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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一十九章 文 / 風流大帝

    第五百一十九章暗日臉上升起一片紅暈,嗔聲道:「哼,說得好聽,那我問你,你為何誣我盜你的馬?」李雲龍故作惶然,道:「在下素性不羈,一時戲言,姑娘千萬不要當真。」

    暗日見他惶然之狀,想想他時真時假的行徑,確也不脫稚憨之氣,暗暗忖道:「這冤家刁鑽古怪,想必自幼驕縱已慣,與他認真,那是白白生氣了。」轉念至此,不覺怒氣全消,但少女的尊嚴,又不容她回嗔作喜,只見她抿一抿嘴,冷冷一哼,道:「姑娘豈能任你戲耍?你得講個公道出來。」

    李雲龍時真時假,乃是另有目的,聞言暗自得計,緩緩步了過去,道:「請姑娘收起玉鉤,容在下慢慢地講。」

    他走到暗日面前,輕輕將她手中的玉鉤取了過來,又輕輕將那玉鉤替她**鉤鞘,動作和緩而靈巧,當真是小心翼翼,又惶恐,又誠摯,說得上涎臉至極。暗日心頭一陣蕩漾,不覺美目斜睇,白了他一眼。美貌少女的明眸善睞,受者固然受寵若驚,那白眼表示的意味,更使人魂消魄散。

    李雲龍見了,心頭暗自竊喜,動作也就越發細膩了。他趁勢輕舒右臂,緩緩攬住暗日的纖腰,柔聲說道:「姑娘那邊坐,坐下好講話。」

    暗日的腰肢被李雲龍攬住,頓覺一股電流陡傳全身,心頭小鹿衝動,也不知是慌是喜,但少女投懷送抱,難免羞澀。她腰肢一扭,美目橫睇,嗔聲道:「放正經些,我不和你攀親搭眷,你摟著我幹什麼?」李雲龍心中暗笑,卻不答話,仍舊擁著她朝一塊山石走去。

    男性的氣息,熏人欲醉,暗日但覺陶陶然渾身舒泰,欲拒還休,不覺隨著李雲龍在那山石上坐了下去。李雲龍攬著她的手臂仍未放開,但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癡癡地望著暗日微笑。暗日被他瞧得玉臉泛紅,羞澀地道:「你這人毫沒正經,說是不說啊?」

    李雲龍涎著臉道:「姑娘太美,我不覺瞧得呆了。」說著,把她往懷裡一帶,這些天沒有接觸女子,他也憋得難受。

    「嗯……不要嗎……不要……」李雲龍實在忍不住,抱著她的臉狂吻著,同時抱起她的身子,向樹林深處走進去,林蔭蔽日,即使在大白天也不虞人發現。李雲龍一手伸進暗日的褻衣裡,撫摸著熱烘烘的**。暗日的大腦完全一片空白,被李雲龍將其衣服全脫掉,然後李雲龍自己也脫掉。李雲龍的雙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逗得她**起來。

    唔……」聲音像歇斯底里,李雲龍忙分開她雙腿……

    「你可要輕點兒,我還是一位**,知道嗎?否則,我可不理你。」

    「那當然,我最憐香惜玉,輕輕的,嗯,愛人。」說一落,李雲龍狂吻著她,吻得她喘不過氣,同時雙手上下撫摸,漸漸地,只見她通紅了臉,**在胸前起伏不定……

    一陣撕殺,兩人相擁而臥。

    片刻之後,暗日才清醒過來,看到地上片片落紅,不禁羞紅雙頰,略一稍動,***痛楚猶在,不由眉頭一皺,嬌羞地對李雲龍道:「你真壞,一見面就把人家……」

    李雲龍笑著親了她一下道:「想不到江湖上聲名遠播的暗日娘子居然猶是**之身,說出去只怕沒有人會相信。」暗日幽幽地道:「你知道就好,你打算怎麼辦?」

    李雲龍笑著道:「你放心,我事情一辦完,就帶你回……」說到這兒,突然住口不說了。暗日奇怪地道:「帶我回什麼地方?」李雲龍赧然一笑道:「其實我不叫光明,是秦王府李家的公子李雲龍。」

    暗日聞言一愣,雙目睜得又大又圓,緊緊盯在李雲龍臉上,生似又驚又疑,又微帶惱怒怨戀之色,要從他臉上看出究竟,然後問道:「你為何騙我?為何不講真實姓名?暗日不配與李雲龍交往麼?」

    李雲龍忙道:「日,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麼?」頓了一頓,接道:「我事情一辦完,就帶你回去。()」

    「嘻嘻,少爺,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這次來我可是找你的。」暗日道。「哦,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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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難道忘記隱門了嗎?我們隱門的這些人都忘記了嗎?」暗日有些不樂道。「隱門。」李雲龍想起來了,隱門是他爺爺建立的武林門派,裡面有暗日、暗月、暗星,還有歐陽心、華美娟等女,而且其中歐陽心和他有婚姻在身。

    「心兒她們還好吧!」李雲龍問道。「就知道問心姐姐,這吃心姐姐她們也來了,怎麼樣?我帶你去?」暗日道。

    「如此最好。」

    城中客棧,李雲龍和暗日正在說笑,忽由對面酒樓,躍出一位面掛白紗,身著雪色衣裙,背搭寶劍的女子。她登上曠觀樓,略一邏巡,見除了幾個店伙在收拾殘餚剩菜,江湖人物,一個不留,哺哺自語道:「哼,我來此,看他認不認的出我?」一聲輕笑,香風過處,飛身出樓,逕往城外奔去。那批低頭清掃酒樓的店伙,抬頭四顧,不見人影,不由疑神疑鬼起來。

    「姑娘留步。」那女子一怔之間,風聲瑟瑟,面上紗巾,已被揭去,面前忽然站著一位俊美無儔的少年,手搖折扇,另一手提著一柄光李閃閃的寶劍,食中二指,挾著紗巾,一臉笑容。

    李雲龍揭下那女子面紗,一瞥之下,只見是位眉目如畫,美艷奪目的少女,最奇的是,面龐居然與母親有六七分相似,心道:「歐陽心,無任你怎麼樣我都認識你。」那雪衣少女一怔之下,忽覺李雲龍手中寶劍,有點眼熟,探肩一摸,己劍果已不翼而飛。

    她羞怒交加,皓腕一指,道:「還我。」李雲龍哈哈一笑道:「敢不從命。」折扇入懷,右手執持劍柄,遞向那雪衣少女。

    那雪衣少女不料他竟敢如此,這乃極其危險的事,如敵方握柄前送,則自己縱有絕頂武功,也難把握,如非武功相差甚遠,則絕無幸理。她料李雲龍有詐,一時間,竟躊躇不敢伸手。李雲龍等了一瞬,搖頭歎道:「真是未料,姑娘膽小乃爾。」

    那雪衣少女受激不過,冷笑一聲,玉掌一探,竟然毫無困難奪過。她怔了一怔,霍然一劍,刺向李雲龍胸口。李雲龍早已有備,哈哈一笑,左掌扣指輕彈。那雪衣少女陡覺右臂曲池**一麻,持劍不住,寶劍脫手。李雲龍右臂一伸,劍已入手。那雪衣少女又驚又懼,不知如何是好。

    只聽李雲龍故意怒聲道:「你心腸如此歹毒,李某容你不得。」但見白光一閃,劍已遞至面前。

    雪衣少女無力抗拒,美眸一閉,瞑目待死。她待了片刻,卻覺痛楚毫無,星目一睜,卻見李雲龍笑臉吟吟,描金折扇,又已握在手中,輕搖不已,寶劍已不見。她不禁重往肩上探去,自己寶劍,果已好端端的插回劍鞘。原來李雲龍剛剛不過嚇她而已,其實卻將劍送還。

    雪衣少女不禁有些膽寒,雖劍已得回,也不敢動手,美目望著李雲龍,怔然失措。其實,她武功也算得上地榜高手,若非心慌意亂,加上李雲龍早有成算,再是不濟,居於這等有利形勢,也不會一招接不住。只見李雲龍將她蒙面紗巾湊至鼻端,聞了一聞,又從懷中掏出一張花箋,又聞了聞,哺哺自語道:「不錯,香味一樣。」

    雪衣少女見是自己留字客棧,所用的花箋,不覺羞憤交進,道:「李家子弟,原來是輕薄少年。」李雲龍暗道:「總算教你哭笑不得。」敞聲一笑,將花箋紗巾,盡納懷中,朝那雪衣少女,持扇一禮,道:「姑娘恕罪,小生忽然想起一位故人,急情之下,致多有失禮。」

    雪衣少女明知他要搗鬼,仍忍不住問道:「你那故人,姓甚名誰?是什麼樣的人?」李雲龍一本正經的道:「我那故人,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雪衣少女冷然截口,道:「連姓名都不知,也是故人?」李雲龍接道:「只知她是位美若天仙的姑娘。」雪衣少女玉靨一紅,怒道:「住口。」

    李雲龍佯作一怔,問道:「姑娘因何發怒?」雪衣少女頓了一頓,冷冷說道:「你要殺要剮,本姑娘都接著,口齒輕薄,不怕有辱李家門風?」

    李雲龍暗道:「這丫頭口齒犀利,倒是個角色。」哈哈一笑,拱手一禮,道:「姑娘教訓的是,請問芳名?」

    雪衣少女略一沉吟,冷冷說道:「我叫李心(歐陽心和李雲龍的組合),你聽清了。」

    李雲龍笑道:「請問尊師可是姓李?」雪衣少女櫻唇一撇,默然不語。李雲龍見她不說,也不追問,道:「曠野不是談話之地,請姑娘至店中一談如何?」

    雪衣少女道:「客棧離此太遠,我看免了。」李雲龍微微一笑,道:「主隨客便,就由姑娘。」雪衣少女暗暗冷笑,道:「既然主隨客便,則小女子就走了。」嬌軀一轉,即欲走開。

    李雲龍哈哈一笑,又擋在她面前,道:「姑娘且慢。」雪衣少女早知李雲龍必不會輕易讓自己走脫,銀牙一咬,駢指疾戳李雲龍天地大**。李雲龍朗聲大笑,道:「姑娘忒也心狠,出手便要人命。」右掌疾刁,雪衣少女但覺皓腕一緊,已在李雲龍掌中,猛力一掙,卻似上了鐵箍,掙他不脫。

    雪衣少女玉面泛紅,怒聲道:「放手。」李雲龍哈哈笑道:「姑娘太野了,在下為防不測,只得委屈姑娘。」雪衣少女恨不得一腿踢去,卻怕李雲龍再像這樣來一手,那就更難為情了。她心念數轉,不由對自己不聽師命,逞強來斗李雲龍的事,追悔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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