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藥是極陰損的淫毒。」晨月幾乎快要哭了出來,若非事情嚴重,以她這麼堅強的女子,怎麼可能發出這麼嬌弱的聲音?「玉華她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藥物?就連一般的黑道份子,也是極其鄙視使用這種淫毒之人,這可是下三流的邪惡淫賊才會用的。」
「難道…」「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晨月的聲音惶急至極,顯然不是假話,傅玉華聽得驚詫至極,怎麼會這樣?「這淫毒至毒至邪,就算晨月和你交合,讓你完全發揮,毒性也會留存在你體內,纏綿不去,直至入骨,日後你就永遠不能逼出這毒性,那會完全侵蝕好夫君你的自制力,等到毒深了,你就會…就會…」
「就會怎麼樣?」「就會變成花癡,只要看到女子就想要…就想要行淫…」晨月真的哭了,她哭倒在李雲龍懷中,用盡全力摟著他,在窗縫中偷看的傅玉華不自覺地咬緊了牙,氣急敗壞的她真想一下子衝進去,拔劍殺了這對姦夫淫婦。
「除非你發洩在一個會武功的**身上,奪取她的**元陰,在體內中和淫毒,才可能全解,可是晨月的身子早交給你了,這當口教晨月怎麼辦?不如我去找師妹她們…」「不行!」李雲龍堅決地搖著頭,看著淚水漣漣的晨月,表情又舒緩了,「可是…可是…」「不用可是了,」李雲龍微微地笑著,「我雖然好色,但是也是對我看的上的女子。」「還在虛情假意呢!哼,噁心!」推開了窗戶,亭亭玉立的傅玉華,站在窗外,眼光掃在李雲龍通紅的臉上,「教玉華聽了都受不了。」
「你還敢來!」一股怨氣無處可發,站了起來的晨月手一伸,握住長劍,一縷劍光其快無比地灑了出來,傅玉華還沒來得及拔劍,劍尖已經抵住了她的頸子,真是好快好快的出手,完全出乎傅玉華意料之外。
「我…我要殺了你…」「不用了…」雙指捏著晨月的劍刃,咬著牙抗拒藥力,李雲龍強忍著體內的火熱,燈光之下汗水淋漓,若不是他及時出手,只怕晨月那一劍真會洞穿傅玉華的咽喉。
「怪不得她…她不會用這麼壞的毒的…一定有其他人…晨月,或許我只剩下今晚了,你陪陪我,好不好?」「那也不一定。」晨月還沒來得及答話,傅玉華已經出手了,一指就點在李雲龍背後大**上,靠著傅玉華扶住他才不致於軟倒。
「你…你幹什麼…」事出異變,雖然沒撤回長劍,但晨月的殺氣已經消失了,她接過了李雲龍的身體,明媚的雙眼閃著疑問。「師姐,你不是說要靠練武女子的…的**元陰才能…才能解他的毒嗎?」
別過了臉去,晨月頭一次聽到傅玉華的聲音變成這個樣子,頗有一絲女人味,「玉華還是…還是**之軀…正好合用…」
「玉華,你…」「不要以為我原諒你。」嘟起了小嘴兒,傅玉華衝著晨月做了個鬼臉。「玉華還是以為你該是哥哥的妻子,玉華只是為自己做的事負責而已,他最好明天輸個徹底,輸的完全沒有臉下山去。如果你還有半點掛及哥哥對你的心,等明天他輸了之後,你就好好的做玉華的嫂子,完全忘記他的存在,不過玉華不會拿這個來威脅你,無論你怎麼想,玉華該做的還是會做。」
「不可以…」微弱的聲音傳了出來,李雲龍全身都燒燙了,**道被封、氣血阻滯,偏偏那藥力完全沒有半點被阻的樣子,反而沖得更加快了,若不是靠著一絲理智強撐,李雲龍早要被藥力熬成了猛獸。
「不行,」晨月對著李雲龍搖搖頭,銀牙輕咬,「這可是關乎你的性命,無論其他發生什麼事,晨月都不能看你就此毀掉,就算玉華她真要我回到敏華師兄身邊…」「不…絕對…不要…」火燙的手牽住晨月的手,李雲龍連唇都咬出了血,強忍著體內奔騰的火氣。
「師姐…可以開始了吧…」牽著晨月的衣裳,傅玉華難得的臉紅,就好像一顆圓圓的蘋果一般,「對這事玉華…玉華一點都不懂…你是過來人纖手輕拂點了李雲龍好幾個**道,制住了他的內力,晨月明白,李雲龍的內力之深遠在她之上,絕不是傅玉華的功力所能制住的,如果在傅玉華獻身救他之前,李雲龍就衝開**道,以他的倔性子,就算傅玉華和晨月聯手也難讓他就範,「好夫君,對不起…無論如何,晨月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都不會管。」
雖然是勉力閉上了眼睛,但身邊少女幽香繚繞,馥郁繽紛,加上晨月見他神情,知道再不能拖延了,下手奇快,不一會兒三人已經是一絲不掛,傅玉華雖羞,但她一向是固執的性子,到這時候自然是絕不後退的。
一隻纖手輕輕摸弄著李雲龍的,感覺到李雲龍的身體,已經完全被藥力控制,正慾火高昂、擇人而噬,晨月對著羞紅了臉的傅玉華歉然一笑,帶著她的手去撫愛。
從出生以來從來不曾碰過這種東西,傅玉華真是羞到了骨子裡,偏偏一旁的晨月殷殷切囑,在她撫上那的時候,晨月整個人鑽到了她懷裡,甜美的小嘴貪婪而又溫柔地吮在傅玉華一雙椒乳上。
頭一次禁地受襲,晨月又吻得那麼輕柔甜美,幾乎她一吮上就一股溫潤的小火燒灼著她,傅玉華閉上了眼,嬌聲地呻吟出來,還帶著三分抖顫,連在李雲龍身體上輕輕**的手都加了點力道。()
雖然傅玉華很快就醒覺而鬆手,但隨著晨月吻的愈加深入、愈加煽情,逐漸情迷意蕩的傅玉華纖手套得更加緊了,李雲龍完全可以瞭解到傅玉華身受的快樂,她的手時輕時重,很快就從稚嫩中成長,套得李雲龍**一陣舒暢,即便是不太願意的他也不得不承認,傅玉華的技巧真的是天生的。
在山上夜夜和李雲龍交合,夜夜都和他嘗試的新的干法,加上深好此道的他傾囊相授,對於如何挑逗對方的**,晨月的功夫已算得極佳,她溫柔巧妙地挑動著傅玉華的芳心,順便教她幾手,讓被傅玉華撫弄著的李雲龍也開始動興。
很快的,李雲龍強抑著的呼吸又急促強烈起來,胸口的起伏愈來愈大,身體反映也越來越大,看得傅玉華羞不可抑,偏偏她也已在晨月的挑逗中慾火漸升,晨月的纖手的愛撫,不但讓傅玉華的手愈動愈是柔順,完全不會弄疼李雲龍,讓她更易動情,很快逗的傅玉華嬌軀劇顫,半閉的眼中透出了**蝕骨的嬌媚眼神。
自己也曾露出過這種眼神,一看到傅玉華的神態,晨月就知道,傅玉華的慾火也已經被挑動了,她體內深藏的珍貴**元陰正一絲絲地脫褪出來,隨著賁張的欲焰蕩漾飄搖,等待著異性的盡情采汲,隨著破身的疼將傅玉華送上***的仙境去。
「準備好了嗎,玉華?」「嗯…」微不可見地點點頭,傅玉華的眼光中有著無比期待,既陌生又甜美的感覺不斷席捲她全身,傅玉華體內有好強好強的一股衝動,好想和眼前這男人結為一體,但是要怎麼做她完全不知道,只能等待著晨月帶領她,偏又不敢多問。
「好夫君…」「唔…」李雲龍閉著雙眼,呼吸聲粗濁又急促,彷彿有一隻猛獸已潛藏得太久,正準備從他的體內衝出來,曾經承受過的晨月也知道那猛獸的作風如何,在山上她也曾不知天高地厚地挑弄過,逗得李雲龍欲焰大漲,完全不像平常的溫柔體貼,結果那夜晨月被那隻猛獸蹂躪的體無完膚,一直到天光都還被幹著,差點沒被活活弄死。
對傅玉華的任性,她一向是又心疼又呵護又有些氣,晨月暗下決心,雖然傅玉華今夜就要失去貞潔,但她絕不會像她一樣崩潰,無論事後傅玉華怎麼想,她都要一同獻身,讓李雲龍好好發揮。
扶著傅玉華的纖腰,讓她慢慢坐下去,眼見傅玉華咬牙苦忍,憐惜無比的晨月一面調整著手上力道,讓傅玉華沉坐的動作不會太強烈,一面逗引著傅玉華的修長***,畢竟只有她也春心蕩漾、氾濫成災,才有可能承受得住李雲龍那天賦異稟。
「玉華,如果受不了要說出來,千萬別逞強…他是很厲害的,你身子又弱,幹這事絕不能逞強好勝…」
師姐…唔…」被李雲龍那難以想像的灼燙煎得渾身震顫,偏偏晨月的手段又是奇妙無比……
溫柔而甜蜜地衝擊著兩女的芳心,李雲龍完全地放懷馳騁著,弄得兩女飄飄欲仙,尤其是傅玉華才只是第一次,就承受著這麼厲害的攻擊,又被他接下來的溫柔攻勢弄得舒舒服服的,芳心之中真是舒服透了。
也不知在男人的衝擊中美到昏了幾次,直不起來的傅玉華才垮倒下來,嬌媚地呻吟著,流連在那快感的絕妙境地中,幾乎是再也無法清醒了。
好長的一夜啊!打了個呵欠起了身,李雲龍愛憐地看著床上猶然海棠春睡的裸女,晨月和傅玉華都還沒醒,睡得那麼甜,臉上都是充滿著幸福的神情。
尤其是晨月,她似已好久沒有這麼舒暢過了,李雲龍也知那是為了什麼,他的內力大增,連帶的性能力也強了太多,嬌慵的晨月幾乎完全承受不起,雖然在李雲龍的撫愛中樂在其中,每次都被沖激到失神,但敏銳的女兒心,讓她發覺每一次李雲龍都留了力,沒有全力以赴就將她弄的渾身皆酥了,不由得心中骨骾,這樣下來兩人的**雖是歡樂,心中卻有著些許的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