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肥建揮舞著巨錘,所到之處,血肉橫飛,屍體支離破碎,屠夫本色盡顯無餘。血花染紅了巨錘,濺到臉上,與鮮紅的衣服融為一色,而他卻毫無所覺,彷彿就是從地獄中出來的一尊死神。
蘇遮眼看一眾弟子在自己面前橫死,不由牙眥欲裂,從腰間拔出長劍,大喝一聲,與施肥建站在一起。飛石幫眾弟子功力隨不如天盟眾人,但在羅心憐的指揮下,進退得當,首尾呼應,一時間竟不見敗相。
磨天卻是如魚得水,游鬥在天盟之中,得心應手,他功力雖不若施肥建,但對付這些普通角色卻是綽綽有餘,劍下亡魂不下十人。天盟眾人首功無效,亦收輕敵之心,在為首之人的指揮下佈陣成一支巨矛。
矛頭由最精銳的戰士組成,一陣衝鋒,實力的差距頓時顯露出來。最鋒利的矛遭遇最堅固的盾,結果會是怎樣,無人得知。但若盾的堅固遠遠不如矛的鋒利,那答案卻是顯而易見。
「藍組,左邊,擾亂尾部。」形勢岌岌可危,而羅心憐卻鎮定自若,不見一絲懼色,她早就做了最壞的打算。那氣定神閒的姿態,端是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驀地,一聲嬌笑響遍全場,聲音雖小,每個人卻聽得清清楚楚。
「小妹妹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怎麼也和這些魯男子一般打打殺殺,還是來和姐姐做個伴吧。」那媚聲細語,**蝕骨,每個人的心弦都不由被她扣在手上,那種**蕩魄的感覺從心底酥到骨頭。
手底一鬆,一道魅影向羅心憐急射而去,竟無人阻擋!本是實力懸殊的群體,而飛石幫卻在羅心憐的指揮下進退自如,負隅頑抗,羅心憐若被擒,其餘之人將如無頭之蟲,潰不成軍,那人顯然深明其中的道理。
羅心憐和磨天同有所覺。他們自幼便一起練功,對彼此的習慣知之甚深。羅心憐長劍向上一挑,與此同時磨天大刀一劈,配合得天衣無縫。就在將要擊中那黑影的瞬間,避無可避之際,那黑影卻突然消失不見。
磨天身子一輕,一股巨大的力量擊中前胸,身不由己的倒飛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大口鮮血急湧而出。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感到挫敗。飛石幫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的光環,讓他曾以為除了黑白兩榜那般超卓高手之外的任何人自己都有一拼之力,然而現在殘酷的事實證明他錯得是多麼的離譜。
什麼飛石幫年輕一代第一高手,他暗自一聲苦笑,遇上真正的高手竟無一絲反抗之力,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坐井觀天究竟是多麼的可笑。胸骨斷裂,那非人的疼痛讓他幾乎暈厥,鋼牙一咬,集中全身的力氣衝了上去。
他雖然知道,自己微弱的力量無疑是螞蟻撼大樹,但他那骨子裡的倔勁容不下自己的懦弱。他,磨天,就是死,終身也與懦弱二字無緣。卻駭然發現自己如碰到一股無形的氣牆般,渾身動彈不得。那黑影抄手那人之際,同樣驚駭莫名,那萬無一失的手到擒來,竟然抓了個空。
原因李雲龍帶人在這個危機的時刻加人了戰爭,藍冰月攔下的施肥建,水潔芸等人帶著眾高手殺向天盟眾人。
「小姑娘什麼不學好!偏偏來搶我的美人。」李雲龍攬著單天姿柔軟的纖腰,大手在她的披風之下不安分的活動,輕輕的捏著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蠻腰,與那黑影遙遙相對。由於那人速度過快,從事發到如今,眾人看到的都只是一道黑影,此刻她停頓下來,方露出其本來面目。
一襲半透明的黑色雲紗長裙,其間的溝壑峰嶺隱約可見大概的輪廓,那隱約的誘惑惹人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煞是驚心動魄,如霧裡花,水中月,叫人永遠看不真切,想伸手觸摸,卻又怕如泡沫般破滅。
再往上一看,卻讓任何人的眼睛都無法再移動分毫。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是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能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一身雪白的肌膚,好似從沒經歷過陽光的洗禮,豐滿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她盈盈俏立,遠山含黛,不施一絲粉黛的絕美臉龐,特別是那微挑的嘴角,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配上隱藏在薄紗之下曼妙的玲瓏,只要是男人就會興起一種把她納入懷中,登榻尋歡,用無盡的**和撞擊去蹂躪她的衝動。
她最動人之處不是她的媚視人煙,放蕩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脫俗的絕世風華中透出的那份婉約含蓄的誘惑。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她那不可抵擋的魅力中的時候,一個不恰當的聲音在一個不恰當的時間響起。
「單天姿,你愣在那裡做什麼?該不是被那小白臉給迷住了吧?」施肥建一錘擊退藍冰月,向她催促道。雖然每次都會為他那不友好的口氣付出慘重的代價,但他就是看不慣她那幅只要她一點頭,所有男人都會乖乖的去舔她腳趾的神情。
世人皆知這天花聯盟四大戰將均是當事超卓高手,但除了對屠夫施肥建略知一二之外,對其餘三人均是一無所知。甚至還曾有人懷疑,所謂天盟四大戰將純屬子虛烏有,根本就是韓貴為壯大其聲勢而故弄玄虛。
當然,沒有人敢質問韓貴,韓貴對此也是笑而置之。這也成為如今的一個迷,不過多數人還是相信前者,畢竟以韓貴的身手和身份沒有必要,也根本不屑虛張聲勢。天盟之所以神秘,就在於別人對它的不瞭解,就在於韓貴有能力將所有的不可能變成可能。
別人不知道,但施肥建卻深知單天姿的可怕,也許在他們四人中,單天姿不是功力最高的,但倘若他們四人中只有一人能活下來,那個人一定是單天姿無疑!因為單天姿的可怕在於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最強力的武器,除了她自己誰也不會知道,她身上究竟都藏了什麼!
更何況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姿足以讓任何正常男人**蕩魄,而那時也正是那個人魂飛魄散之時。她那天生媚骨,視行妖冶,對所有的男人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即使以韓貴之能,也不敢輕易挫其鋒。
單天姿,可以算是一個絕代妖嬈!單天姿冰冷的目光,令施肥建渾身一顫,不敢再看,手上發狠,似要把所有的怒氣都轉移給藍冰月。而單天姿她冷冷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從她眼下救走那個女人的男人,他似乎沒什麼特別,但她卻分明感受到他的不一樣。她所遇到的人,無不將她視若毒蛇,就是她最愛的韓貴,對她也是敬而遠之。
紅顏禍水,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她不知道她是該恨自己本身的長相,還是該恨這世上所有男人都是意志薄弱的下半身動物。十年,她等了他足足十年!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珍貴的十年。韶華易老,歲月不再。十年了,他對她仍和當初一樣,她知道他是愛她的,但他卻不敢接受她。
她知道那是為了什麼,因為她自身也正在經歷著,他害怕他會沉浸在自己的溫柔,迷失在自己的**,妨礙他的修行,阻止他踏上通天之路。她深深明白,堪破天道,對踏入天人之境的人來說是多大的誘惑,許多人拋開七情六慾,就為不在天道旅程中走錯方向。
眼前的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沒有那種有**而又膽怯的矛盾,他看著自己的眼光中雖充滿著欣賞,但她透過他的眼睛看到的也只是欣賞。她不禁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修行首重修心。進入他們這種境界的高手,心性的修為絕不會太過淡薄。雖然她同樣很討厭那些揮之不去的蒼蠅,但她更無法容忍一個男人居然完全無視自己的美麗。
李雲龍見過的絕代佳人不在少數,陪在他身邊的藍冰月等人更是艷若塵寰,她們中任何一個都堪稱傾國傾城。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長大,李雲龍對美女的欣賞近乎於挑剔,能被他稱之為美女的人應感到多麼的驕傲。
美女!這樣的一個本是讚譽的詞,對於單天姿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她,已遠遠超越了美的極限。相對於藍冰月的高貴,晨月的端莊,任雨情的冷傲,她是另一種與之都不同的美麗,但卻同樣都是那麼誘人。
藍冰月的美麗源自於她的高貴典雅,她那種超然物外的絕世風華讓所有人都望而卻步,那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讓任何人都升不起一絲褻瀆。單天姿,她的美麗來自於她勾魂攝魄的媚態,她無疑是所有男人床上最完美的恩寵,她那無窮的誘惑就像黑洞一般吞噬一切,而那份隱約含蓄的誘惑更容易徹底撩拔起男人的火焰。
如果說藍冰月是讓李雲龍頂禮膜拜的女神,那麼她就是李雲龍只想把她壓在身下盡享歡娛的神女。她們,就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極端。
此刻,李雲龍忘了她是天盟高手,她在李雲龍眼中變成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美艷女神,那籠罩著她身體的薄紗,完全遮不住李雲龍的目光,那朦朦朧朧的姿態,更平添幾分神秘,李雲龍彷彿看到了她那渾圓高聳的白嫩***,幻想著自己正沉浸在她豐嫩股間,而她極盡能事的應承自己的恩寵,**之物不由傲然勃起,正抵著單天姿那微翹的圓臀。
「啊」那舒爽至極的美感讓李雲龍發出一聲滿足的長歎。朦朧中,單天姿她風情萬種的發出一聲**蝕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極的姿態,讓李雲龍把持不住,那若有若無的聲音讓李雲龍的血液徹底燃燒,雙手按住懷中美人堅挺的小腹,在她紅色披風下的股間研磨,雖隔著兩層布料,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李雲龍迷失在**的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