了,生了自己的孩子,在他的幫助下他們還有了屬於自己的武館。你不知道他超級陰險的,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若曦,他還故意問我一些關於若曦的問題,看我怎麼露出馬腳。」
點點眉頭一皺,「現在除了十四爺府上和若曦他們家的人知道你不是真正的若曦以外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
「還有八阿哥和八福晉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你說四阿哥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到底是為什麼,他沒有威脅我什麼,反而告訴我很多關於若曦的事情,他說這樣以後被別人問起來也不會瞎編錯。」
「這個也是我所疑惑不解的地方,按照四阿哥的作風應該就是你現在應該已經睡在在大牢裡面而不是這裡了。他沒有去舉報你,難道說這件事情跟他有關係,他明明知道這件事情涉及到十四爺一家子,顏丸氏整個家族,這一下子可以幫他除掉不少的人。他現如今的反應是為何呢?難道是戴逸早已給他上書了嗎?」
「戴逸是何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