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還是不要送嫣兒,不然嫣兒又走不成了。嘻嘻……夫君剛才的話好多哦,就像嫣兒師父一樣。」美人兒一陣嬌笑,取過行囊閃身出了屋子。李雲龍再想要抓她已是不及,只望著美人兒嬌小的身影漸漸消去,心中又生起一絲不捨。
靜靜坐下,將思緒稍作整理。正待運功調息,房門開來,卻看晨月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夫君,我們幾時去長安呀!說不定冰月妹妹他已經到了。」李雲龍把晨月抱在懷裡道:「月兒,這幾天有些冷落你了,別介意行嗎?」
「夫君那裡的話,能夠和夫君在一起月兒就已經滿足了。」晨月把頭靠在李雲龍的胸口道,「對於蘭嫣妹妹,夫君,月兒覺得她……」「你也看出來了?放心,我只有分寸,現在我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對付他們,所以現在我要的是解決長安的問題,最後能夠把天子控制在手中,這樣以後我們就可以得到很大的好處。」
「放心吧,夫君!我相信夫君能夠成功的。」「呵呵,這當然要我的小才女月兒幫忙。」說著一臉陰笑,急不可耐的抱起晨月,兩隻魔掌立便在晨月嬌軀上四下遊走,不消頃刻,腿上癱軟的美人兒便已是不著一絲,渾身**的呈現在李雲龍面前。
不過此刻李雲龍卻無暇多做欣賞,解去衣衫,作勢便要破關而入。
「少爺!」正當這時,園中突傳過來一陣呼聲,令李雲龍生生將動作剎了下來。「什麼事?」雖知丁三此刻找自己,定是有事,可李雲龍口氣仍是不免有些生冷。卻聽丁三於外說道,「少爺,華山派來人了。」
靜坐在這間陌生的廳中,時間漸逝,陰玉鳳的心緒也愈發沒有著落。身後幾名師侄,漸漸開始不耐煩起來,不時發出幾聲牢騷。現在的年輕人吶,越來越不如前了,陰玉鳳心中一陣歎息,暗暗皺了皺眉頭,不過這位丁掌櫃也真是的,去了這麼久,也不使人傳個話來,讓人怎不等著著急。
不知怎的,這次下得山來,心中就一直不得安寧,時常泛起一絲絲隱隱的不安,特別是今天,這種感覺越發強烈起來。也許是因為自己太久沒有下山還不太適應的緣由吧,陰玉鳳心中暗自安慰著自己。
上次下山,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記得那次是為了代掌門師兄向南宮師姐夫祝賀四十大壽,好像就是在師姐夫的壽筵上,天山派定悅師太收南宮侄女作了關門弟子,不覺已是六年過去了,月兒應該出落得很漂亮了吧,就像當年的師姐一樣。想起這個侄女,心中不由又泛起一陣疲憊。
這次來這裡是為了前天弟子被打傷的事情,還有是關於絕色才女晨月,絕色才女晨月和一個男子在一起,這讓陰玉鳳非常驚訝,要知道華山派和天劍山莊的關係也不錯,陰玉鳳也見過晨月幾次,對於晨月他還是知道的,晨月小時候就有病,十幾年來都沒有好過,不要說是和男子在一起,就是一般的朋友都沒有,現在怎麼會?
不過對於這個李飛他也不知道情況要知道對於晨月的事情他只是昨天才收到消息,難道是天劍門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是真的的話,那麼……
就在陰玉鳳胡思亂想的時候,李雲龍帶著晨月出來了,看到陰玉鳳,笑道:「不知道姑娘找在下什麼事情?」
陰玉鳳沒有回答李雲龍的話,而是看著晨月道:「月兒,想不到能夠在這裡見到你。」「姑姑,怎麼是你?」晨月看見是陰玉鳳也非常意外。
姑姑?難道她是晨月的姑姑?李雲龍看了看晨月,見晨月向他點點頭。於是對陰玉風道:「姑姑,不知道你來此有何事?」陰玉鳳既然是晨月的姑姑,那麼李雲叫他姑姑也沒錯,只是由於練武的原因,現在的陰玉鳳看上去到像一個才二十多歲的人,和晨月在一起到像兩個姐妹一樣。
陰玉鳳聽了李雲龍的話看了看晨月,滿是疑問。雖然現在晨由已是**打扮,但是她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實情況,現在聽見李雲龍這麼叫她,她才覺得也許晨月和李雲龍之間真的有什麼,只是晨月她什麼時候和李雲龍在一起?天劍山莊的反映怎麼樣?()
「姑姑,這是我夫君。」晨月笑著向陰玉府介紹道。「月兒,你父親他同意嗎?」陰玉鳳問道。「嗯,我們剛從山莊來。」晨月有些羞澀的向陰玉鳳道。
陰玉鳳心中鬆了一口氣,心想只要不是晨月被逼的就好,只是這麼大的事情她到現在才知道,這讓她有些不舒服,同時也有些埋怨晨月的父親晨天道。
陰玉鳳在年輕的時候喜歡過晨道天,只是在晨道天眼裡只是晨月的母親一個,以至於他只有呆在華山。不過自從晨月的母親去世以後陰玉鳳參加感到自己的機會來了,可是晨道天卻像一個木頭,讓她有些心灰意冷,徹底放棄了她的愛情,把自己的精力關注在後輩身上,所以對於晨月的事情她顯得特別的關心。
現在聽晨月這麼一說她就知道晨月和李雲龍的事情晨月的父親已經知道,並且同意了,不過陰玉鳳還是問道:「月兒你真的喜歡他嗎?」「嗯。」晨月有些羞澀的點點頭,偷偷的看了李雲龍一眼。
「晨師姐,這不是真的。」陰玉鳳後面一個華山弟子出聲道:「一定是他威脅伯父才這樣的,對不對?」
李雲龍的臉色冷了下來,冷冷的看著他,冰冷的目光就像一道利劍向他射去。那個華山弟子看見李雲樓的目光,心中一寒,向後退了一步。李雲龍冷冷的看著他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晨月溫柔的走到李雲龍的旁邊,對他道:「夫君,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李雲龍冷哼一事,沒有說話。「是華山弟子無禮了,公子不必介意。」陰玉鳳看了後面的弟子一眼,微微一歎,他想不到這個平時看起來穩重的弟子會在這個時候這樣冒失。
晨月知道現在李雲龍為什麼這樣不悅,心中高興,但是陰玉鳳是她的長輩,而且對她也不錯,所以不願意看到陰玉鳳無難,於是道:「夫君,算了。」李雲龍雖然不怎麼喜歡這個華山弟子,但是對於晨月他還是很關心的,但是既然晨月也這麼說了他也沒有再計較,於是對陰玉鳳道:「姑姑,剛才是在下失禮了。」
陰玉鳳聞之神色一楞,剛才是華山弟子有錯在先,她對於李雲龍有些愧疚,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應該道歉的人沒有道歉,不應該道歉的人既然道歉,如此可見李雲龍的人品,於是微笑道:「是我們有錯在先,公子無需如此。」
這天李雲龍正在和晨月聊天,突然接的他爺爺李為廉的來信,李雲龍自言自語道:「老爺子這個時候來信是幹什麼?」說著打開信看了起來。
晨月等人看著李雲龍看信的臉色不斷的變化,也不由緊張起來。好不容易李雲龍看完信,輕輕的歎了口氣,晨月等人心中一緊,晨月問道:「夫君?怎麼了?」李雲龍看了晨月一眼,道:「我爺爺要我去幫他辦一件事情,這次我們不能一起去長安了,月兒,你就和青鳳一起去長安吧!到了長安以後就找冰月。」
「夫君要去多久?」晨月問道。「不知道。」李雲龍輕輕一歎道:「月兒去幫我收拾一下,我現在馬上要出發。」晨月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還是去幫李雲龍收拾東西去了。
瀧千風出了白雲觀,天色已經放晴,他因兩日來憂心忡忡,才趕上黑山來的,如今心事已了,心頭也輕鬆得多了,一路下山,並無多大耽擱,擬經過天王寺,快到南峰山麓。只聽身後響起一個婦人嬌脆的聲音叫道:「前面可是瀧老爺子,你慢點走咯。」
瀧千風聽得一怔,暗道:「這黑山自己並無熟人,這人如何認得自己的?」心中想著,不覺腳下一停,回頭看,只見山徑上正有一個一身墨綠衣裙,臉上蒙著一層綠紗的婦人,俏生生朝自己走來。
瀧千風並不認識她,這就拱拱手道:「這位大嫂,可是叫老朽麼?」綠衣婦人聲,嬌笑道:「別說這黑山下,就是大江南北,也只有你老這麼一位大名鼎鼎的瀧老爺子呀,奴家不跟你老爺子打招呼,又跟誰打招呼呢?」
瀧千風暗暗攢了一眉,心中暗道:「這綠衣婦人說話輕佻,不知是什麼路數?」一面依然拱拱手道:「大嫂何人,恕老朽眼生。」綠衣婦人格的一聲輕笑道:「這是瀧老爺子貴人多忘事,你老從前見過奴家,可也不止一次,大慨你老忘了。」
瀧千風歉然道:「對不起,老朽真是想不起來了,大嫂……」「這大嫂二字,奴家可當不起。」綠衣婦人在蒙面紗中,眼波轉動,盈盈一笑道:「其實說起來,我們也不算是外人,就算多年不見,但大伯把弟媳婦叫作了大嫂,給人家聽到了,不笑掉大門牙才怪哩。」
瀧千風聽到這裡,心頭驀然一震,目光直注,說道:「你……」
綠衣婦人舉起纖釬玉手,緩緩摘下蒙面綠紗,嫣然一笑道:「奴家是瀧老爺弟媳婦總不是冒充的吧?」她這一摘下面紗,竟然面若桃花,秋水如波,柳眉鳳目,眉眼盈盈,好一副嬌冶模樣。她正是他結義金蘭二弟的妻文慧芸。文慧芸她可是大大的有名啊,她不僅僅和瀧千風有仇,而且和李襄樊有過曖昧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