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一起開槍!」
看出來了黑狗的遲疑,土狼慌了,便好似老闆都喜歡拿嘴忽悠人一樣,這世上也沒有在面對著生命威脅而還講兄弟義氣的老大。
「土狼,先放下張老師,有話好商量嗎?」想了一下,黑狗終於做出了決斷,輕飄飄的說道。
「商量個屁!」土狼看出了黑狗打算拋棄自己的想法,怒罵道。
「青山,我們怎麼說也是兄弟,你先放了張老師,我還能不保你嗎?」黑狗瞇起了眼睛,眼中透出了殺氣,自己的小弟敢這麼和自己說話,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保你媽呀,黑狗你個王八蛋,你想賣我!」土狼怒罵了一句,又看向了趙離,「光頭佬,想讓我放過你的老師,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要死,就死一起吧!」
說到這裡,他猛的一推張婉言。
便在黑狗拿出槍來的時候,趙離已經做好了準備,悄悄的摸出來兩根縫衣針,捏在手中。眼見這種情況,只是將手一揚。
「啊!」
土狼的槍才剛剛抬起來,就只覺得手骨處便好似被蚊子響了一下一般,接著便是一陣巨痛,手裡的槍光啷一下的掉在地上,一陣慘呼。
趙離做完這一切之後,還得來向前撲了一下,輕輕的把將欲撲倒的張婉言摟在了懷裡。有了這樣的表現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
「放心,沒事的!」
趙離很是滿足這種軟玉溫香抱個滿懷的感覺,更做出一陣安慰的樣子輕輕的拍了拍張婉言的後背,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我沒事!」
張婉言雖然怕得要死,卻還記得師生之間的界限,一邊說著,一邊向外掙著身體。
水滴石穿,抱呀抱呀就習慣了。
趙離當然不奢望一次就能把張婉言給搞定,眼看她掙開,心裡雖然有些悗惜,卻也沒有太當回事。
「好想殺人呀!」
看著還在地上抱著手滿地打滾的土狼,趙離摸著自己的光頭笑了。
「不要!」
張婉言就在趙離的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輕輕的,柔柔的,趙離的胳膊處立刻便能感覺到張婉言胸脯處無比的彈性。
趙離也不多話,免得再安慰一句,張婉言再把手臂給鬆了,他可就享受不著了。而是看向了黑狗。
黑狗馬上就明白了趙離的意思,沉著臉走到了土狼的面前。
「大哥!」
土狼知道事情不妙,也顧不得哀嚎慘叫了,可憐巴巴的抬起頭。
「兄弟,不是哥不幫你,而是哥幫不了你!」黑狗憐惜的看了土狼一眼,抬起了槍。
「等一下!」趙離出聲了。
「趙哥,有事您吩咐!」黑狗連忙抬起頭,諂媚道。
「沒看到我的老師在這裡嗎?等我們出去,你再持行家法!」趙離哼了一聲,雖然他很看到土狼就這麼死在眼前。也想讓張婉言被嚇昏過去,自己好施展人工呼吸**,又或者按壓她的胸脯的方法。但是,他又怕張婉言嚇壞了,便也只能放棄這個極為香艷的好辦法了。
「好!好!」黑狗哪敢不應,連連點頭。
「趙哥!」土狼大聲的叫道。
「我當不起!」
趙離冷笑一聲,一攬張婉言的柳腰,身體一飄,便到了土狼的面前,一腳踹到了他的面門,這才讓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黑狗就站在土狼的面前,眼看著趙離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還是人嗎,這是鬼還是什麼玩意。
到這時,趙離才看了一眼還在那裡失魂落魄的莫濤,雖然他是罪魁禍首,但是卻還有點人性。就憑他剛才阻止了土狼那幾句,趙離便決定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趙哥,我不和你搶梅紅雨了,讓給你了!」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莫濤便好似反應過來什麼一般,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大聲的叫道。
「你妹呀!」
趙離怒了,惡狠狠的看著莫濤,自己明明是想給他機會,他怎麼就不抓住機會呢。
「我沒有碰她,真的沒有呀,趙哥,我錯了,我不當和你搶女人!」莫濤讓趙離的眼神嚇得一哆嗦,連連叫嚷。
「你以為我和你一個檔次,什麼樣的女人都能看中呀!」趙離咬著牙罵道。他不為莫濤欺負自己生氣,他最生氣的是莫濤狗眼看人低。自己是需要女人不錯,但是也不能是梅紅雨那樣的呀,自己要是極品!是極品,難道他不明白嗎。
「不是為了梅紅雨呀!難道是張老師!」莫濤傻了,呆呆的看著還摟著趙離胳膊的張婉言。
看著莫濤那閃爍的目光,張婉言哪裡還不知道他的意思,很是臉紅掙脫了自己的身體。
如果手裡有刀,趙離非得一刀劈了他。狗眼看人低也就罷了,還敢再攪自己的好事。
「趙哥,要不你在外面稍等一下,我馬上開車送你們二位!」黑狗連忙道,他太想送這個殺神離開了。
「不用了,我們自己走就行了?」趙離應了一聲,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大門,室內便傳來了一聲沉悶的槍響。
張婉言的身體一震,臉色變得一片慘白,縱然她恨土狼入骨,但那終究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便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而始作俑者還是自己的學生。
趙離只能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如不是顧及張婉言的想法,他真想親手幹掉土狼。
「先送你吧!」
良久之後,張婉言才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轉頭對趙離道。
「還是先送你吧,你這麼走,我不放心!」
趙離搖了搖頭。
張婉言只是自嘲的一笑,她都忘了自己的這個學生是多麼的陌生,而且如此的強大。
光頭與老師的組合,無疑於美女與野獸的存在,總會吸引人的眼球。前提是兩人同樣的坐在後排座上。而在這輛出租車裡,這種事情卻並不存在,因為張婉言直接伸手拉開了副駕的位置,坐了上去。
車輛默默的向前行駛著,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離學校不遠的一個小區的正門,出租車才停了下來。
「我到了!」
張婉言只是說了一句話,便拉開車門下車。
「等一下!」
趙離叫了一句,「身上有錢嗎?」
說這句話時,趙離只覺得有些丟臉,堂堂正正的一個仙人,竟然連打出租車的錢都沒有。
「有!」
張婉言取出了一百元錢,遞給了趙離。
「我送你上去吧!」
趙離把錢交給了出租車司機,接著拉開了車門。
「不用了,太晚了,你還是快回去吧!」張婉言搖了搖頭。
「我不放心!」趙離接過來找回來的錢,一邊遞給張婉言一邊說著。
「你拿著打車吧!」
「我跑的快!」
聽著趙離的話,張婉言這才想到來了他跑得到底有多快,形如輕風,形如鬼魅。
「好吧!」
張婉言又想了一下,這才終於點了點頭,她也想與趙離談一下。
這是一個極老的樓,樓道裡便連燈都沒有,黑洞洞的。
跟在張婉言的身後,趙離只能隱約的看到她的身影,輕擺的腰肢,豐滿的臀部,空氣中似乎凝聚著一種燥動的味道。
「今天做的是好是壞?」他在反思著,身為一個修行了幾百年的老處男,只有司樂山很少的一點經驗傳授,他真的不太知道如何才能討女人的歡心。
走到了四樓,張婉言停了下來,「我到了!」
「唔!」
趙離還沒有想明白自己的事情,只能機械的點頭。
「趙離,你聽說過一句話嗎?」張婉言並沒有開門,而是又開口了。
「什麼?」
「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
「好似聽說過吧!」趙離對學問不太懂,便也只能含糊的回答了。
「今天的事情,我沒有辦法評判你做得對與不對,做為你的老師……」張婉言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面對著現在的趙離,她自己亦不知道還有沒有資格再當他的老師了,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還是得說,「我只希望你做事之前,多考慮一下,不要走要違法犯罪的道路!」
「你指的是刑法嗎?」趙離反問一句。
「有關係嗎?」張婉言愣了,不太懂趙離的意思。
「當然了!」趙離點了點頭,以他現在的發展,他肯定會違反婚姻法的,可不能讓張婉言給抓住把柄。
張婉言沒有心思與他爭執法律的具體內容,只是淡淡的又說了一句,「這只是我的一句忠告,你如果有時間的放在,我希望能多想想!」
「好吧,我會多想想的!」趙離點了點頭,看著張婉言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