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離,別怕,有老師在!」
張婉言被押坐在趙離的身邊,雖然自己怕得要死,但還是顫聲安慰道。
「老師,你別怕,有我在呢!」
趙離伸手輕輕的握住了張婉言的手,想要安慰這個女人。
她的手很冷,手心很潮,還在輕微的抖動。
張婉言很是不適的縮了一下手,哪怕在這種情況下,她亦覺得這是一種不符合師生交往的興動。
趙離只是輕輕的一笑,把手收了回來。
輕微的一次觸動,便值得讓趙離回味,那種綿軟而無比美妙的接觸,好像依然還存在於他的內心深處。
「誰說女人是老虎呀!」
趙離心裡自語一句,暗罵以前青蒙大陸的那幫禿子不通人事。如果他以前早就知道女人如此美妙的話,他何苦淪落到這種地步。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趙離只是一個呼吸,便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輕輕的把眼睛閉上,開始調息自己的真氣。
在開始運氣調息之時,趙離很是擔心他們急不可耐的侵犯張婉言。那樣的話,他的真氣還沒有凝聚,真得很難收拾這幫人,而不受到傷害。不過,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雖然幾個小流氓常會瞄張婉言兩眼。但是卻沒有動手,顯然很怕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土狼。
「順序嗎?」發現了這點的趙離有點明白這行的規矩了,想來這種戰利品應當是土狼第一個享用,其他的人都得排在後面。
既然知道張婉言不會被侵犯,趙離也便不再理會這些事情,而是閉著眼睛,抓緊時間回復自己的真氣。
車開了只不到十五六分鐘便停了下來。
到這時,趙離才睜開了眼睛,時間太短,他才不過恢復了三成的真氣。不過呢,收拾這幫小雜碎,卻是足夠了。
當趙離下車的時候,看著周圍,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停到了一個工廠的裡面。眼前是一個舊倉庫,庫門開著,裡面傳來了吆五喝六的聲音。
「進去!」
一個小流氓用力的一推趙離的肩膀,惡狠狠的叫道。
趙離也不躲,也不閃,順著他的推搡便進入到了倉庫中。
倉庫的燈光很暗,煙氣獠繞。在一處空地上,擺著幾張舊沙發,在正中間的長條沙發上,坐著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與趙離一樣是光頭,兩臂刺著青紅相間的紋身,卻不知道刺的是帶魚還是什麼別的玩意。在他的脖子下面還掛著一條大金項鏈,足有中指粗細,卻是不怕太沉,累著脖子。
在他的身邊還坐著兩個小流氓,嘴裡都叼著煙,看到進來人,馬上都站了起來。
「老大,人帶回來了!」
一個小流氓進屋之後,馬上叫嚷道。
「怎麼多了一個妞!」黑狗抬起頭看著趙離身後的張婉言的問道。
「和這小子一起的,是他的老師,帶回來給兄弟們開開葷!」土狼笑道。
打量了一眼張婉言,黑狗笑罵了一句,「土狼,你也不怕腎虛!」
「不能死在坑席上,寧可死在肚皮上!」土狼笑了笑,貪婪的看著張婉言一眼,「這妞別看打扮的挺保守的,但是長的還算不錯,**和屁股又大又圓!一定老舒服了!」
「別累死你就行!」
黑狗罵道。
「你們先忙著,我先進去爽一下呀!」
土狼笑了一句,伸手愈摟張婉言。
「放開我!」
張婉言一揚手,向土狼打去。
「啪!」
土狼並沒有躲,就那麼站在那裡,生挨了一計耳光。而後,才舔了舔嘴唇,「打得好!打得好!」
張婉言愣了,她只是下意識的反抗,卻沒有想到對方連躲都不躲。
「你打得越狠,我一會幹你就幹得越狠!」土狼的眼中露出了淫邪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張婉言,一把便摟住了她的腰,向屋裡便拖去。
「你如果現在就放手的話,我一會留你全屍!」趙離怎麼可能讓張婉言受欺負,冷冷的說道。
「你說什麼?」土狼停下了腳步,陰笑的看著趙離。
「我說你現在就放手的話,我就留你全屍!」趙離陰冷無比的看著土狼。
「我本來呢,只想廢了你一條胳膊,不過,你既然這麼上路,那就別怪我了!」土狼的臉陰沉的都好似下起雨來,狠狠的一揮手,「做了他!」
聽到了土狼的話,兩個小流氓立刻便抽出了腰間的西瓜刀,從左右兩側向趙離撲了過來。
「晚了!」
趙離一聲冷笑,金剛術全力的發動,雙臂一振,扣住他拇指的塑料繩應聲而斷。反身一抓,立刻便抓住了一個小流氓的胳膊,用力向回一收,接著一拳砸了下去。
「咯察!」
一聲脆響,那個小流氓的胳膊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角度,竟然被趙離一拳生生的砸折。
「啊!」
他只痛的身體劇顫,便好似被送入到油鍋中的大蝦一般。躺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慘叫著。
「真難聽!」
趙離嘟囔了一句,一腳踢到了他的頭上,把他給踢昏了過去,這才讓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而此時,另一個小流氓的西瓜刀已經揮了過來。趙離的身體只是一偏,便讓過了他的西瓜刀,一把揪住小流氓的頭髮,向後倒拖一步,一拳砸向他的肩頭,生生得把他的肩骨給砸斷了。
「一起上!」
土狼的眼睛瞇了起來,感受到了一股威脅,他一邊揮手,同時轉動著自己的身體,躲在了張婉言的身後。
張婉言目瞪口呆的站在這裡,都不會動了,傻傻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這還是他的學生嗎,怎麼眨眼之間,就變得如此的殘暴。
對於趙離來講,不管來幾個人,都不夠看,只幾下的功夫,屋裡的四五個小流氓都被他放倒在地。
「怎麼樣!黑狗,你是讓我自己動手,還是你自己玩一下自殘呀!」
趙離抱著膀子看著站在沙發處的黑狗,他的身體便好似風中的殘荷一般的發抖。
「我……我和你拼了!」
黑狗哆嗦了一句,從懷裡掏出來一把槍,指向了趙離。
「我不想開槍,但你可別逼我。你現在就走,離開這裡。我們兩個以後井水不犯河水!」黑狗大聲的叫道,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你確定你能打到我嗎?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你要廢我一隻胳膊,我便廢你一隻胳膊。你如果想殺我的話,那我就要殺了你!」便好似沒有看到黑狗的威脅一樣,趙離站的筆直,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我們兩個本來也沒有深仇大恨!」趙離雖然笑得輕鬆,但是注意力卻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不過呢,你的人用我父母威脅我,這卻是我不能容忍的。你把他交給我,我們兩個便兩清了!」
在趙離看來,莫濤與自己根本就不叫事。他最恨的人現在就是那個土狼,無論是拿家人的性命來威脅自己,還是綁架張婉言都是他不能容易的事情。他很清楚自己拉仇恨的能力,便好似自己的光腦殼一般閃閃發光。,如果每一個人都拿自己的父母和女人來威脅自己的話,就算他渾身是鐵,又能打幾根釘,早晚也得嗝屁朝梁。
黑狗看著雲淡風情的趙離,再看著地上躺著的那幾個生死不知的兄弟,他的心裡極為恐慌,暗恨自己聽了莫濤的教唆,去找這個光頭傢伙的麻煩,這綁回來的哪是一個學生呀,分明就是一個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