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這種事情跟會不會喝酒沒什麼關係吧,這裡要的是千杯不醉。」
鳳焰汗顏,他們來這裡不會就是來渾水摸魚吧?就憑這裡人這麼彪悍的修為,他們幾人是對手麼?
「千杯不醉?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夜舞眸光狡黠,手中赫然出現一個藥瓶。
「鳳焰大叔,這是極品解酒藥,只要吃下它喝酒就跟喝涼水一般,這個千杯不醉,光榮而又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玄夜舞上前拍了拍鳳焰的肩膀,一副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神情。
鳳焰凌亂了,
他們這這麼多男人,為什麼是他?
難道他長著一張最好欺負的臉?
這不公平。
「大叔,你這麼英俊瀟灑,這麼智勇雙全,一定不會拒絕我吧。」
玄夜舞將解酒藥強行塞進鳳焰的手中,臉上的笑容擴大,絕美的臉上帶著風靡的光彩。
「女人,用美人計是不道德的。」雷霆皺著小鼻子鄙視的說道,那表情是一個幽怨啊,為啥翩翩欺負她男人呢?
「本小姐天生麗質,小東西看來你很有意見。」
目光轉移到鳳焰的肩膀,睥睨著他肩上的某個小東西,雷霆一陣驚悚,轉身選擇無視她的目光,華麗麗的給她一個背影,哪裡還敢在質疑。
玄夜舞滿意的點了點頭。
鈴鈴鈴……
怪異的聲音響起,眾位尋酒作樂的人,一個個精神抖擻起來,不遠處,突然從地面上出現一個升降的高台,高台上,擺放著數不勝數的大酒罈,一男一女分隔兩方優雅的坐著。
男的一身青衣,陰柔的臉上佈滿了笑意。
女子一身白衣,嘴角勾笑,慵懶十足。
然而高台之下,還特別的設立一個雅座,雅座之上男子白衣勝雪,俊美的臉上噙著笑,手中搖著一把折扇,愜意十足。
玄夜舞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多看了那個白衣男子一眼。
那?不是大哥麼?
他怎麼跑這裡來了?
「這位小哥,問下,那個搖扇子的是什麼人?」
玄夜舞隨便拉了一個人,疑惑的問道,君墨川那張與莫離相似幾分的臉她應該不會認錯。
她不是去幫她找人了麼?怎麼出現在這裡了?
「虛!那是天魔教主身邊最得力的軍師,教主很多事情都聽他的,傳聞他就是未來的教主夫君。」
那人將玄夜舞拽到一邊,小聲的與她聊著八卦。
玄夜舞嘴角忍不住一抽,大哥娶媳婦,這種事情是好事啊,若有他暗中幫助一下,這千杯不醉的頭魁非她莫屬了。
想到這裡玄夜舞的腳步沒有遲疑,上前探探虛實再說。
高台之上,有了天魔教主和地魔教主鎮場子,滿處鴉雀無聲一片,只是靜靜等著比賽的到來。
原本紛爭戰亂在今日不復存在,昨天的仇人今天都是兄弟。
只允許把酒言歡。
「眾位,今日拼酒比賽,由天魔教主和地魔教主商議後決定的,誰若是能千杯不醉,誰就會得到我天魔教主手中的神器。」
一個簡樸衣衫的老者,扯著嗓子對著高台下的眾人吼道,他本身的興奮程度似乎比高台下的人還要甚。
「眾位,拼酒比賽我地魔教主也準備了厚禮,這是一顆擁有神奇力量的珠子,那純粹的力量可以祝眾位提升修為。」
地魔教主身旁的一名老者不甘落後,扯著嗓音與另一名老者對峙,霎時間火花四濺,這倆人怕是槓上了。
老者身後的兩個僕人,手中拿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盒子,隱約可見裡面翠綠色瑩潤的光澤。
「是獸王珠,那是獸王珠。」
玄夜舞心底某個聲音充滿了興奮,乾澀的聲音莫名的激動,似乎見到了多年的老友一般。
「可他是怎麼了?這麼弱?」
海神珠吃驚完才發現有些迥異,忍不住自言自語道。
玄夜舞聞言向高台上望去,那就是獸王珠麼?看來她猜測沒錯,那她更有要贏得比賽的必要了。
玄夜舞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到高台下那男子身前,他的四周竟然有幾名精裝的黑衣侍衛守著,似乎不怎麼好接近。
突然間,嗖的一聲,一抹白影從天而降,直接落到那男子身前,冰眸深邃,俊彥之上竟帶著淺淺的碎裂痕跡,一瞬不瞬的盯著那男子。
「什麼人,大膽,修得靠近我們教主夫君。」
一名黑衣侍衛持著長劍阻擋在帝修身前,滿目的惱怒,四名侍衛將君墨川圍的那是一個嚴實。
高台之上的天魔教主似乎也發現了如此變故,身形優雅的跳下高台,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別樣的風韻。
「怎麼回事?川!你認識。」
輕靈的聲音宛若黃鸝一般,她的手很自然的附上君墨川的肩膀,那親暱的樣子讓帝修的面容更加的冷,冷的幾乎透明。
玄夜舞挑起眉頭,這個時候帝修跑出來做什麼?
玄夜舞身後的小娃,揮舞著小手,朝著高台上的盒子一指,那個盒子似乎有了意識一般直接飛向她的手中。
而此刻,眾人都被眼前帝修那強烈的煞氣所吸引,完全沒有人注意那小娃的動作。
小娃再接再厲,手指向天魔教主座位身後的的大盒子,異色的小眼睛中冒著閃爍的光猜。
盒子自動打開,一個類似項鏈的東西落入小娃的手中,小娃好奇的望著項鏈的綴,欣喜不已,奇異的是,那項鏈在小娃手中竟然閃動這翠玉的光澤,一瞬間掛在了小娃的脖子上。
見手中的玩物已經消失,小娃吸了吸鼻子,一副藥哭出來的樣子,圓圓的小手指一點另一個盒子打開,翠綠色的光芒籠罩著整個惡魔城,小娃咿咿呀呀的對著某處怒吼,只見慌忙一瞬間散卻,彷彿那麼一瞬只是泡影。
「獸王珠,獸王珠恢復了?」
海神珠激動的大吼,震得玄夜舞耳膜生疼,她完全不知道這老頭沒事喊什麼玩意。
高台上的地魔教主,雙手攥緊,若有若無的凝視著地面的女子,面上帶著不甘和憤恨,更多的確實那說不出口的愛意。
對待感情他是膽小的人,他害怕被拒絕,可幾曾何時她的身邊已經有了別的男人陪伴,他妒忌,很是妒忌。
戰亂紛爭,他不過是想圖個痛快,他不想著她因為別的男人而忘記他的存在。
現在見她與那個男人如此的親暱,他的胸口竟悶疼不已,那脆生生的疼痛那般的清晰,他向阻止,卻不知要用什麼理由。
白衣女子神色若有若無的望向高台,嘴角勾起高深莫測的笑意。
「川,你認識這位公子麼?他為何這般表情?」
星眸斂起,帶笑的望著君墨川,看似溫柔的舉動莫名有些生疏,眼中甚至到這狡黠的光彩。
玄夜舞眉頭一挑,看來這女人根本就不是眼見的那般冰清玉潔,她心底的惡魔因子實在是太強烈。
君墨川使勁搖了搖折扇,嚥了嚥口水,抬眸看向高台上的男人,挑遜一笑,他豁出去了。
「香兒,這位是我弟妹的手下。」
君墨川握住眼前女子的柔荑,腦袋上冷汗頻頻直冒,可他答應了這女人,當他幾日夫君,這件事情他一定要做好。
「君墨川。」
帝修凝視著兩人相握的爪子,聲音猶如寒潭一般讓人滲的發慌。
君墨川暗自嚥了嚥口水,眼尖的發現了人群中的的玄夜舞,精光一閃。
「弟妹,你也來了,來來來,大哥給你介紹。」
君墨川選擇無視帝修的臉色,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早就被他拋在腦後了,他完全不懂這個男人為毛生氣。
玄夜舞的身後,小丫頭思思正把玩著手中獸王珠,玩的那是一個不亦說乎,突然一陣顛簸,手中的珠子掉進了襁褓裡。
小傢伙不願意了,吸了吸小鼻子,眼淚啪嗒啪嗒。
「哇哇哇……」
一陣孩童的哭聲打破了所有的沉寂,玄夜舞眉頭一皺,轉頭將襁褓借下,狐疑的看著那小娃。
「思兒,怎麼了?怎麼還哭開了?」
玄夜舞輕聲誘哄,君墨川激動不已,這?難道就是夜舞和莫離的孩子?他當大伯了?
君墨川驚喜的起身,直接繞過眾人來到那小娃身前,所有的陰霾一掃而空,那激動的神色比看見自己的孩子還要驚訝。
帝修的面色氤氳的可怕,站在一旁的鬼師無故的勾起了唇角,痞痞的走上前去打手附上君墨川的肩膀。
「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
鬼師一句話,天空的風罡都冷了十分,君墨川見到這人面色一疆,直接蹦離他是十步之遙。
這個變|態?
他怎麼會在這裡?
「你這樣真傷我心,難道你忘記了麼?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鬼師故意放大了聲音,只見帝修那陰雲密佈的臉黑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他不擅長表達什麼,可卻也不能忍耐自己看上男人的背叛,明明他早就告誡過他,明明他說的那麼清楚明白。
玄夜舞眼皮狂跳不已,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這是幾角戀的關係?什麼時候她身邊的美男都被男人搶走了?
難道這隱世家族都有這種癖好?
這個世界好詭異!若日後見到妖孽一定要看好了他,決不能讓他被男人搶走。
「你個氓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君墨川面色漲紅一片,他不會忘記在鬼族時被這男人輕薄的事情,他一定要離這個有特殊癖好的男人遠點。
「香妹,想不到你夫君這般有魅力,喜歡他的人倒是挺多的。」
地魔教主從高台而落,走到天魔教主身邊,奚落的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笑,只要香妹認清那個男人的本質,就會遠離他,那麼是不是他就有機會了?
「額?這說明我未來夫君是有魅力的人,不像某人……」
天魔教主睥睨著地魔教主,神色那是一個鄙夷,這人難道是豆腐腦子麼?她都出絕招來激怒他了,為何他就不能對她吐露心聲呢?
難道真要她一個女孩子先說喜歡這種?
天魔教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在地魔教主眼中竟有一種小女人的媚態,面色一沉,她就這麼喜歡那個男人麼?
鬼師俊臉之上帶著醉人的笑意,一步一步的走到君墨川的身前。
「那夜難道你忘記了麼?是他親手將你推向我的懷中。」
鬼師若有若無的指向帝修,眼中沉色一片,他認識帝修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不淡定的神情,看來這個男人是他的勁敵。
「神經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君墨川有些慌亂的閃躲,這個男人的實力他深知,他怎麼就惹了這麼一個煞星。
帝修突然出現在兩人之間,阻擋了鬼師前進的路。
「那人是他弟弟,君墨言。」
清冷的聲音讓鬼師一陣風中凌亂,弟弟?君墨言?難道他上錯人了?
耳邊風罡一閃,前方兩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主人,我有些私事要解決,幾日後便回來。」
帝修的聲音踏著風絲傳進玄夜舞的耳中,那煞人的氣勢依舊殘留,鬼師想要追尋卻尋不到方向,腦海中依舊殘存著他那句話。
那人是他弟弟,君墨言!
君墨言?才是那日那個人?可為何他不知曉?
玄夜舞挑眉,將懷中小丫頭送到龍婷的懷中,狐疑的大量著鬼師。
帝修剛剛那話深意一片,讓她不得不多想。
「你對我二哥做了什麼?」
玄夜舞轉著圈打量著鬼師那張不可置信的臉,那意味不言而喻。
「什麼都做了。」
鬼師一瞬間恢復了原本的痞笑,漆黑的眼眸中卻盡顯不甘。
「……」
玄夜舞無語問蒼天?這是多麼複雜的關係?讓她好混亂,要是公公和婆婆知曉了大哥二哥都被男人給搞定了,會不會直接昏死過去?
一直被晾很久的惡魔領眾人在沉寂中清醒了。
「這些人是誰啊?為什麼截走天魔夫君?」
「就是?天魔教主怎麼不怒?就這麼看著自己男人被截走麼?」
「難道因為今日事惡魔盛典的緣故?不願意與其僵持?」
「這些人想做什麼?破壞盛典?」
「啊…神器不見了」
「啊——寶貝也不見了。」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高台之上突然傳來兩聲驚悚的叫聲,眾人都忍不住抬眼望去,那原本擺放著神器和寶貝的地方竟然空蕩蕩的。
眾人驚悚的回神,望著某女身後的兩個大盒子,那表情不言而喻。
眾人的目光讓玄夜舞眉頭挑起,她一直站在這裡哪有那個鬼時間上高台上盜寶貝?
難道因為她是生人所以誣蔑她?
這些人的素質都到哪裡去了?
那兩位教主似乎也發現了什麼端倪,齊齊看向玄夜舞。
剛剛她似乎都沒有動,憑他們的實力,她可能在眾目睽睽眼皮子地下拿走神器和寶貝麼?
這神器沒的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一點?
「是你,一定是你,若不然那盒子怎麼會在意附近?」
高台上的老頭起氣得吹鬍子瞪眼,狠狠的盯著玄夜舞,所幸直接蹦下來,那氣勢咄咄逼人。
另一個老頭子見狀,也不遲疑,伸手那是一個利落。
「還我寶貝來。」
玄夜舞嘴角輕微一抽,她可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
「二位老人家是不是年紀太大了,頭腦也不清醒了,我一直站在這裡,就憑兩個盒子你就誣蔑我偷了東西,是不是太不道德了?就算真是我偷的,我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將東西拿走,盒子放在身旁?」
玄夜舞氣勢磅礡,每一句話說的那是一個有理,是啊,就算是她偷東西,她能將盒子仍自己身邊?這不是自討沒趣麼?
天魔教主眸光一閃,走到玄夜舞的身前。
「剛剛聽聞川說你是他弟妹,說到底我們也是自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信這位小姐,至於神器,我天魔宮不缺,今日乃惡魔聖典,你們各自散去尋樂吧。」
天魔教主上前執起玄夜舞的手,那是一個親,一旁的地魔教主也就沒那麼好打發了。
「香妹,你那神器是不心疼,我那寶珠可是天地間的靈物,本想著給有能之士,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眼前的天魔教主目光明顯一暗,玄夜舞眉頭明顯一挑,這人的言外之意就是找事唄?
「這位地魔教主我還真是久仰大名,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篤定了寶貝是我拿的?
眾目睽睽,天網恢恢,你最好拿出一個證據,若不然本小姐絕不吃這個虧。」
玄夜舞眉頭皺的很緊,她一直在這裡看著這幾角戀的關係,完全還沒有動手,誰人想要嫁禍她身上?
突然間,藍眸輕微一陣閃動,若有若無的望向龍婷那方,目光輕微一頓,凌亂了!
不會是這丫頭吧?她的小脖子上似乎有東西在閃動?那不會就是神奇吧?
這會不會被發現?
心底一驚,玄夜舞神情沒變,依舊煞氣凜冽,無形的氣勢讓惡魔領的眾人震驚。
忍不住想要知道這小丫頭的實力。
玄夜舞的眼神讓龍婷莫名的狐疑,眾人的態度讓一行人目光凜冽。
低眸看向懷中咿咿呀呀的小娃,那揮舞的小手似乎指向襁褓,低眸一看,龍婷嘴眼齊抽。
原來那個小賊就在她手中,抽完之後龍婷忍不住打量這懷中的小傢伙,她又不會爬,又不會走?她是怎麼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
看來妹子和莫離的娃,絕對有過人之處。
龍婷將小娃抱得緊緊的,這可是燙手的山藥,一旦爆破他們一行人不得遭群毆,趁著今日事惡魔聖典他們還是趕快走吧,要是被發現就糟糕了。
小丫頭似乎很不樂意,小手揪著龍婷的衣領,小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的望著襁褓,她還沒玩夠了。
龍婷從來就沒這麼緊張過,小丫頭的目光實在是太純潔了,她都不忍心不給她拿出來,可這又不能拿出來,這麼糾結的事情妹子啊,你怎麼就給我了呢?
「既然這個小姐說你沒有拿寶貝,何不讓香妹搜個身?以證明你的清白,今日事惡魔盛典,這裡的規矩不可以惡鬥,找到寶貝離開這裡便也就罷了,若找不到,誰都別想走出惡魔領半步。」地魔教主身為領導自然有一種霸氣,眾位地魔的信仰者雙手合十,那是一個崇拜。
天魔尊者眉頭一挑,表示沒什麼意見,反正她不覺得這個女人有那個盜取東西的本事。
玄夜舞目光一凜,藍眸中竟然燒起一簇火焰,搜身?她玄夜舞從小到大,從來還沒被人搜過身,這是侮辱人格的事情。
「地魔教主莫非是賊喊捉賊,然後誣蔑我這個外來人,你不覺得最有可能偷東西的是高台上的人麼?想搜我身,沒有確切的證據,來一個滅一個。」
紫黑色的光芒從玄夜舞的身上不斷崩裂而出,天玄紫介,辰天大陸最好玄之力的存在,那純粹的黑色代表著她也修的暗系玄技。
強者的光芒閃動,讓人不自主的膜拜,龍婷和冥天涯對視一眼,什麼時候妹子的玄介提升了這麼多?
而且已經達到了巔峰的狀態。
天魔教主目光輕微一頓,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擔憂了,這個女人似乎不是那麼好惹的,地魔惹上她似乎很麻煩。
地魔教主那陰柔的臉上迸發出冷意,天紫級而已,跟他不過持平,誰鬥得過誰還是個問題不足為懼。
既然他是那個男人的弟妹,理應為他所做的一切承擔。
玄夜舞此時不知那地魔教主心裡想的是什麼,要是知道一定要揍得他滿地找牙。
君墨川勾搭你女人跟她有半毛錢關係麼?
氣氛就這麼不斷的僵持著,眾人也跟著冒起了冷汗,難道今日的惡魔聖典要破例了?難道要有一場惡鬥了?
好久沒見地魔教主的風采了,還真是迫不及待。
正當眾人覺得熱血沸騰的時刻,地魔教主動作了,只見他腳尖點地,騰飛半空,長劍在半空劃出一道鬼魅的弧度。
「喂,你丫的跳舞啊,還是打架啊。」
玄夜舞目光一凜,直衝而上,玉手握拳,直接對著那舞劍男子揍去,那動作犀利的絕不含糊。
「呃!」地魔教主一個悶哼,面色漆黑漆黑的望著已經落入地面的某女,惡魔聖典歷來不准惡鬥,這女人?竟然破了規矩,這回他有理由拿下她了。
地魔教主落地,嘴角還留著絲絲血痕,他正想著發做,一抹倩影竟然來到自己的身邊。
「蕭哥,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原本想要指向玄夜舞的手僵持在半空,望著眼前女子那關切的眼神,地魔教主心神蕩漾,甚至忘記了所有疼痛。
天魔教主關切的掃視著眼前男人的全身,直到知曉他不過是臉上挨了一拳後整顆心都落下了,慌亂的收回手,恢復了原本的冷清態度。
「活該。」
明明一聲咒罵,卻讓地魔教主心花怒放,原來香兒還是關心他的,俊臉上帶著邪笑,宛若奼紫嫣紅的花兒盛開。
「香兒,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
不知哪來的湧起,地魔教主一股腦的說出了愛意,上前將那嬌嗲的女子樓入懷中,彷彿她就是他的全部。
天魔教主淚水迷茫了眼睛,終於等到這句話了,轉身狠狠的錘他的胸膛,雖然力度不大,那態度絕對帶有撒嬌的味道。
地魔教主圓滿了,香兒這個樣子是不是說明接受了他的愛意?
「大嫂?你就這麼扔了我大哥?」
玄夜舞唯恐天下不亂,完全不和諧的叫聲讓地魔教主面色沉了下去。
香兒是他的女人,不是她什麼大嫂?
天魔教主目光一閃,嘴角噙起一抹笑,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不過蕭哥已經說出了愛意,她也沒什麼好扭捏的。
「弟妹,我和你打個是結拜兄妹,我們當然是一家人了,既然你來我惡魔領做客,我定當盡一番地主之誼。」
天魔教主脫離地魔教主的懷,走到玄夜舞的身前,臉上那俏皮的笑讓玄夜舞眼暈。
原來大哥不過是炮灰啊,是這個女人用來讓這個男人傾訴愛意的工具。
「是這樣麼?香兒?他不過是結拜大哥?」
地魔教主那是一個激動啊,眼睛幾乎冒光了,一把上前將那個女人抱住,激動的身子都在顫抖了。
天魔教主覺得自己都喘不過氣來了,可臉頰**一片,難道要她當眾承認她不過是找個男人激他?這是不是太難為情了?
玄夜舞看著這樣的他們,莫名的有些傷感了,默默的仰天長長的歎息。
「你是怎麼當男人的?喜歡人家都不能光芒正大的說麼?何必讓人家一個女子把你逼到這份上才說,這就是你的失職。」
不爽的玄夜舞絕對的火爆,指著地魔教主的腦袋一通奚落,她最討厭那種裝腔作勢的男人。
「姐,我覺得你這麼便宜就答應他很吃虧,妹子認識的美男倒是不少,要不然我們擇日舉辦一個招親大會吧。」
既然是大哥認得妹子,她叫姐也不奇怪吧?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不收收他的脾氣,日後覺對不懂得珍惜。
「招親大會?」天魔教主眼睛閃爍不定,她怎麼沒想到這麼好玩的事情呢?
一瞬間脫離那男人的懷,激動的握住玄夜舞的手,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
「你們繼續玩,本教主要回去研究招親大會的事宜,今日寶物都丟失,千杯不醉比賽就取消。」
天魔教主話音一落,口中不知默念著什麼,半空中竟然突然出現一隻靈鴿,天魔教主將玄夜舞拽上靈鴿,招呼著他們一行人上來,直奔天魔宮。
招親大會這種事情,想想都讓人興奮。
妹子說的沒錯,這麼便宜就答應這個男人,她也覺得很吃虧,她做了這麼多,可他呢?什麼都沒做。
地魔教主蕭天啟,迎風凌亂了。
這是哪裡跑來的瘋女人,竟然將他的香兒引誘到不軌的道路。
大手緊握成拳,招親大會?她竟然要舉辦招親大會?
這種事情,忍無可忍。
……
霞光鎮,酒樓的房間中。
帝修冷著臉將那男人扔在榻上,高大的身影不斷的逼近他,將他堵在榻上的死角。
「本帝說過,你是冰族未來的族長夫人,為何你還要喜歡上別的女人?」
「本帝表達的那麼明顯,為何你這般無視?」
「本帝看上的男人絕不准許任何人玷污,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帝修類似自言自語,可那灼灼的目光讓君墨川很想逃離,雙手低著他那越來越靠近的胸膛。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們都是男人,我才不要當什麼族長夫人。」
君墨川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股腦的將帝修推開,閃身就要下榻。
這個男人是瘋子,根本就是瘋子。
帝修長臂一揮,直接換上君墨川的腰,將他押會踏上,鋪天蓋地的吻襲向他的唇,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君墨川渾身一顫,
很快他便清醒過來,用盡全身力氣想要脫離這個男人的懷抱,奈何身上男子要太重,他渾身都沒有力氣。
撲面而來的冰涼氣息讓君墨川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他盡量的讓自己理智不要喪失,抬起唇狠狠的咬向對方的唇,血霧瀰漫,兩人口中都瀰漫著血腥味。
帝修親藍色的眸子幽光蕩漾,完全不願意離開他的唇,反而加深了這個吻。
滿室光輝照耀在榻上的兩個白衣男子,白衣似雪鋪滿了整個榻。
一吻落終,帝修戀戀不捨的離開他的唇,血絲在兩人唇間相連,帝修的唇殷紅一片,宛若誘人的葡萄一般。
「墨川,我真的喜歡你,不要讓我為難,我已經給你我最大的底線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帝修難得說這麼一段一往情深的話,君墨川完全呆愣其中,目光閃躲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勢,強勢的他好害怕。
「可我…,我…喜歡女人……」
君墨川硬著頭皮將心頭那抹悸動抹殺,他不想成為煉獄的怪物,這種禁忌之戀只會給他帶來痛苦。
他怕,他很害怕,他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日後若不喜歡他,喜歡別人,那他要怎麼辦?
君墨川沒有皺的高高的,他不要那種體驗,趁著自己還沒有陷得太深,他要逃離他。
想到這裡,君墨川沒有遲疑,利落的起身想要下榻,他決不能和這個男人獨處,他的目光好像要將他拆吃入腹。
帝修的面色在聽聞他喜歡女人那一刻漸漸的暗沉,喜歡女人麼?那個天魔教主麼?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扼殺他的真心,他帝修自認為感興趣的人很少,他是其中一個人。!
可他呢?完全不稀罕他!
他不接受這種結果,就算是鎖也要將他所在身邊。
絕不讓他逃離。
帝修淺藍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火紅的怒火,一瞬間抓住君墨川的胳膊,將他再次拉回榻上。
刺啦!
白衣碎裂,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燒紅了帝修的眼,灼熱了他的心。
「不要!」君墨川抱著胸,牴觸著他的探視,他心跳如雷,就快要跳出了胸口。
「墨川,給我。」
怒火加上浴火已經燒紅了帝修的眼,白衣已經包裹不住他渾身上下的熱度,此時此刻他只想佔有這個人。
「帝修,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君墨川慌亂的向踏下掙扎,玉面變得蒼白無比,他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瘋了。
「墨川,我不准你喜歡女人,我不准,我只准你看著我,只准你喜歡我。」
帝修那會讓他輕易的逃脫,手臂換上他的脖子,將他緊緊的抱在懷中,緊的讓君墨川喘息不止。
「帝修,你放開我,喘不過氣了。」
君墨川吃力的吼著,他完全不懂這個男人究竟看上他哪裡了?他改還不行麼?
就憑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不准喜歡女人?
帝修冰一般的面容之上帶著些許的柔情,輕輕的放開懷中男子,淺藍色的眼深深的望著他。
他為何就是放不下呢?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麼?還是說他本身就是他的劫?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們去找弟妹吧,別讓她等急了。」
君墨川企圖用轉移話題的方式讓自己脫離這個男人都鉗制。
他心底的小伎倆那會瞞得過帝修啊,他在這個世界一千年之久,什麼樣的伎倆沒見過。
「你幫我解決一個問題,我便帶你去。」
柔光打量著他袒露的胸膛,眼中火光燒的越來越旺,血液越來越沸騰,身下更是灼熱一片。
「額!」
君墨川輕微遲疑,完全不懂他話中意思?
「什麼事情?我能幫上你的一定幫忙。」
保證的話一出口,帝修也不含糊直接封住他的唇,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居室的溫度逐漸高昇,掙扎的不已的君墨川慢慢的癱軟在他的懷中,持續上升的穩如讓窗外的野花都羞紅了。
滿室淤泥,最終君墨川這只可憐的小白兔被吃的渣都不剩。
……
天魔宮中,玄夜舞一眾人踏入那宛若仙境的地方都被這裡怡人的景色個震懾住了。
玄夜舞在沒人看見的情況下將獸王珠收進了鳳鐲之中,腦海中不時傳來兩個老頭興奮的聲音,煩的玄夜舞想要炸毛。
天魔宮眾人都好奇的打量著天魔教主帶回來的一行人,男的帥女的俏絕對是一道道的風景線。
眾人也都在暗自猜測自家教主帶回來的會是什麼人。
「妹子,你說的那個招親大會好像很好玩,我們要怎麼開始?……」一進大殿百香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那樣子似乎很興奮。
玄夜舞背著君思滿頭黑線的看著她?這女人絕對是惡魔,能折磨死人的惡魔。
明明很喜歡那個地魔教主,愣是裝出一副要嫁給別人的樣子,她可憐的大哥,莫名其妙的成了炮灰不說,還被帝修那個冷男給帶走了,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她要怎麼和公婆交代呢?
煩,頭疼,她都快成月老了,這一對一對的,除了婷姐就沒有正常的。
「獸,你了算來了,受苦了,那個男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海,他們好殘忍,將我封在盒子中,讓我沒有力量,還吸收我的力量。」
「真是苦了你了,現在你不用擔心了,我們找到能鑄造開天斧的人了,我們的苦日子到頭了,嗚嗚……」
玄夜舞不知道,鳳鐲中的兩個老頭子正在抱頭痛哭,完全沒有屏蔽與她的聯繫,玄夜舞腦門的黑線再次加深。
不會這兩個老頭也有基情吧?
這個大陸時腫麼了?基情無限好啊,只是到了末年,這倆老頭有力氣麼?
「妹子,你在想什麼?你倒是幫姐出個主意啊,姐從小就喜歡那個男人,一直等到現在都二十六了,他竟然還不來提親,你說我一個女人家難道要拿著聘禮去他哪裡提親麼?他今天好不容易吐露了心聲,我也知道了我不是在空等,可我不想就這麼便宜了他,一直無視我真心,還扭扭捏捏,根本不是個大男人嘛。」
百香越說越是委屈,最後竟然臉上掛著淚珠,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讓玄夜舞更加的黑線了。
「你拿著聘禮直接殺到地魔宮,綁架那個男人吃干抹淨求負責都比這麼等著強。」
玄夜舞語出驚人,百香驚異過後臉爆紅一片,吃干抹淨,這種事情?她沒那個膽量。
「你要是真喜歡那個男人沒必要整出招親這種事情,要不今晚我陪你去,我這裡可有極品的藥,保證他吃了動不了,然後你可以為所欲為。」
玄夜舞笑得那是一個小人得志,她身後的眾人都跟著驚悚一片,以後記住還是要少惹這丫頭為妙。
「夜舞?你身上有那種藥?能不能給我也來一點?」鬼師上前,黑眸中閃爍著不知什麼,伸出手要討要某種藥。
玄夜舞翻了個白眼,一個閃身。
「沒有。」
鬼師心底打什麼注意她心知肚明,帝修將她大哥帶走這麼久了,怕是已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她一定要捍衛大哥男人的清白,這也算她對親人的一種守護。
鬼師吃癟,冷哼著摸了摸鼻子,既然她不給,那他明日去藥鋪看看有沒有現成的貨,又不是只有她這裡才有那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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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麼腦抽筋,竟然將新文和舊文寫一起去了,艾瑪,憂桑。萬更奉上!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