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鳳一被其熱烈的愛撫,異樣情趣,震動心弛,心跳加劇,週身似火,香舌不覺伸入其口,任其吸吻,只手環抱,嬌身微擺,驚心、迷茫、陶醉,享受渴望的愛情,品名蕩魂的異味,承受異性給予的快感。()衣衫被褪光也不知道。李雲龍挺著身體進入她的身體內。
※※※李雲龍趕回樸樹灣,已是十二月二十日了,距離重九之會,只有八天時間,賈老夫子早已在中秋前一天走了。現在留在樸樹灣茅舍中的,只有歐一峰和五位女將,那是李雲龍的未婚妻子司馬瓊、沈若華、白秋雲、舒秋霜、秦畹鳳。大家因會期逐漸接近,盼望著李雲龍早日回來,就好動身了。
李雲龍剛跨進門,四位姑娘已經簇擁著挺著肚子的司馬瓊走出。秦畹鳳搶先道:「好啦,大哥回來啦,現在四姐不用日也盼,夜也盼了。」
司馬瓊紅暈著臉道:「難道你不在盼望?」秦畹鳳咭的笑道:「那可不同呀,我盼望的是大哥,你盼望的是……是……」小姑娘也紅了臉,一時可說不出口來。沈若華道:「五妹就是口沒遮攔,李大哥剛回來,我們該聽聽他的此行經過才對。」
白秋雲道:「對了,李大哥,老夫子到底要你去了那裡呢?」李雲龍道:「老夫子沒告訴你麼?」舒秋霜道:「我們問他老人家,他就不肯說,說什麼天機不可洩漏。」
正說之間,歐一峰已經從裡面走出,含笑道:「李老弟這一趟辛苦了。」李雲龍上前見了禮,大家就在堂屋中圍著李雲龍坐下。秦畹鳳道:「李大哥,你快說呢,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嘛?」李雲龍就把此行經過向歐一峰作了詳細的報告。
歐一峰點頭道:「這三位既已答應屆時赴會,李老弟這一趟總算圓滿完成任務,沒有白跑了。」
秦畹鳳道:「老夫子請了太極、華山兩派的掌門人,怎麼不請靜光的方丈呢?要去請一個瘋和尚來?」
歐—峰道:「你莫小覷了風大師,他還是靜光寺當今方丈的師叔,除了人有些瘋瘋癲癲,若論武功,可以說是靜光寺第一高手呢。」說到這裡,沉吟道:「如依商掌門人的推論,天山三怪和五行山五個老魔頭真如應斗姆之邀,或是先已有了勾結,咱們這一仗,勝負之數,還很難說呢。」
李雲龍在華山之時,曾聽商子畏提起過天山三怪和五行山五個老魔頭,因自己和商掌門人初次見面,不好多問,此時又聽歐一峰說起,忍不住問道:「歐老前輩,這天山三怪和五行山五個老魔頭,有這麼厲害麼?」
秦畹鳳道:「是啊,難道老夫子也怕了他們不成?」歐一峰笑道:「賈老人家功參造化,自然不會怕了他們,但他老人家在那時,絕不會自己出手,所以只好另外約人助拳了。」
白秋雲道:「老夫子怎麼會知道斗姆約了天山三怪和五個老魔頭呢?」
歐一峰一手捋鬚,笑道:「憑斗姆—個魔道中人,那敢公然和賈老人家訂下大會?這不是說她有了堅硬的後台嗎?當今之世,左道旁門中老一輩興風作浪的人,多已經凋零殆盡,剩下來的也廖寥可數,只有天山三怪,昔年敗在飛訕一劍手下,心有不甘,五行山五個老魔頭也不甘寂寞,只有他們才會和斗姆沆瀣一氣,老夫子要李老弟去走一趟,就是為這幾個老魔頭先作預備而已。」
秦畹鳳道:「歐前輩,你還沒說這幾個老魔頭有怎麼厲害呢。」歐—峰道:「天山三怪,在四十年前,來到帝國,曾先後找上靜光寺和太極山,非要和兩派掌門人一較勝負,但少林、太極是出家之人,不願和他們結怨,婉言辭謝了。」
舒秋霜道:「他們肯甘休麼?」
「當然不肯。」歐一峰笑了笑道:「只是那是姜老人家已經不問江湖是非了,武林中幾乎沒有人能和他們三人抗衡,但賈老夫子是個熱心的人,他要人送了封信給靜光、太極的掌門人,就說靜光、太極不過是一個武術門派,真正高手,要數王西神,他們要想切磋武學,可去找他……」
李雲龍聽得心中一動,暗道:父親傳給自己飛訕一劍的時候,曾說這招劍法是一位知友傳的,這位知友,已經作古,但這招劍法,不可沒有傳人,莫非就是王西神?舒秋霜道:「他們是不是去找飛訕一劍呢?」
歐—峰道:「因為靜光、太極兩派都是這樣說法,天山三怪自然相信了,終於給他們在杭州孤山找到了飛訕一劍,也被飛訕一劍以一招劍法,削去了三人三根手指,就這樣結束了。」
舒秋霜聽出興趣來了,問道:「那麼五行山五個老魔頭呢?」
歐—峰道:「那五個老魔頭生相怪異,武功之高,似乎還在天山三怪之上,姜老人家要去借紫光、玄武二劍,大概是專門對付他們五人的了。」說到這時,接著笑道:「李老弟回來了,老朽就要走了,這幾個姑娘,就由李大哥領頭,帶他們去廬山了。」
李雲龍問道:「歐前輩不和我們同行麼?」歐—峰道:「老朽也是奉有姜老人家之命,要去茅山一行。」沈若華道:「爹去茅山作甚?」秦畹鳳道:「天機不可洩漏。」
歐—峰道:「老朽此行,倒是沒有什麼天機,賈老人家要我順道去找木吾道人,大會,自然少不了木吾道人。」李雲龍道:「賈老人家好像把這一會,看得十分嚴重。」
歐—峰笑道:「事實上就十分嚴重,你們想想著,連賈老人家的大名,都壓不住人家,居然還敢跟他老人家訂下這聚會,若是沒有幾分把握,斗姆敢如此狂妄?只有你們幾個初生之犢,才覺得熱鬧。」
沈若華道:「爹幾時動身呢?」「說走就走。」歐一峰含笑道:「飯後為父就要走了。」
沈若華啊了一聲道:「我們只顧說話,還沒做飯呢!三妹、五妹,你們快跟我進去幫忙。」三妹是舒秋霜,五妹是秦畹鳳。
司馬瓊站起身道:「我也去。」沈若華道:「四妹,你還是坐著吧。」
秦畹鳳沒待她開口,咭的笑出聲來,附著她耳朵,低低的道:「四姐,你不是天天盼望著李大哥麼,小別勝新婚,你還是陪他聊聊吧。」司馬瓊紅上梨腮,輕啐了一聲。
白秋雲道:「還是我去。」秦畹鳳道:「二姐,你是我們中間的男人,一天到晚上,扮著讀書相公,叫你去燒飯,不把飯燒焦了才怪。」說著,和沈若華、舒秋霜匆匆往裡奔去。
白秋雲笑道:「不會做飯,也有好處,她們就不要我去幫忙了。」李雲龍問道:「歐前輩,我們到了廬山,到什麼地方會齊呢?」
歐一峰道:「賈老夫子說過,你們找到五老峰,那裡有一個海會寺,在海會寺不遠,還有一個小廟,叫做看山廟,你們到看山廟去,就會有人招待的了。」李雲龍點點頭,又問道:「賈老夫子還有什麼交代麼?」
歐—峰道:「有,你們住進看山廟,不到那日,不准出廟門一步,就是有人覷伺,尋事,都不用管,就是說,不到那日,不論遇上什麼事,都不准出手。」
難道在大會前會發生什麼事不成?不過在表面上李雲龍還是道:「晚輩記下了。」白秋雲這時問道:「人家找上我們,我們也不准還手麼?」
歐—峰道:「賈老人家這樣說,一定有他的道理,不過真要有人找上你們,不到萬不得已,能不出手,就不出手。」不多一回,舒秋霜、秦畹鳳陸續端上菜來。
司馬瓊站起身,拿起碗筷,在桌上擺好,沈若華又端著一鍋湯走出。大家就依次入座,用過午飯。歐一峰道:「老朽得走了,李老弟,你們明天也該動身了。」李雲龍應了聲:「是。」
歐一峰看了幾位姑娘一眼,說道:「還有你們幾個,都已換了男裝,只有司馬姑娘還是一身女裝,明天動身之時,最好也改裝上男裝,路上可以方便許多。」他不好說司馬瓊是文慧芸門下,若是給文慧芸遇上,豈肯放過了她?所以要她換上男裝,免得被人識破,幾位姑娘都應著是。
歐一峰又道:「你們最好由李老弟先去雇好一輛車子,你們趕去大路,就好上車,不要牲口代步,總之,行藏隱秘為是,在大會之前,不要讓對方得知虛實。」他不厭其煩的囑咐,就是不放心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在路上惹事。()
李雲龍心道:自己走江湖幾個月了還是第一聽見一個男人這麼婆婆媽媽,忙著道:「歐前輩只管放心,我們不會惹事的。」歐一峰捋鬚笑道:「如此就好。」飄然出門而去。
秦畹鳳笑道:「歐前輩把我們都看成了小孩,好像很不放心呢。」舒秋霜道:「是呀,咱們現在一起有六個人,還怕誰來?」
李雲龍道:「聽歐前輩口氣,這次五老峰之會,關係重大,對方一定約請了不少高手,咱們自以小心為是。」白秋雲看了看李雲龍,笑道:「大哥怎麼膽子也小起來了?」
李雲龍笑道:「賢弟沒聽說過江湖越跑越老,膽子越跑越小嗎?」白秋雲嗤的輕笑道:「大哥也算老江湖麼?你在江湖上,出道比我還遲呢。」也對,現在李雲龍行走江湖加起來不到一沒,自然不能和白秋雲相比。
李雲龍笑道:「那就算賢弟老江湖好了。」秦畹鳳叫道:「二姐,你過來呀,明天一早要動身了,我們也去收拾收拾呢。」說著,朝她眨眨眼睛。
白秋雲哦了一聲,會意過來,站起身道:我們自該去收拾了。」四位姑娘都一陣風似的回房去了。秦畹鳳回頭道:「李大哥,你們也該回房去收拾收拾了,天晨漸漸短啦,一回工夫天就黑了呢。」
堂屋裡只乘下李雲龍夫婦兩人,司馬瓊紅著臉幽幽的道:「你去房裡歇一會吧。」
入夜,卻是秦畹鳳來陪李雲龍。只見秦畹鳳正躺在床上,一條雪白的長腿在李雲龍的肩膀上正用力的伸直,五個粉紅的小腳趾用力的彎著,雙腿大大的張開著,兩個雪白的***左右上下的搖晃。李雲龍趴在她身上,**正一上一下著,而秦畹鳳則**的配合著李雲龍,上下挺著**,口中不停地**著……
秦畹鳳的雙腿夾在李雲龍的腰上,也不停的喘息著……
※※※這天一早在玉龍山上,玉龍帝國武林有名的各門派都派了代表出席,東一團、西一團的討論著今日的行止。在昨晚,朱凌雲拚命的遊說總算有了代價,諸門諸派好不容易免於在大敵當前的當兒,陷入自相殘殺、墮入敵計的苦境。道宗的四道君中來了兩個,金道君和鐵道君都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看來被後輩點醒的他們,不知是為了不能奪得武林之牛耳、還是為了中了計而生氣;佛宗的掌教--靈齊大師,一直在蓬下打坐,彷彿對身外事一點都不動於心;儒宗的孔敦銘和法宗的韓仲坐在不同的兩邊,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大家都知道,儒宗和法宗的地域都在京師一帶,其勢力隨著王朝的選擇而起落,一直都明爭暗鬥著,大至王朝的政策,小至地方官吏的派任,兩派都會插上一腳。不屬於四宗的門派,就在一旁交換著情報,試圖在這難明的情況之下,討論出一條明路來。
「本來是約了辰時的,怎麼還沒來?」這樣的問句在四周此起彼落,不斷響著。終於,遠遠的地方看到了魔教的標誌,一個文士般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看似走得不快,但很快就進了諸派中央。而大隊人馬則在數十丈外的遠處停了下來。
「在下是魔教中的小小管事,不知道東方武林的代表門派選出來了沒有?是否已備好和我教之會?」他作了個四方揖,但語意中卻有著蓋也蓋不住的傲氣。魔教人物是西城宗主,一向自視為大,將中原貶為東方之邊鄙,彼此間都輕視對方。
「我玉龍沒有代表門派,所有這兒的人都是代表,叫你們教主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道宗中的黃龍子大叫著。
「若是沒有代表門派,叫我家教主如何向東方武林宣言呢?」「做戲就省省吧!」一直沉默著的洪林排眾而出:「所謂的方便向玉龍武林宣言,只是你們製造中原內亂的奸計,想讓玉龍各派為了為首之名而起內戰。這種小家子氣的計謀,不足入大雅之堂。如果貴教不想對這裡的諸大門派宣言,就閉上嘴回去吧!沒人想讓你們方便行事。」後面的幾句話他加大了聲音,好讓魔教的人都聽得到。
洪林的挑撥有了回應,魔教之中,一個特別華麗的大轎緩緩移了過來,從其他魔教中人跟隨著前進時,那虔誠的神態,就可知轎中人在魔教中的地位。
「不知這位公子是哪一派的高人?」轎中人的聲音柔美動聽,有著強大的吸引力,令人忍不住想看看轎中人的風采儀容。「是玉無瑕玉教主麼?」洪林施了一禮,話聲極為溫和。
「正是本座。」「在下西門洪林,新掌天龍派。」「能識破本座心計,公子果然不凡。」「承讚了。倒不知教主有何苦衷?」
「苦衷?」轎中人顯然不太清楚洪林話中的意義。凌雲和翔雲對望一眼,聳了聳肩,知道洪林這先發奪人的技巧再次成功。
「若無苦衷,教主又何必深藏轎內?眼下玉龍諸門久候於此,教主卻高坐轎中,未免太過無禮。若有不能見人的苦衷,便請明示,我玉龍人豁達大度,諒可原宥。」玉龍諸人聽他這樣譏諷,有些人已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無禮!」轎外兩個相貌堂堂的中年人一起怒喝,但並沒有立時出手。兩人面目相似,看來是兄弟。
「退下!」轎中人淡淡一笑:「本座因私事立誓,在尚未尋得某人之前,不以真面目示人,還請見諒。若有不容,本座也只好得罪了。」
「倒不知教主如何得罪?」洪林也知道四宗之主為了被他搶去了發言權,一直瞪著他,但現在他得全心面對魔教之主的壓力。不知為了什麼,從轎中傳來的壓力使洪林不得不心存戒備,看來這魔教教主玉無瑕果然不是簡單人物,尚未出手就叫人喘不過氣來。
「天山雙鷂,向西門公子請教幾招吧!」微微皺了眉頭,凌雲和翔雲躍進旋雲左右。天山雙鷂名震域外,是一等一的高手,雖因不常入關,在中原所知者不多,但有見識之士都知他們的不好惹。
「兩位是車輪戰呢,或是一起上?」洪林伸開雙手,阻住了凌雲和翔雲的前進。「不論敵人多少,我兄弟倆向來齊上。」「也好,那就讓在下會會域外的英豪。兩位師兄請為在下掠陣,隨時準備出手。」
「公子想以三人打兩人?」轎中人的聲音中有著嬌嬌的嘲弄。「天山的兩位高手名震江湖,在下不過後進,不敢平手相鬥,那未免無禮托大了。」
天山雙鷂的攻勢一直不能取勝,因為洪林三人巧妙的移動,讓他們一直腹背受敵,一招都遞不出去。而洪林等人也一直未出手,只是轉著圈。外行人看來似是雙方都未出全力,卻不知這是最強力最危險的交手,只要有一點錯誤,勝敗立分,生死便定,毫無轉圜之餘地。在場的高手不少,好些人光看已是額上見汗,心下惴惴,光是轎旁隨便兩人出手已是厲害若此,魔教的實力實遠超想像之外。
天山雙鷂對視了一眼,這是魔教入玉龍的第一次出手,開拔前教主就有所諭示,此仗事關重大,出手一定要慎重,但一旦動上了手,就絕不能空手而歸,兩人心意相通,不惜有損真元,使出了天山門下最強猛無倫的一式--天地歸心,逼的三人非得硬擋不可。凌雲和翔雲雙雙被逼退了好幾步,洪林的胸口衣服被開了一道口子,掉了一塊玉珮出來,但佔了優勢的雙鷂也不好過,忍著才沒有當場嘔血,沒能再進招逼殺。
「住手!」轎中人尖叫一聲。本來她的聲音都是那麼的動聽,沒有一絲煙火氣,但這一聲中卻包含著驚訝和激動。洪林慢慢上前,拾回了玉珮,凌雲也衝了過來,翔雲則站在身前守護。
「掌門師弟沒事吧?」沒事。不知教主為何見玉失驚?「沒有回應,一切是那麼突然,絲製的轎簾來不及飄飛,被轎中人衝破了,玉無瑕一隻白皙的纖手抓向那玉珮,姿態之美猶如奔月的嫦娥。洪林推開了凌雲,身子飄飛了出去,在空中迴翔,玉無瑕連續三、四抓都沒有得手。旁邊不只是魔教中人,連中原武林眾人都忍不住叫好,兩人這一抓一退間,輕如拂柳,柔如流水,一絲霸氣也無,都顯出了輕功上極高超的修為,令人看得是心曠神怡。玉無瑕輕盈的嬌軀飄回了轎前。她臉上著紗巾,看不出國色天香,但身段裹在隨風飄飄的淡藍紗衣中,輕盈嬌美、曲線玲瓏的身材卻是大家有目共睹,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誘人,果然不愧國色天香,西方第一美女,玉無瑕之名。
「不知公子從何處得來這玉珮?」她的聲音發著顫,彷彿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在下本是孤兒,這玉珮是在下幼時隨身之物。」「沒錯。」玉無瑕緩緩步上,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珮,纖手輕移,慢慢伸了過來。這一次洪林沒有躲,他伸了手去,讓兩塊玉接在一起,剛好密合著,成了一塊整個的玉珮。
「你身上……在胸前有一塊圓形的紅疤,大概這麼大。」玉無瑕比了一比,「是不是?你右脅有一顆黑痣,鼓鼓的?」誰都看得出她的緊張,藍色的紗衣急速的起伏著。凌雲和翔雲都愣在當場,他們同門十多年,的確洪林身上有這些標誌,但玉無瑕如何得知?
「不錯。玉教主……玉夫人如果知道在下父母之事,便請賜告;若是不願的話……也就罷了。」凌雲扶著他,感到這師弟的身體正顫抖著,緊張和畏懼等種種的感情正佔據著他。「你今年二十二了,是不是?我……我好久不見的孩子。」洪林呆立著,好久才擺開了凌雲的手:「原來……是這樣。」
「一直沒有照顧你,你……你是否怪我?」玉無瑕顫抖的手揭下了面紗,明艷勝雪、文雅秀逸的臉上有著兩行淚,但仍無損其清麗嬌美。她的美和林美妍的冷艷如霜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說林美妍是冬季凝雪般的仙子,那玉無瑕便是初春孕育萬物的精靈,就像西王母的傳說一般,玉無瑕的確有著母性的風範。做為洪林的母親,至少也該有四十來歲,但玉無瑕那白淨而毫無瑕疵的臉上,仍有著溫柔少女的神采,絲毫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她緩步走了上來,手掌按上了洪林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