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香俏臉上紅的幾乎要滴血了,這個女子對待感情根本就是白癡的態度,從小就喜歡她也能等二十六年才出招?真是佩服她的毅力。
「香姐,不如就今晚行動,我去給你把風,今晚吃干抹淨,明天上門提親。」
聽聞這話,眾人汗顏,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彪悍,你這樣莫離知道麼?
百香的面色依舊紅潤,卻沒有出言反駁,眼中那閃爍的神色看起來還很興奮。
眾人扶額,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他們這裡正好有三個,冥天涯感歎,還好,他家婷兒沒攙和其中。
「妹子,這等好事怎麼能不叫上我呢?我也要去把風。」
冥天涯的手霎時間僵持在腦門上。
「我不准。」
她又不是沒有男人,想要可以跟他說,他會好好滿足她,去偷窺別人做那種事情,還美其名曰把風。
他才不准她看別的男人。
玄夜舞有些為難的看向龍婷,又看了看她懷中的小丫頭。
「姐,你要是跟去了,思思怎麼辦?」
此時的小丫頭正在龍婷懷中睡得香甜,小嘴還吧嗒吧嗒的。
龍婷見狀,也不遲疑將小思思遞給了冥天涯。
「咱這這麼多奶爸,難道連一個孩子都搞定不了?反正就一夜,思思不會有什麼差池的。」
龍婷漆黑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輝,可憐兮兮的看著玄夜舞。
她還沒看過女人上男人呢,就讓她去觀摩觀摩吧。
冥天涯的手忍不住的抖了抖!這女人難道沒有聽見他說不准麼?什麼叫奶爸?他什麼時候成奶爸了?
「婷兒,我說不准就不准,你要是敢去,我就……」
冥天涯始終找不出一個威脅的理由,他一句話三個女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她。
玄夜舞似笑非笑,百香不著痕跡的打量,龍婷慢慢的向前目光深邃的可怕。
「你就怎樣……?」
那語氣,那態度,絕對有女王的架勢,身後的龍楓葉突然察覺,還好還好,他比較喜歡男人。
女人都是母老虎,惹不起啊。
龍婷的態度讓冥天涯渾身一顫,面色一疆,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啊。
「夫人,你早些回來,我怕我帶不來小思思。」
冥天涯嚥了嚥口水,換上一副嬉笑的臉,對著龍婷諂媚的說道。
眾人鄙視的看著他,他是不是男人?剛剛還挺霸氣的,現在這麼弱勢。
「女人,小爺也去。」
雷霆嗖的一下跳到玄夜舞的肩膀,皺著小鼻子,一副強硬的架勢。
鳳焰冒火了?這小傢伙湊什麼熱鬧?
「雷霆,大叔有事情要和你商議一下,關於很美味的雞腿,還有烤乳鴿。」
某個無良的男人,臉上掛著狐狸的笑,想著雷霆勾了勾手,這是赤果果的誘惑啊。
冥天涯苦命的抱著小思思,忍不住咋舌,鳳焰大哥這招實在是高。
雷霆吞了吞小舌,紫色的眼眸中閃躲著光芒,想也不想的跳到鳳焰的肩膀上。
「我要是雞腿,我要吃乳鴿。」
雷霆原本就是覺得女人出門不帶上她是不厚道的,現在又雞腿吃,管她厚道不厚道,本來她也是無聊想出去活動活動。
現在先填飽肚子在說。
……
夜黑風高月,上人偷窺時。
三抹鬼祟的身影蹦躂在地魔宮的房頂上,玄夜舞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很慎重的對著身旁的百香說道。
「加油香姐,我們給你把風。」
龍婷學者她的樣子上前拍了拍百香的肩膀,給她個鼓勵的眼神。
「好好幹,這種事情,熟了就好了。」
百香滿頭冒黑線,顫抖的接過玄夜舞手中的藥丸,小臉紅透了一片。
「我一定完成任務。」
百香雄赳赳氣昂昂的跳下了房頂,朝著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奔去。
玄夜舞和龍婷對望一眼,騰空而起跟上她的步伐,近距離的觀看這種事情想想的興奮。
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狡黠。
漆黑的房間中,只有微弱的夜明珠點綴,此時正值深夜,榻上的男子已經安穩的熟睡。
百香邁著小碎步苗巧的向榻前走去,那張通紅的小臉好像煮熟的蝦子,手中的藥丸越握越緊,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了。
昏暗的光芒下那男子俊美的睡顏竟然讓她有一絲癡迷,戀了二十多年的男子,她是應該早些下手才對。
百香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上前。
妹子說的沒錯,做女人就應該彪悍一點。
悄然的走到榻前,將手中幾乎要握化了的藥丸瞧瞧的放在男子的嘴邊,那個藥丸很神奇,剛剛一觸碰他的嘴唇,便化為一股子清泉流入他的口中。
「咦!」
百香忍不住驚異一聲,妹子給她的藥還真是好神奇。
突然間床榻上的的男人似乎受到了什麼一般,不斷的顫抖,潔白如玉的臉上佈滿了汗水,臉上爬滿了不自然的紅暈。
「香妹……」
「香妹,給我!」
睡夢中,男子不斷的呼喊,當百香聽聞她口中的名字時,臉紅的更加凸允了,床榻上男子似乎很是灼熱,開始不斷的刨自己的裡衣裡褲,將自己剝了個精光。
百香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嚇得腳都軟了,長著一張小嘴不知道該怎麼動作。
「香姐,上啊,上啊。」
房頂上,玄夜舞看的那是一個心急火燎,那地魔教主明顯已經反映了,香姐傻站著幹什麼呢?
百香抬眸看向房頂上露出的半張臉,整個身子都被燒紅了,急忙上前用被子將地魔教主的身子蓋上。
她不喜歡讓別的女人看他。
她這一動作,似乎牽動這某男,只見他長臂一揮,將她帶入懷中,鋪天蓋地的吻向她的唇。
百香渾身一個顫慄,渾身上下充斥這男子的清新的氣息,轟的一下,自己似乎都要著起來了。
玄夜舞默默的蓋上瓦片,蹲在房頂上把風。
「看來馬上要進入正題了。」
龍婷吸了吸鼻子,原本一臉興致的神色變得漆黑,什麼嗎,怎麼就這樣蓋上了?難道他們不是來偷窺的?
她還想學習學習呢?
「妹子,我們就在這蹲一宿?」
龍婷挫敗的蹲在房頂上,亮眼那是一個無神,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好玩,她以後絕對不會再參加了。
房間中,充斥著火花與激情,房頂上,充滿了冷清和哀怨。
天罡破曉,朝陽露頭。
百香拖著一身屢屢的衣裳,身形疲憊的站到兩人身前,此時的龍婷正在打瞌睡,玄夜舞閒來無事,在房頂上修煉開了。
聽聞身前有聲音深藍色的眼眸帶著瀲灩睜開,帶著斑駁的水珠。
「你男人還挺強?」一句話讓原本就尷尬不已的百香更加的尷尬了,未退的紅暈再次爬滿了整個臉。
「妹子,你別奚落我了,我們快回去準備聘禮吧,趁著他還沒清醒。」
百香嬌羞無比的說道,捂著俏臉跌跌撞撞的向天魔宮騰飛而去。
玄夜舞見狀拎起那個依舊打瞌睡的龍婷緊隨其後,這香姐未免也太著急了吧。
天魔宮中,幾個男人亂成一團。
他們的中間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奶娃正在大哭不止,怎麼哄都不見好。
「怎麼辦?怎麼辦?是不是餓了?給你雞腿吃。」
雷霆蹦躂上榻,繞著小奶娃轉圈圈,手裡拿著一個比她腦袋還要打的記憶,還不忘向自己的嘴裡啃兩口。
「小東西,下來,她還沒有牙不能吃雞腿。」
鳳焰無奈的將雷霆抱下來,轉眸望向冥天涯。
「她可能要吃奶,你快餵她。」
聽聞這話,冥天涯鬱結了?他拿什麼餵她啊,關鍵是他沒有這種設備啊。
「怎麼喂?」
冥天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很是頭疼,為毛那三個女人那麼悠閒的出去了,把這麼大的一個爛攤子留給他了。
「哇哇哇……」
「哇哇哇…」
三個女人回來便被那淒厲的哭聲所吸引,應聲而去,只見眾位男人圍著一個哭泣不止的小奶孩,一個個臉色鐵青,不知道該怎麼動作。
其中龍楓葉最逗,手中拿著小扇子,腰上紮著小裙子,使勁的蹦啊。
靈權都看不過去了,他們這麼賣力只換來這小祖宗使勁的哭啊。
龍婷打了個哈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將小丫頭抱起來,送到玄夜舞的懷中。
「餓了,吃飯。」
都一宿了,小丫頭肯定是餓壞了,有她這麼當娘的麼?為了幫別人讓自己家娃挨餓。
「妹子,你先帶孩子,我下去準備聘禮,一會我們去提親,你可要幫我啊。」
百香很興奮,玄夜舞很凌亂,龍婷很困擾。
小奶娃到了玄夜舞的懷中就完全停止了哭聲,抽噎著小嘴,可憐兮兮的看著她,那樣子好像在說自己被拋棄了一樣。
玄夜舞心狠狠的疼了!蹭了蹭她的小鼻子,俯下身。
「娘親以後到哪裡都帶著你好麼?只要你不搗亂。」
親了親她那粉嫩的小臉,玄夜舞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小奶娃似乎聽懂了她的話,竟然也咯咯咯的笑開了。
陽光燦爛,照耀在這對母女的身上,神聖的光芒無法比擬,美的猶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
太陽漸漸高昇,百香的聘禮也已經準備好了,眾人無不一襲紅衣吹吹打打的奔著地魔宮所去。
地魔宮中,原本昏昏欲睡的男子掙扎著起身,當他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時候整張臉都扭曲的變形了。
低眸看向身上,青紫的痕跡似乎不像是春夢一場,床榻上還殘留著女子的馨香,甚至還有落紅的痕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使勁的揉了揉腦袋,蕭天啟仰頭望天,昨夜他似乎夢到了與香妹**一度,難道說睡夢中與宮中的宮女發生了什麼?
可為何那個宮女已經不在了?
若一般人早就可憐兮兮的要求他負責了?
蕭天啟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晾在床上傻愣著。
「教主,教主,不好了,不好了。」
匡的一聲,一個侍衛慌張的破門而入,蕭天啟急忙用絲被蓋住自己,咬牙切齒的問道。
「什麼事情這麼慌亂。出去,敲門。」
面色竟然忍不住一紅,他竟然不想讓手下見到自己這般樣子。
「可是……」
那個侍衛很為難,耷拉著腦袋慢慢的走出房間。
蕭天啟緊忙起身想要找出一身完好的衣裳換上,還未等侍衛敲門。
匡!的一聲,門再次被踹開。
「蕭哥,我來對你負責了,你怎麼還沒起來啊。」
這次進來的竟然是神采奕奕的百香,蕭天啟竟然亂了,慌忙的抱著衣裳躲到踏上,落下紗帳,顫抖的指著門口。
「你!你!你先出去。」他竟然不想她看見自己這個樣子,要是被她誤會什麼就完了。
昨日剛剛和她袒露心聲,今天就發生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被她發現。
「咦,蕭哥,你還沒起來麼?你昨晚上什麼也沒做,怎麼還起來的這麼晚?需不需要我給你穿衣裳。」
百香完全不理會他的尷尬,勇往直前,該做的都做了,還怕啥啊,她今天來本來就是求親的,大膽一點。
「香妹,你……不要過來。」
蕭天啟那個樣子根本就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顫抖的抱著衣裳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咦,蕭哥,你抱著衣服等著我給你穿麼?」
百香從紗帳上鑽出一個腦袋,完全沒有被眼前的場景所有半分的羞澀。
該看的都看了,該做的都做了,這男人是她的了,現在不是羞澀的時候。
「……」蕭天啟默言,低眸看向榻,又看了看神色無常的百香,為何他感覺什麼地方怪怪的。
「你們有沒有完了?難道還要大戰三百回合?」門外玄夜舞那不耐煩的聲音傳進,百香的臉色啥事間爆紅不止。
「低調點,先把婚事辦了,你們戰三千回合我們都同意。啊……」
龍婷狠狠的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陪她在房頂晾了一宿,現在又在門外晾著,苦逼也不用這樣的吧。
百香的面色那不自然的紅暈終於引起了蕭天啟的注意,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死憤怒,似驚喜,不同的情緒一直轟炸著他,手中的衣衫落在踏上都渾然不知。
「香妹,昨夜真的是你。」
蕭天啟可以肯定是她了,若不然她也不會那般熟悉的說他還未起床,她進來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要對他負責?
玉面之上儘是碎裂,他昨夜竟然被這小妮子給……
這種事情?究竟是誰教她的?
昨天她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要招親麼?怎麼晚上就?
「起來吧,我是來提親的,先定了婚約再說別的事情。」百香捂著一張紅透了的臉,完全沒有被拆穿的窘迫,一雙眼睛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他胸前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跡。
這種屬於她的感覺還真是爽爆了。
蕭天啟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小妮子在想什麼,聽聞她要提親,他真有一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提親,他一個女子像一個男子提親,這像話麼?
「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回去準備招親大會吧。」
百香見他表情異常,小臉瞬間垮下來了,想要上前的動作直接變成了向後走去,
「哎,香妹,我答應還不行麼。」
蕭天啟無奈了,看著她那垮掉的小臉竟然有些心疼,一個女人已經為他做到這份上,他還猶豫什麼。
至於那個什麼招親大會,他才不准呢。
「真的麼?那我們什麼時候成親?我回去準備。」
百香眼眸瞬間變得閃亮,好像剛剛那抹黯然只是在做夢。
蕭天啟終於知道自己竟然被這小丫頭騙的團團轉,不由的惱怒,惱火,更可氣的是她昨夜竟然一個人完成那種事情,想想都不爽。
眼眸中幽光一閃。
「門外的,你們都回去吧,我和天魔教主有些要事要談,隨後會將她安然送回,一併送上聘禮。」
清雅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門外的人不用看便知道怎麼回事了。
「香姐,要注意身子啊。」
玄夜舞幽幽暗暗的來了這麼一句,裡面的百香瞬間腦門一片黑線。
「終於可以回去睡覺了。」
龍婷幽怨的跟在眾人的身後,依舊的昏昏欲睡,回去一定要睡個好覺。
入了天魔宮,便見到幾日沒有出現的帝修和君墨川,玄夜舞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兩人。
君墨川見她回來尷尬的起身走上前去,想要逗弄自己的小侄子。
帝修一排淡然的在哪裡喝茶,嘴角勾起的弧度說明他心情很好。
「大哥,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望著身前可憐的君墨川,玄夜舞幽幽的問道,看著他那閃爍的神色,玄夜舞覺得已經不是怎麼樣那麼簡單了。
正巧此時鬼師也進入了大廳,看見帝修時候眼睛一亮,將手中的東西塞進了懷中。
「你回來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談談,不如去我房間好麼?」
鬼師走到帝修的身前,痞痞一笑。
玄夜舞心中竟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這鬼師一定在耍陰謀詭異,剛剛他那收起東西的動作她忽略,那會是什麼?
低眸便看見自己的大哥眼眸一暗,逗弄這小娃的手都頓住了。
「什麼事情在這裡說就好,沒什麼好背著人的。」帝修冷冷淡淡的聲音傳蕩在大廳中,鬼師的臉色也跟著凝重了起來。
「這事情真的很重要,關於我們隱世家族。」
帝修面色雖然無異,心底卻打著突突,這人是不是太不好騙了。
要不要他也學著晚上如他的房間,將藥給他灌下去。
「隱世家族早已經不是秘密了,你有什麼事情當著主人的面說就好。」
帝修依舊是一拍淡定,完全不以為意。
「正好我也想聽聽隱世家族有什麼秘密。」玄夜舞終於還是忍不住幫腔開來,一雙藍眸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鬼師,他那心虛的眼睛一定有詭計。
「……」鬼師一時語噎,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玄夜舞可以肯定,這傢伙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不行她得防著點。
她決不能讓妖孽的大哥受到心靈上的創傷。
……
入夜,樹影晃蕩一片。
玄夜舞好不容易將小思思哄睡,蹲在房頂上把風,她可以肯定鬼師今晚一定會學習香姐,要對帝修圖謀不軌。
不多時,一個黑影在半空中晃動,玄夜舞加緊腳步跟上他的步伐,眼見他去的方向,玄夜舞就知道自己猜測的沒錯。
加快步伐,將他阻擋在中間。
「鬼師,我不允許你拆散帝修和我大哥。」
一聲深沉的聲音嚇了鬼師一挑,抬眼望去看著那美麗女子,鬼師竟然心神蕩漾起來。
「夜舞,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你不會懂我的傷心。」
鬼師終於收回了一臉的痞子氣息,很正式的和玄夜舞說道,他喜歡帝修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已經是千年之久了,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那我二哥呢?你對他做了那種事情,難道不打算給他一個交代麼?我不明白你這種人為何這般執著,卻又做著背叛他的事情,難道你就不能從一而終麼?」
玄夜舞聲音冷的幾分,大哥和二哥同樣是親人,她決不允許他一個一個的傷害她的親人。
「你二哥?那個君墨言?那根本就是個誤會,我一直以為他是君墨川。」
當初他的想法不過是毀了帝修喜歡的人而已,現在想想帝修可能將自己喜歡的人推向他的懷麼?只怪當時他太大意。
「不管是誰,你做過的事情就要負責,既然已經對我二哥做了那種事情,你就必須給他一個交代。」玄夜舞的聲音中帶著莫名的霸氣,清冷的聲線讓鬼師忍不住一驚。
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看來她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這個女子他很是欣賞,聰明,睿智,有著與其他女子不同的態度,知道他們都有這種癖好竟然可以坦然的接受,甚至替自己哥哥討要說法。
鬼師人生的第一次退讓給了她,想起那個君墨言,他那酷酷的表情依舊留在他的心間,或許他應該嘗試這放棄。
「放心吧,等我找到他一定會給他一個交到的。」
在獄王府居住了那麼久始終沒有見到他的影子,當初他還天真的認為他在躲著帝修和他,沒想到根本就是在躲著他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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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午昏昏沉沉,下午輸液回來昏昏沉沉,到現在只寫出這麼多,先發上來了,現在又昏昏沉沉,羊去睡覺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