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看著這個如夢似幻的美女呆住了,還有著睡意的龍天香更加顯的美麗不凡,不知不覺的有兩股熱流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龍天香本來被李雲龍看得玉臉生春嬌羞不已,雙手不知道往那裡擺,一看到李雲龍突然鼻子血如湧泉,不由得驚叫了一聲,以為我的傷還沒好。
「龍哥,你怎麼了,不要嚇天香啊!」龍天香一把抱住李雲龍,那溫馨的體香、緊壓在李雲龍胸脯的飽滿***,讓李雲龍的腦袋「轟」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軟綿綿的癱在龍天香的懷裡,龍天香半抱半拖的架著李雲龍回到床上,李雲龍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把頭靠在龍天香的肩膀上嗅著那誘人的體香,雙手搭在迷人的腰臀上。
李雲龍的身體對於龍天香來說實在是太重了,龍天香想把李雲龍扶到床上再去找大夫,結果卻是兩人一起重重的倒在床上,背上的疼痛讓李雲龍清醒過來,一再解釋說李雲龍是故意嚇她的,驚恐萬分的龍天香才安下心。
龍天香隨即發覺他們交纏在一起的姿勢十分曖昧,羞了個滿面通紅。看到龍天香的表情李雲龍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龍天香翹挺的**上,還無意識的揉搓著,龍天香美若天仙的嬌靨離李雲龍的臉不足一尺,軟綿綿的小腹壓在李雲龍的胯間!李雲龍清晰的感覺到龍天香身體完美的曲線和驚人的彈性,身體上的某個部位有了反映,頂在她的小腹下!心裡一陣迷糊,李雲龍抬頭吻上了龍天香柔軟的紅唇。
龍天香被李雲龍的突然襲擊嚇到了,一動不動的任由李雲龍吮吸她的櫻唇,直到李雲龍把舌頭伸進她嘴裡,撬她的牙關才清醒過來。「龍哥,你……」龍天香奮力掙出李雲龍的懷抱起身,站在床邊,皺著眉頭的看著李雲龍,秀臉泛紅,呼吸凌亂。
「怎麼了?」李雲龍不解的問道。「龍哥,天色不早了,我們應該出去了。」龍天香說道。說完,龍天香若無其事的轉過身走開。李雲龍看著龍天香婀娜多姿的背影,雙眼迷離。
「天香第一次穿這件衣服,好不好看?」對著鏡子側臉梳頭的龍天香突然問道,美女梳頭卸裝,乃是世間一大美景,豐臀細腰,玉臂輕擺,香肩微動,秀髮如絲如緞,鏡中嬌靨與本人相映成趣,秀目微睞,左顧右盼間春意蕩漾,嬌美秀麗的臉龐上平靜祥和……
「龍哥?龍哥?」叫了幾聲都沒見李雲龍的回答,龍天香停下來,轉身卻發現李雲龍呆呆的看著她。「啊,什麼事?天香!」李雲龍終於回神,還停留在龍天香身上的眼光發現龍天香疑慮的看著李雲龍。
「你發什麼呆啊!」龍天香問道。「沒什麼,你太好看了。」李雲龍笑道,「走,我們吃飯去。」
吃好飯以後曹風突然找上了李雲龍,「什麼事情?」李雲龍向曹風問道。「主上,這裡有你的一封信。」曹風拿出一封信交給李雲龍。「哦。」李雲龍接過來一看,臉色一變。「主上,有什麼事情嗎?」曹風問道。
「嗯,看來我在回秦州前還有做一件事情。」李雲龍點點頭道。第二天李雲龍就告別了龍天香和曹風向南出發,當然不是去秦州,而是去安慶。
立秋剛過,半月裡紛紛揚揚接連下了三場秋雨,安慶城內煩燥悶熱的暑意一下子消退了不少。
迎山寺在安慶城東,過了龍獅橋和老峰鄉,前面便是安慶人心目中的聖地—迎山。和黃山、華山等名山巨岳相比,迎工山充其量不過是幾個小山包而已,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有了香火旺盛的迎工寺,此山便也在安慶人的心目中佔去了一些位置。
白素蓉從馬車上攙下楊雪蓮,不知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麼俏皮話,引得楊雪蓮咯咯直笑。然後道:我們這就上山吧。」
後面的李雲龍看著這兩個女子心裡想著如何下手,但是為了能夠恢復武功,暫時他不敢有所作為,半個月前他接到奼女教的來信,說是要給她解藥,要他來安定城,於是他就告別了龍天香,馬不停蹄的來到這安定城。
一看這奼女教的兩人楊雪蓮和白素蓉都是絕色美女,李雲龍有心打她們的注意,但是為了能夠恢復武功不敢動什麼心思。
山中氣溫比城中要低上一些,入秋自然也早些。抬頭遙望山壁之上的藍天,雲薄了、輕了,一汪瓦藍色的天空卻像一塊浸在水中的寶玉一般,晶瑩欲滴,既清澈又深邃。擦身而過的野草也漸漸有了枯老之勢,蒼老的籐蔓攀附在陡直的山壁上,彎彎曲曲盤根錯節的也不知有多少。層層的石級在古老的山谷中鋪出一條古老的山道,像一條不知疲倦的大白蛇蜿蜒向前。一股沁骨的山風席地捲過,生出一絲蕭瑟淒涼之意。
眾人拾級而上,一路上聽著三人輕鬆的談談笑笑,迎山寺依山而建,山門上刻著「迎山寺」三字,清新靈秀,似乎暗藏禪機。四人進了天王殿,迎面就是笑瞇瞇的彌勒佛像,楊雪蓮取三支香點了,跪下長揖三拜,口中喃喃低語,不知說了些什麼。
求佛在己,心誠則靈。對這一切眾人自然是司空見慣,當下也取了三支香點上,跪在彌勒佛像前,心中默默祈禱。
出了天王殿,四人在知客僧的引導下,從天王殿左邊穿過耳門,拾級而上,就望見了大雄寶殿。大雄寶殿的前面是個大坪,左邊是鼓樓,右邊是鐘樓。再爬十來級石階又上一層,便是法堂殿了。一行人就這麼見佛拜佛,遇殿燒香,一直拜到了毗盧閣。
毗盧閣的左首是接待室,知客僧便請他們進去喝茶休息。李雲龍從袖中拿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讓知客僧轉交給本寺主持,另外又塞了一個小銀角給他,知客僧這才歡歡喜喜地道過謝走了。
李雲龍喝了會兒茶,覺得無趣,便找個由頭溜了出來,現在是白天,又在人來人往的寺廟之中,這裡李雲龍是第一次來,想看看有什麼不同。
迎山寺最有名的當數一棵有六百多年樹齡的大蒼松,李雲龍李雲龍一出接待室,便望見西首不遠處一個鬱鬱蒼蒼的大樹冠矗立當空,便舉步往西邊行去。眼睛望望雖然不遠,但經屋牆的層層隔阻,他轉了不少牆角拐了不少殿彎,這才走到了大樹跟前。大蒼松露在地上的樹根盤根糾結,一看便知是經歷過許多風雨的遺痕。那樹幹極粗,恐怕五人連環也抱不過來,而離地約五十尺的枝頭上,松針卻依舊碧綠油亮,密密麻麻地鋪將開來,橫豎足有五、六丈見方,將頭頂的半邊藍天都遮去了。
正當李雲龍心中感歎大自然造物的神奇,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渾厚的佛號:「南無阿彌勒佛,施主仰望這百齡蒼木許久時光,不知有了什麼參悟?」
李雲龍心口輕輕一顫,只覺一股莫名的驚懼湧上心頭,匆忙轉身過來,卻見身後之人竟是一個白衣勝雪、眉目如畫的年輕和尚。李雲龍甚覺意外,這小小的迎工寺中,竟藏有如此俊俏儒雅的和尚。心中驚懼一去,便隨口掐出一句佛諺:「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此松本非松,此樹本非樹,有悟亦無悟。大師剛才相詢,卻是和佛理相悖了。」
那和尚又宣出一句佛號,接口道:「施主乃是有佛緣之人,只是『此松本非松,此樹本非樹,有悟亦無悟』一語,卻非出自施主的本意,就算是,那也只是佛道參禪的第一步,只到了『看山不是山』之境,要達『看山還是山』的境界,施主以後還需要多加修煉啊。」
李雲龍原本就是隨口胡掐,不想這和尚當起真來,當下雙手合十,微微一個躬身,道:「多謝大師指點,小子這裡受教了。」
日近正午,李雲龍心怕出來久了,讓她們久等,辨明了方向抬足便欲回去。才邁出數步,卻不料眼前一花,那和尚竟飄身過來,擋住了他的去路。他不由微微著惱,輕聲喝道:「大師,你還有什麼想教導小子的嗎?」那年輕和尚展顏一笑,道:「當頭一記。」()
「當頭一記?」李雲龍感到又好笑又好氣,自己又不是什麼為禍人間的妖孽鬼怪,這佛門的當頭棒喝從何說起?莫不是眼前的這個和尚得了失心瘋麼?正想大聲呵斥,突聽「哧」的一聲,那和尚已向他的胸前彈了一指。勁風襲體,方學漸大驚之下已然不及閃避,匆忙間舉臂去擋。
那和尚的手指戳上他的臂膀卻只感覺微微一麻,方學漸心中暗叫不妙,頭頂上已是一陣巨痛傳來,卻是中了那和尚的一記重掌。李雲龍的身子晃了幾晃,還沒等他吐出「你是誰?」三字,已一頭栽倒在地,人事不醒了。
「這裡是那裡?」李雲龍醒來,看了看四周道。「李公子,你醒了。」這時傳來楊雪蓮的聲音。「楊姑娘,這是哪裡?我怎麼了?」李雲龍問道。
「我只不過給李公子給了李公子想要的解藥而已。」楊雪蓮笑道。「是嗎?」李雲龍疑惑的看著楊雪蓮,他對於楊雪蓮的話不太相信。「不過……」楊雪蓮看了看李雲龍接著又說道。
「不過什麼?」李雲龍突然有點不安起來。「不過我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要殺你,另外我還要告訴你現在你不能發揮出你的內力了。」楊雪蓮道。
「什麼?」李雲龍大驚,一試自己的內力發現果然不能用了,不過他會一些魔法,於是就對楊雪蓮用了一個重力術,對自己用了一個輕身術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