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舒秋霜擲起長劍,他心中還暗暗好笑,忖道:「你長劍在手上,還勝不了我,長劍脫手,又有何用?」心念這一動,不覺起了求勝之意,方才既採守勢,現在你長劍脫手,正該由我來發動攻勢的時候了。
這原是一瞬間的事,他念頭一動,也立即後退了一步,鐵骨摺扇一指,正待欺身直上,突然間發現頭頂上有股森寒劍氣緩緩往下罩落。黑扇秀士在黑道上也數一數二的高手,自然立時警覺,仰首望去,只一柄精光耀目的長劍,橫在半空中緩慢的下落。
本來你朝擲上去的長劍,不論使什麼手法,但等劍下落之時,應該劍尖在下,垂直落下不應如此橫著下來的。長劍橫在空中,已經有些古怪,居然還會從劍上發出森寒的劍氣來,瀰漫上空,幾乎已籠罩住自己全身。不,籠罩了一丈方圓,他雖然識得劍氣厲害,但總覺得劍勢下落甚緩,自己只要舉扇—擊,立可把它擊落。
誅神劍下落之勢雖緩,總是在往下落,沒有半空中停留,眼看由三丈高處,落到一丈左右。現在距離他頭頂,只剩下九尺、八尺、七尺,劍氣愈來愈寒,幾乎直砭肌骨。黑扇秀士早已手持鐵骨摺扇,待機而動,只要把長劍擊落,舒秋霜手無寸鐵,那時他再追擊過去也來得及,這時他看長劍落到七尺光景,口中發出一聲大笑,身形驟然撲起,鐵骨摺扇凝足十成功力,迎著誅神劍擊去。
劍扇還未交擊,橫空下落的長劍因劍氣受到黑扇秀士上衝的真力一激,下落之勢突然轉快。黑扇秀士大笑聲中,忽然變成一聲慘叫,寒光一閃而下,把他連扇帶人劈為兩片。黑扇秀士這聲怪叫,聲音中可以聽得出來,是由驚駭而至絕望的嘶號。
過天星汪照廷正在揮舞著九節軟鞭和歐一峰的長劍拚搏正酣,聽到這聲怪叫,心頭一驚,回目看去,戰場上死的死,走的走,餘下來的已只剩下自己和過關刀劉有祿,白虎煞王進士三個了。心中不禁一寒,口中大喝一聲,長鞭接連攻出三招,把歐一峰逼退了一步,突然雙足一點,身形縱起,口中厲笑道:「老子失陪。」
歐一峰大笑道:「你還想走麼?」縱身追撲過去,振腕一記天雷指朝他後心襲去。過天星這外號,表示他輕功極高,兩人一前一後縱身而起,歐一峰要想追上他,自然不是易事,但指風出手,可比人快得多了。過天星沒想到他會在追逐之際,發指遙擊,但聽轟然一聲,背上如遭雷擊,已被天雷指擊中,一個人垂直往下跌落。
舒秋霜剛拾起長劍,瞥見人影落下,只當他看到黑扇秀士慘死,要向自己下手,連想也沒想,揮手一劍橫掃出去。過天星一身武功,原也甚是了得,背後雖被天雷指擊中,但也只被擊得眼冒金星,背上傷痛有如火灼,真氣被震散了一大半,雙足落地,還待再一點足,縱身飛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那知雙腳堪堪落地,舒秋霜匹練橫空,飛捲而至,這一下奇快無比,但覺腰間一涼,已被劍光掃過,攔腰切成兩截。過天星右手提著軟鞭,望著舒秋霜,雙目轉動,口發出一聲驚啊,苦澀的道:「小丫頭,好快的一劍……」說聲出口,身子搖了兩搖,才撲通一聲,上身和下身份開,倒了下去。
舒秋霜沒想到他被自己長劍攔腰掃過還會望著自己說話,不覺驚得後退了三步。過關刀劉有祿和沈若華、白秋雲兩支長劍動手,他過關刀雖然刀招威猛,倒是沒有殺心,只是像在喂招一般。白虎煞王進士和小沙彌還是像鬥牛一般,兩人互扣著手腕,推來推去的糾纏著。
這時劉有祿、王進士兩人耳中,同時聽到一縷極細的聲音說道:「劉有祿、王進士,你們兩個平生尚無大惡,只是交友不慎,自然不該在這場劫數中送命,還不快走,更待何時?」這話聲雖細,但卻震得兩人心頭狂跳,幾乎被震散了真氣。
兩人不覺大吃一驚,急忙收手,在後躍退,心知這說話的大概是賈太公了。再舉止看,場中已只剩下斗姆和那瘋和尚一對了。這時不走更待何時?兩人互看一眼,急忙轉身正待往山下走去,只聽耳中又響起那一縷聲音說道:「今後好好做人。」兩人聽得驚出一身冷汗,那裡還敢停留,同時縱身躍起,朝山下投去。
現在全場之中,只剩下斗姆和賈淑嫻兩人了。賈淑嫻是在教秦畹鳳劍法,真正劍發如同潑風,拼著老命的,只有斗姆一個人了。
瘋和尚是有意纏住她的,他始終沒有還手,只是東躲西閃,在斗姆飛旋得像龍捲風一般的劍光中,和斗姆在捉著迷藏,一會躲到她身後,一會又閃到左右。斗姆劍法,名震武林,辛辣李厲,雖九大門派的劍法,也略有遜色,但不論她劍光如何綿密就是截不到瘋和尚一角僧袍。
瘋和尚大聲叫道:「喂,鶯兒,你怎麼還不相信?你真的忘了阿干?真的要我老命?那我就讓你殺好了。」人影一閃,端端正正的站在斗姆面前,一動不動。斗姆縱然是凶人,但阿干究竟是她青梅竹馬的朋友,手中長劍劃到一半,不覺猶豫起來。
瘋和尚道:「鶯兒,你果然認出我來了,那就不要再像這樣凶巴巴的殺人了,來,把劍給我……」伸手去拿她長劍。斗姆突然厲聲道:「你再伸過來,我就削斷你的手。」
「你削不斷的。」瘋和尚五指一攏,一把抓住了劍刃,笑嘻嘻的道:「我佛說:削就是不削,不削就是削,斷就是不斷,不斷就是斷,我不給你削,誰給你削?快把劍拿來吧。」斗姆不知怎的,一掙沒動,反而讓他把劍奪了過去。
瘋和尚右手執劍,伸出左手,說道:「你不削,我就削給你看。」說著,右手連揮,劍鋒直落,朝手指上削去,但聽連聲,劍鋒砍在手指上,火星四射,他越砍越有勁,之聲不絕於耳,火星連續飛濺,斗姆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砍得缺口纍纍。
斗姆看得又氣又怒,以腳一頓,縱身飛起,朝山下投去。瘋和尚一下擲下長劍,大聲叫道:「鶯兒,你從前說過的,阿干當和尚,你就去當尼姑,現在是當尼姑的時候了……」人如長虹,跟著追縱朝山下撲去。
賈淑嫻一見師父離去,也立即捨了秦畹鳳,轉身飛奔而去。秦畹鳳一怔,大聲叫道:「賈姐姐,你不要走呀。」她這一喊,司馬瓊、舒秋霜、白秋雲、沈若華也飛快的趕了過去,口中同聲叫著:「賈姐姐……」
李雲龍反應極快,一個縱身,落在了賈淑嫻的面前:「淑嫻,你留下吧……」這時司馬瓊、舒秋霜等也圍了過來,齊呼:「賈姐姐……」
賈老夫子適時道:「賈姑娘,令師自作自受,你能出污泥而不染,十分難得,你今後還有光明的未來,留下來吧……」
舒秋霜、沈若華等也一齊道:「賈姐姐,你留下來吧,求你了……」賈淑嫻這才點了點頭,李雲龍噓了口氣,放下一樁心事。
金羅漢大通大師合十道:「善哉、善哉,今天總算沒啟大劫,這是武林之幸,賈老施主,諸位道長,此間諸事已了,老衲要先行告退了。」
賈太公、木吾道人、紫雲真人、商子畏等人連連拱手道:「大師請。」金羅漢帶著小沙彌飄然下峰而去。
賈太公呵呵一笑道:「這裡的事,留給歐老弟善後,咱們也該走了。」當下賈太公、木吾道人、華山商子畏、太極門的紫雲真人和八個門人,也相繼離去。歐一峰、李雲龍未婚夫婦和沈若華、舒秋霜、白秋雲、秦畹鳳等人恭送他們下山。
山頂上登時顯得十分冷清,眾人回身看去,東棚之中,還站著一個身穿綠色衣裙的少女,獨自站在棚下。司馬瓊走了過去,含笑叫道:「陸師妹,你還沒走?」原來她正是文慧芸門下的陸小翠,她已把師父文慧芸的屍體在山頂上挖了個坑埋好。
白秋雲含笑道:「狀元娘子,你還認識小生麼?」司馬瓊奇道:「二姐,你怎麼叫陸師妹狀元娘子呢?」陸小翠粉臉一紅,啐道:「你才是狀元娘子呢。」
這時李雲龍已幫同歐一峰把死在峰頂的幾具屍體,運集一處。歐一峰捧了一堆樹枝,蓋在他們屍體之上,抱抱拳道:「諸位道兄應劫而生,應劫而逝,但願武林劫數,至此而止,從此祥和安康,永泯殺孽,兄弟只好把你們火化了。」說完,撕下一角長衫,放在掌心,雙手連搓幾搓,布條立即冒出白煙,雙掌一揚,朝樹枝中投去,但白煙在瞬息之間,化作了火光,熊熊燃燒起來。
李雲龍知道他練的風雷門武功,卻沒想到他居然練成了道家三味真火,這份功力,武林中已是罕見。歐一峰回頭笑道:「咱們也可以走了。」一行人由歐一峰為首,走下五老峰。
幾日之後,—行人趕到仙人廟,有陸小翠帶路,順利的放出紫衣煞神霍天生、逢老大、沈大娘、秦有甲、卓一絕等人。歐一峰夫妻母女重逢,秦有甲祖孫相見,自有一番悲喜。蕭成化已在仙人廟的一場拚搏中傷重致死,人死不記仇,白秋雲也自然不用再提母仇了。
舒秋霜大仇得報,自然要回去祭奠亡父在天之靈,司馬瓊因陸小翠只有一個人,無家可歸,就拉她同行。沈若華、白秋雲、秦畹鳳姐妹情深,不願分離,也要跟李大哥未婚夫婦和舒秋霜同去,不必細表。
這日夜李雲龍首先找上了賈淑嫻。兩人都是熟人了,所以用不著羞答答。只見賈淑嫻長長秀髮斜批於右肩,雪白如霜的雙肩劃出兩條優美的弧線。朱唇輕啟、唇角微笑,上翹的睫毛下,一雙勾人魂魄的雙眸,深情地望著李雲龍。
看著半透明的粉色肚兜,輕托她那渾圓的**。雙股間,輕夾著一絲半透明的粉色褻褲,小丘微隆,中間可見一絲凹縫。李雲龍不禁吞下喉頭的一股津液,他發現自己在微微的發抖,下半身不自覺地發漲。
倏地,李雲龍和她就這樣子凝視了一會,賈淑嫻伸手拉起李雲龍,仰起她那純情的臉龐。於是,兩雙飢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觸的一剎那,她微張開小嘴,長長地呻吟了一下,熱氣吐入李雲龍的口中,同時間,她握住李雲龍寶貝的手緩緩用力握緊,另一手則攀上李雲龍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李雲龍的舌頭。
李雲龍吻著她,用李雲龍的舌頭挑她的舌頭,再用嘴唇**它,隔著薄薄的肚兜,李雲龍可感到由她敏感處傳來的體溫。李雲龍一手扶住她的後頸擁吻,另一手則顫抖著在她柳腰及粉臀上遊走,叉開五指輕撫她**的內側與股間。在她不自覺微抖中,對李雲龍的寶貝上下**著,李雲龍伸出右腿,進入她雙腿間,磨擦著。
扭動的嬌軀,使李雲龍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擠壓,而更感受到她的溫度是那麼的高。隨著她臉頰的溫度升高,賈淑嫻的扭動也越激烈,她**對李雲龍右腿的擠壓揉搓也越用力,幾乎讓李雲龍站不住腳。
李雲龍用力將她推向牆邊,藉著牆壁的支撐,使他的右膝有了著力點。冰冷的右膝合著右大腿的火燙,使李雲龍有某種異樣的感覺。忍不住棒著半透明的褻褲,用右食指與中指愛撫著她,濕熱的氣息隔著緊貼的褻褲傳至指間。
賈淑嫻扭動微抖的軀體向李雲龍胸前擠壓,臀部微擺著。右手五指由她左跨移入她的褻褲內。賈淑嫻顫抖呻吟著,頭部緊靠李雲龍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李雲龍右肩。
李雲龍使賈淑嫻轉身從後面環抱住她,然後雙手挑開肚兜,握住她的**,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漸漸地李雲龍感到它硬了起來。吻著她的粉頸,聞著她的髮香。賈淑嫻輕輕的呼喚,更勾起了李雲龍的慾火。似綿略帶彈性的**,由她頸後望去,粉白中又透點酒紅。
嬌小的***渾圓而結實,**部份卻又奇妙的微微上勾。隨喘息的胸緩緩起伏,有如剛睡醒的小鳥嘴巴輕仰向李雲龍覓食。在吻著她頸部時,賈淑嫻會不自覺地將頭後仰;而當李雲龍輕吻她的耳垂時,她則又不自覺地把頭前俯。
賈淑嫻的左手則從未停止的向後伸,握住李雲龍的寶貝搓弄著。而當李雲龍右手叉開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撫至三角股間時,她的軀體則不自覺地後拱扭動呻吟著。忍不住將手下移入她的褻褲裡,她抖動的更利害。賈淑嫻微微張開口,不斷在李雲龍耳邊輕輕地呻吟,那是由鼻間至喉頭,發出的滿足的低沉呼喚。
把她轉過身來,李雲龍雙膝前踞後弓,吮吻著她的臍眼、渾圓富彈性的小腹,賈淑嫻忍不住雙手扶著李雲龍的頭往下壓。**她那柔綿修長的**,實在是一大享受。在她呻吟聲中,賈淑嫻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緊貼的褻褲下現出了一道蔭濕的彎弧,李雲龍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伴隨壓抑的叫聲中,李雲龍的頭被壓得更緊,賈淑嫻身軀的抖動也越厲害。
李雲龍漸漸把持不住,一把抱起賈淑嫻,將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著,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山。李雲龍用手撫弄著,只見***漲大了起來,**也充血變成了大丘上的小圓丘。賈淑嫻低沉的呻吟中,李雲龍將頭埋入她的**間,再張開口咬住那***,任由它繼續在口中漲大,輕輕地**由泌出的**。
抬起上身,只見豐滿的小丘,在小巧褻褲裡。李雲龍忍不住將褻褲拉下,脫去那薄薄的障礙。賈淑嫻見李雲龍緊盯住她***,不由嬌羞地以一手遮住臉龐,修長的**為本能地微夾,以另一手掩住***,嬌聲道:「不……不要……這樣看……人家……」
李雲龍轉過身來跨上,雙手左右撐開她**……
良久,「哼……」李雲龍不禁哼出聲。喔……賈淑嫻她玉手一陣揮舞,***一陣顫動之後,便完全癱瘓了。她的身體由於無力而顫抖著,彷彿似喘息般的**著還冒著煙的火槍。
安頓好疲憊不堪的賈淑嫻,今天李雲龍還有一個任務:擺平陸小翠。一進到陸小翠房裡,一陣旖妮的氣氛讓李雲龍感受到只有新婚的味道,房裡的擺設全都換過了,大床上,陸小翠用粉水綠色的棉被蒙著頭,想來大概是害羞而不好意思吧。
李雲龍帶著一顆跳動不已的心,緩緩脫除自己全身的衣物,來到雙人大床邊緣坐下,伸出顫抖的雙手將粉水綠的絲被,輕輕地由陸小翠的臉上拉下來。只見她俏臉羞紅,一雙媚眼緊閉著,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表露出芳心的羞恥和悸動。
望著她的媚態,李雲龍雙手老實不客氣地摟住她溫暖細滑的香肩,將頭一點點地往她的臉上移動。終於,李雲龍貪婪的嘴兒,印上了她小巧的紅唇。一開始,她像是欲拒還迎地緊閉著兩片香唇,在李雲龍努力不懈的熱吻之下,終於使她放棄了抵抗,唇兒半開,讓李雲龍的舌頭入侵她的嘴裡,吻著、吻著,甚至還伸出了小香舌和李雲龍交纏**。
李雲龍吻著吻著,靈活的舌頭舔遍了她嬌靨上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膚,從她性感的小紅唇之中,不時流洩出低啞而嬌媚的哼聲,同時陸小翠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飽滿豐聳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個不定。
李雲龍愛憐地看著陸小翠嬌艷的臉龐上透著暈紅的色澤,一隻急色的魔手悄悄地伸到她的胸前,撫摸著,揉著飽漲的**,終於忍不住解開她上衣的鈕扣,一顆接一顆地直到完全剝開她的衣服。陸小翠雪白的胸肌,在那艷紅的肚兜襯托下,顯得是那麼豐滿白嫩,迷人已極。
李雲龍的手輕輕隔著肚兜揉弄著她的**,好一陣子,才將肚兜脫開;霎時,一對晶瑩剔透、豐肥柔嫩的***,就這麼攝人心神地裸露在李雲龍的眼底,使李雲龍忍不住心裡的感動,低下頭去,用嘴唇輕輕地咬上她的***,以舌頭去旋轉、舐弄著。
如此調弄,使得陸小翠的鼻息咻咻,嬌喘噓噓地呻吟著著。
陸小翠實在太美了,李雲龍仔細地打量著,只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又常又直地飄散在柔軟的枕頭上,還微微地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再看她嫣紅的嬌靨上,水汪汪半開似閉的媚眼、柳眉彎彎長弧、挺直的鼻樑、紅嘟嘟的櫻唇,不時輕洩出令人**的模糊哼聲;毫無斑點而白嫩又有彈性的雪膚,讓李雲龍百摸不厭;身材高窕,卻又顯得豐滿玲攏;胸乳肥滿,柳腰纖細。
李雲龍一邊欣賞著,一邊輕柔地替她褪除其餘的衣物。到了這時,兩個人就這麼光溜溜地依偎在床上。只見陸小翠胸前那一雙又白、又嫩、又柔軟、又挺聳的**,光是靜靜地平躺著,不必抖弄,只靠她呼吸之間的輕顫,就好像兩顆有生命的大肉球似的,在她的胸前活蹦亂跳地晃蕩著。
陸小翠那櫻桃似的小嘴兒,兩邊菱角線條分明,充滿了女人特有的風韻與氣質;長長而捲曲的睫毛之下,是一對會說話的迷人媚眼,此時在半開半闔的情形之下,透射出無限的誘引與柔情;連結嬌軀與螓首的,是雪白而粗細適中的玉頸,體側兩條柔美的曲線,引人無限的遐思和幻想。
圓如滿月的豐臀之下,修長迷人的兩條**,和款擺扭動的蛇腰,散發出極具性感誘惑力的絕代風華。葫蘆形的胸、腰、臀部,構成她美麗的嬌軀上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女性象徵。陸小翠的身裁實在是太迷人了,讓李雲龍欲焰如烈火般在胸腔裡焚燒,忍不住便將**裸的嬌軀緊緊地摟進懷中,然後倒在床上,把她壓在自己的下面。
這個時候的李雲龍,像一隻飢餓已久的老虎,逮到了待宰的羔羊,想要大肆朵頤一番。李雲龍將身體整個壓在陸小翠柔軟的***上面,嘴巴含著她左側的***,右手則像搓湯圓似地撫揉她石側的***。而另一隻手更是順著細滑的小腹摸下去……
未經人事的陸小翠,哪還抵受得住這三面夾攻的侵襲,嬌軀就好像一片風中的落葉般地顫抖著;而且柳腰還隨著李雲龍的動作,前後上下地款擺搖晃著哪。她輕顫的嘴唇裡,不時輕洩出呻吟。
……
激烈魚水之歡後,常會使人沉醉在溫柔鄉的酣眠之中。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皎潔的月光透過半透明的白紗窗廉射進房裡,朦朧地灑在床上。經過**洗禮的李雲龍,在疲累和滿足參半的夢鄉之中醒了過來,睜開惺忪的雙眼,映入眼廉的便是上半夜剛和自己顛鸞倒鳳、享受男女間最高享受的陸小翠。
陸小翠美麗的嬌靨上,猶帶幾分慵懶的滿足感,暈紅的雙頰使李雲龍忍不住這秀色可餐的誘惑,湊過頭去,一口就狠狠地親了下去,吻得她在半睡半醒中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一陣熱吻之後,只見陸小翠睜開美麗的鳳眼,千萬縷柔情的目光望了李雲龍好一會兒,忽然一雙玉臂如蛇般地,又纏上了李雲龍的頸項,獻上她心甘情願的熱吻,兩條紅嫩的舌頭舐吻著彼此臉上的每一寸肌膚,輕憐蜜意地纏綿了許久。
許久,倆人才從兩情相悅的迷離恍淌之境,漸漸清醒過來,李雲龍輕笑道:「小翠,你現在是不是狀元娘子?」
「啐,大哥你也來笑我?」陸小翠嬌羞著不依。李雲龍笑著問道:「你就是那個時候喜歡上我的嗎?」
陸小翠嬌羞地點點頭:「是的,要不然後來我才不會幫你。」說著羞笑道:「我現在才不想當什麼狀元娘子,能夠服侍大哥,我真是太幸福了,就像做夢一樣。」
不經意之間,李雲龍的目光掃到陸小翠挺聳的雙峰和那雙修長無瑕的**上,那裡還留著他們上半***狂歡後的余漬。
忍不住心中的慾念,李雲龍的魔手悄悄地揉搓著陸小翠兩顆肥嫩豐滿的**,手指頭還不停地把玩嶺上那兩顆鮮紅欲滴的小櫻桃。從緩緩硬實的**和柔弱無骨的嬌軀輕顫不已的訊息之中,讓李雲龍知道陸小翠的**又再次被挑逗起來了。
臉上燃燒著一股烈焰,香息咻咻的陸小翠,熱情如火地湊過她的小嘴,找到李雲龍的嘴唇就吻了下去,纖腰如水蛇般地扭動著,全身發燙,緊緊地密貼在李雲龍的身上。男女之間的**之火,到了這種程度,可就像是春雷勾動了地火,一發而不可收拾的了。
一陣陣的甜蜜長吻和**裸的身體接觸後,搞得李雲龍是慾火焚身,力求一洩為快;而陸小翠也進入了春情蕩漾、迷離恍惚的境界之中。
看著陸小翠媚眼如絲,激盪的**已到了慾火焚身的地步,李雲龍連忙進入她的身體。
一陣「唉呀」、「唉呀」的消魂叫聲中,女人的天性和**的刺激,讓這昨夜以前還是冰清玉潔的**之身的她,無師自通地篩動著嫩臀,扭搖著纖腰來增加雙方的樂趣。
良久,李雲龍見陸小翠如此透支體力,停下動作,讓她歇息著,雙手再次揉弄著她的**,好讓她享受***後的餘韻。良久,陸小翠努力地撐開雙眼,疲累地道:「大哥……你還沒……洩身……你……」
李雲龍見她已經累得這等模樣,還掛念自己還沒盡興,不由得感動地伏在她的臉上蜜吻了一陣子,才道:「好妹妹,你今天太累了,我們來日方長,等你恢復了再說。嗯,時候不早了,睡吧……」李雲龍摟著陸小翠柔聲撫慰著,低下頭吻吻她的雙頰,只見她睡眼惺忪地望了李雲龍一眼,便抵擋不了睡魔的侵襲,而進入了夢鄉。李雲龍也是眼皮漸漸沉重,很快也墮入美夢中……
※※※玉龍帝國,天龍派林美妍看著晚上的星星,洗完了澡的她正等著洪林的寵幸。如果說武功的話,五年前我就知道了。她暗忖著,撥了撥半濕的長髮。五年前那次完全受制於洪林手下,最後連抵抗力都失去了,任由他享用自己**的***的經驗,林美妍現下回想起來,臉蛋還是紅撲撲的。
「臉怎麼這麼紅?」在身後,洪林擁住了她那毫無走樣、依然輕巧娉婷的身體,讓美妍順勢倒在他懷裡:「不會是感冒了吧?」
「哪有的事!」林美妍她輕輕仰首,讓愛人吻著她白嫩的脖頸:「人家等了你好久了,怎麼這麼晚才來?」「處理一些事情而已。你身上好燙,這麼想要我嗎?」
「嗯!」任他的手在身上遊走,透過薄紗的睡衣輕柔地撫愛,美妍在他耳邊輕語:「姐姐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怎麼想的?告訴我好不好,好姐姐?」
「只是有點兒生氣而已,你連日子都選得那麼讓人難過。那幾天人家剛過生日,你不但不送禮,反而還跑到姐姐房裡來,讓姐姐糊里糊塗的**給你,想來都有氣。」
「所以我才會努力地賠償姐姐啊!」洪林加重了語調,讓美妍聽清楚他話中的意思,雙手不停地輕揉慢捻著,挑動美妍身上每一寸性感,在衣外撫摸的手不知何時已鑽進了衣內。
「討……討厭……弟弟……你好壞……別……別弄那兒。」美妍嬌柔無力的推阻很快就變成了男人在身上肆虐的幫兇,快樂地撩起**蝕骨的感受。洪林解下她的浴袍,藉著月光賞玩她被撩動了心弦的、雙手捧著她漲圓的雙峰,指尖夾著嫣紅的蓓蕾,開始挑逗她。浴袍滑到了腳邊,美妍顫抖的纖足踢開了它。
「趁著有空好好的**姐姐吧!一切美妍都都隨你的意讓美妍到床上好好服侍你啊!」「不好,姐姐。」洪林笑著,把她顫抖的雙腿箍上自己的腰:「弟弟要在這裡弄你。」
美妍的裸背貼上了牆,下身和愛人交纏著,雙手乏力地抱住男人的頸子。她快虛脫了,美妍感覺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感受不到男人的手在纖腰上緊緊抓著的疼痛,現在的她已經被洶湧而來的歡悅完全佔領了,那無比的快樂衝擊著她的神經,令她嬌喘地呼喊著,奉獻上一切。男人抱著她在房內走著,隨著每一步跨出,緊緊廝磨著美妍嬌嫩的肌肉,擦的她愈加熱情。
……
「怎麼了,姐姐?姐姐?」「嗯。」林美妍嬌慵的**軟癱在洪林的身上,連這問話都不想答了,享受著每一寸肌膚都緊貼的感覺。
「還舒服嗎?」「舒服透了。」纏綿了好一陣子,美妍才醒覺過來,虛弱的***卻不能回應她的掙動:「好弟弟……讓姐姐回床上去好不好?在床上姐姐很習慣被你抱著、被你撫摸**,可是坐在椅子上就……」
「姐姐別怕羞,」洪林看著懷中這滿足脫力的**美女,眼光似乎還不滿足地瀏覽著:「坐著才抱的緊,是不是?」
「討厭,」掙也掙不脫,美妍只好任他抱著,任香汗流在身上,全身似乎都燒起了火,比剛才被逗弄時還熱:「光會糟蹋姐姐,在床上還不夠,難道你想在整個房間裡要姐姐嗎?」
「就算不在房間裡也想要呢!」美妍聞言羞紅了臉蛋,掙扎地把臉埋在他胸前,纖手乏力地捶著洪林的肩。「你壞,你壞死了。這樣叫姐姐怎麼做人?」「要我再要一次姐姐,姐姐才肯聽話嗎?」
「不,別了。」美妍緊摟著他,深怕他再來一次:「姐姐夠了,再讓好弟弟這樣弄,姐姐會死的,你這壞東西就讓姐姐休息一下,算姐姐求你吧?」「哪能說不好呢?」「讓姐姐到床上去睡著吧!」
「不要,弟弟的懷裡很舒服的。」「嗯,隨你。今天怎麼這麼瘋?姐姐的骨頭都快被你拆了,一點都不肯疼惜姐姐。」「對不起,只是……」「別說了,」美妍抬起了歡悅後充滿萬種風情的俏臉,用纖指輕輕支著他的嘴:「姐姐知道你心裡苦,姐姐也肯任你發洩,每一次姐姐都是心甘情願的。可是好弟弟不要把事情都放在心裡,姐姐會心疼。答應姐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