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玄冥太子,你這又跟來是什麼意思?我們家妹子,可不屑你的那個什麼皇后,別以為當了帝王就比誰高級了多少,想強行帶我們回去?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龍婷環胸,冷冷一笑。
「我沒有那個意思。」冥火煜目光閃爍,目光看向那始終沒有看自己一眼的玄夜舞。
「他三年都未回,你就不要等了,本帝給你任何你想要的,跟本帝回去吧。」
語氣柔和的彷彿面對多年的戀人,冥火煜胸口不斷燃起期待的火苗。
「我想要的,你未必給的起。」
玄夜舞抬眸,懶懶的看向冥火煜,眉頭輕微一挑,冷冷一笑。
他無非不就是看上了自己的臉,這種以貌取人的男人,她玄夜舞還不屑。
「妹子,跟他囉嗦個什麼勁啊,我們還有正事。」
龍婷狠狠的瞪著兩人,惡狠狠的說道。
「喂,可不可以玩玩。」
龍楓葉抬眸,似笑非笑的望向玄夜舞。
「你們隨意,我去打探一下。」
玄夜舞當然明白龍楓葉話中的意思,很是隨意的說道,便走向那個邋遢的老者。
「我跟她一起去打探。」
冥天涯沒有興趣對付這些完全不重要的人,當下也找個理由跟上玄夜舞。
望著兩個默契離開的人影,冥火煜的眉頭深深的皺起。
冥天涯竟然可以與她走近?難道說……
莫離生死未卜,可能早已經死了,那日的力量可不是一個白玄強者能接受的。
沒想到這冥天涯竟然捷足先登,早知道她會變這麼美,當初就應該對她友善一點。
冥火煜雙手握緊,愛美之心最終還不過是心底征服的yu望。
「悍女,看來這倆人就交給我們玩了?」龍楓葉笑著看向龍婷,那表情甚是妖媚。
「你來,我觀戰。」
龍婷只想看看這倆人被龍楓葉死整的慘象,完全沒有興趣參與其中。
「那你就看好了。」
黑眸中幽光一閃,看向兩人,只見原本怒視著龍楓葉的兩人,臉上都帶著潮紅的笑意,互相擁抱著對方。
那神態,那姿勢,絕對的衝擊視覺神經。
「噁心…。」龍婷無語,轉身跟上玄夜舞他們,就知道這娘娘腔不會做什麼好事。
「煜哥哥,若凡哥哥,你們在做什麼?」
完全不放心的玄彩玉跟來便看見這樣一幅場景,她的相公和哥哥兩人正在,正在……
一個衝動上前,死命的拉著冥火煜的身子。
「夜舞……」
冥火煜依舊是陷入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將眼前的玄彩玉抱緊,緊的幾乎讓她窒息。
可他的口中卻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啪……」
一個脆生生的巴掌,冥火煜白皙的臉上騰起一個五指紅印,玄彩玉自己都被自己的動作嚇到了。
「若凡,你怎麼樣?」
玄曦月奔向那看起來已經神志不清的玄若凡。
「美女,給爺了一個。」
玄若凡樓向玄曦月,就要撕她的衣裳。
「住手,若凡,你怎麼了?」
玄曦月皺了皺眉,直覺上這兩人不對勁。
龍楓葉輕微拍手,幻境破碎,一切重回現實。
四人互相對視,互相摟著,呼吸聲從急促到沉重。
「爺不跟你們玩嘍,真的很無聊。」
他這次設置的幻境,是心底對情感的yu望,沒想到這冥火煜的心中所想,真的是玄夜舞……
這回!事情好玩了。
白衣蕩蕩,龍楓葉轉身離開這是非之地。
……
冥火煜面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玄彩玉,舔了舔唇角的血痕,黑眸冷清無比。
玄彩玉渾身輕顫,忍不住發抖,他的眼神真好可怕。
「這是怎麼了?」玄若凡搖了搖疼痛不已的腦袋,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冥挑花,一瞬間,驚悚了。
「公主,恕在下冒昧。」
起身整理好,拱手,道歉,一氣呵成。
冥桃花也跟隨他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一閃,看向那邊的四人。
似乎他們的修為都有所見長。
「無礙,倒是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冥挑花嘴角勾起淡笑,彈去身上的灰塵。
「剛剛那麼一瞬間,好像很多美女環繞我四周。」
玄若凡也不隱瞞,撓了撓頭面色潮紅的說道。
「是幻境,不過是最低級的幻境而已。」離這處最近的帳篷中走出一個仙風仙骨的老者,一雙銳利的眼眸掃視著地面的幾人,很是不屑。
來到這裡的都是強中之強,這些僅僅達到紫玄的弱者?是怎麼來的。
「幻境?難道說剛剛那些就是幻化出來的?」
玄若凡驚呼,完全不敢相信。
幻境在玄冥國根本就是傳說,從未見過。
可如今……
「也就是說,剛剛那個白衣人會使用幻境。」
冥火煜冷清的將玄彩玉推開,走上前問道。
雙手掐緊,玄彩玉水眸中全是淚痕,無聲的嗚咽。
「只不過一些皮毛而已,跟老夫比起來差遠了。」
老頭的臉上不屑更加的濃厚,他的畢生心血都在學習幻境中,心早已高,氣也傲視了不少。
「不知老者可有興趣收本帝為徒?」
冥火煜上前拱手,不甘的情緒早已經隱藏於心底。
原來這裡?有著玄冥國根本不存在的東西。
他來這裡一年之久,竟然算是白來了。
「沒興趣。」
老者不耐煩的拒絕,他哪有那個時間收徒弟,有那個時間還不如研究一下怎麼通過這傳陸塔。
另一個神奇的大陸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本帝是玄冥帝君,若老者想要什儘管說,只要本帝有的決不會虧欠。」
冥火煜握著的手緊了緊,埋著頭繼續說道。
「都說了,沒興趣,不要在這裡煩我,在這裡,沒有帝君,只有強弱。」
老者鬍子抖了三抖,氣呼呼的回到自己的帳篷。
這少年,竟然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帝王,我們……」
玄若凡尷尬的出聲,打破僵硬的局面。
當初之所以停留一年之久,不過是為了在這裡修煉,濃郁的元素讓他們的修為都有所大漲。
冥火煜從之前的藍玄三介,達到了現在的黑玄六介。
玄若凡呢,長之前的藍玄一介,剛剛突破黑玄一介。
明明都打算要回去了,沒想到遇見了玄夜舞他們。
這個意外,不知他們還要停留在這裡多久。
可老者一言打破了他們的所有。
這裡存在的,原來不只是濃厚的能量,還有那些他們不知的東西。
「拜師。」
冥火煜清俊的臉上出現了裂痕。
只有超越了那四個人,便會得到她。
那麼他不能急,既然那個龍楓葉已經學會了皮毛幻境,這就證明,他們都有不凡。
而他,必須超越。
……
鐵塔的下方,玄夜舞走到那個邋遢老者的身前,雙手環胸,冷聲問道。
「怎麼樣才能去辰天大陸。」
邋遢的老頭連頭的懶得抬,把玩著手中乾枯的雜草。
「來這裡的人,都是想去辰天大陸的,你有幾分的信心。」
乾裂的聲音猶如老樹皮一般,刺得讓人心驚膽顫。
「信心麼?我沒有,我有的是實力。」
一句話,幾分的狂野,冷清狂妄。
來到這裡,就算沒信心她也要跪著闖過去,信的,就是自身的實力。
冥天涯跟在玄夜舞的身後,為她豎起拇指。
絕對夠狂。
邋遢的老者終於忍不住抬眸看了玄夜舞一眼,那雙空洞的眼眸猶如一汪漩渦般。
「不錯,不愧是七彩錦鯉介紹來的人,有點意思。」
老頭子那張枯瘦的老臉上帶著一抹嚇人的笑,枯瘦的五指在身前那破爛的桌子上不斷的敲點著。
「老頭子,少說廢話,怎麼去。」
龍婷上前。『彭』一腳將老者身前那搖晃的桌子踩塌了,惡狠狠的怒視著他。
「大熱天的,火氣大不好。」
老者迅速收手,那嚇人的笑依舊。
「火氣大事老娘的事,你特麼能不能別廢話。」
龍婷惱怒的皺了皺眉,這老頭,臉皮挺厚。
「姐,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個廢老頭,我們去問別人吧。」玄夜舞眸光閃爍,拍了拍龍婷的肩膀安慰,鳳眸輕微一眨,示意她。
「我也這麼覺得,廢老頭,後會無期。」
說罷,龍婷便要轉身。
「你們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我就是這傳陸塔的守護者,想要傳陸最快也要等上兩天時間。」
瘦老頭炸毛了,瞬間站起,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怒吼著。
玄夜舞轉身,淡淡的看了老頭一眼。
「謝了。」
然後與龍婷肩並肩,離開。
瘦老頭聲音嘎然而止,被激將了!這小丫頭?真是……
冥天涯眼角一抽,這倆人挺默契啊!
以後可得注意點,決不招惹這倆女人,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前方。
龍楓葉迎上玄夜舞和龍婷。
「怎麼樣?問好了麼?」
嘴角勾著媚人的笑,看似心情不錯。
「準備一下,我們要在這裡居住兩日。」
玄夜舞挑眉,為何要等兩日之後呢?難道說這裡的人都在等待麼?
「在這裡?住兩日?跟著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群居?你沒搞錯吧?」
龍楓葉瞄了一眼那帳篷中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壯漢,又看了一眼,吃相如同惡鬼的瘦男,無語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陣一陣的惡臭,那感覺?就如同進了難民窩。
「妹子,我也覺得這裡不大好,我們畢竟是女人,跟這些大老爺們混一起,多少不方便吧。」
龍婷就捏了,一張可愛的臉上滿是尷尬。
「我說的是他們,沒說我們。」
玄夜舞停下腳步看著兩人。
「姐,我們去林中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就好。」
龍婷一聽這話,樂了。
歡躍的環著玄夜舞的手臂。
「走吧,不敢他們。」
龍楓葉無語了!這?這不是孤立他們這些爺們麼?
「天涯,你看他們。」
龍楓葉臉抽的跟著冥天涯訴苦,顫抖的指向那兩個遠走的女人。
「女人的心思,我們最好不要猜,準備住的地方吧。」冥天涯皺著眉頭掃視了一眼這裡的幻景。
還真是讓人接受不了。
「我們也去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吧。」至少沒有這種濃厚的異味。
一聽這話,龍楓葉樂意了,這裡?絕對不是人呆的地方。
……
「小丫頭?慢走,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眼前一個瘦弱的老者瘸著一條腿向玄夜舞走來。
眉頭一皺,轉身看向那個老者。
這個聲音?好像很熟悉。
「小丫頭,你是天命之星,一聲富貴榮華盡享,不知小丫頭身上可帶有吃的東西。」
老者舔了舔那乾裂的嘴唇,滿臉的期待。
鳳眸精光一閃,冷冷的看向老者。
「大祭司什麼時候變成大乞丐了?你這混的還挺慘的。」
沒錯眼前之人就是當年預測她玄夜舞是天煞孤星,永無出頭之日的老祭祀,沒想好還能在這遇見。
當初是玄夜舞懦弱,沒辦法反駁。
今日她倒是想好好的問問,她為何永無出頭之日。
「你…認識我?」
老者明顯一驚,等著一雙昏黃的老眼,瞄著玄夜舞,記憶中他從未和這麼漂亮的女孩打過交道。
怎麼會?
「大祭司真是健忘,塔裡城,玄家。這個提醒總該夠了吧。」
玄夜舞冷冷一笑,當初就是聽信了這個預言,玄昊舅舅才遺棄她一年之久,一年時間玄夜舞受盡家族少年之輩的排擠。
玄夜舞的死,他絕對逃不了干係。
既然那個玄夜舞死不瞑目,那她就替她報個小仇,還了佔用你身份的恩。
「嗷,原來是玄彩玉小姐,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變得這麼漂亮了,當初我就預言你有鳳命,不知現在…」
老者拍了拍手,恍然大悟,當他看見玄夜舞冷颼颼的目光時,停止了話語。
塔裡城玄家,他只為兩個人預言過。
眼前這位小姐怎麼可能是那個丑了吧唧的廢女呢?
「你想對了,她就是玄夜舞。」
龍婷撇了撇嘴,涼颼颼的說道。
老者腦門嗡的一下就炸開了!玄夜舞,玄夜舞,玄夜舞!
她是玄夜舞?
怎麼可能?不可能?這小女娃一定是在開玩笑。
「你們就別筐老夫了,你這長相,姿態,怎麼可能是玄夜舞。」
老者臉上帶著堅決不信的笑,那賊眉鼠眼的樣子讓玄夜舞一陣皺眉。
「為什麼不可能?」
冷聲依舊,玄夜舞環胸,淡淡的看著他。
「那個廢物?這輩子都不可能翻身,我的預言一向很準。」
老者拍了拍胸脯,很有自信。
「那還真抱歉了,我就是玄夜舞。」
似笑非笑的看向老者,表情狠戾無比。
「夜舞姐姐這是在做什麼呢?」
玄彩玉拖著一身華麗的衣裳走上前,臉上帶笑卻那麼的僵硬無比。
「哦,這才是你說的玄彩玉。」
玄夜舞楊眉,看向老者的後方,聲音淡淡的指引。
老者狐疑的看向身後,看見那張清秀的小臉時,面色霎時間變得糾結無比。
「夜舞姐姐剛剛說什麼?」
玄彩玉楊眉,看向玄夜舞輕聲問道。
「沒什麼,遇見熟人好像還是和妹妹你挺熟的人。」
玄夜舞環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老祭祀。
玄彩玉順著玄夜舞的目光看向眼前的老者,還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腦海中精光一閃。
這不是那個預言她是鳳命的老祭祀麼。
他的預言是挺準,不過就差了那麼一點點。
她現在還只是個貴妃,離那個鳳命還差一個名頭。
「彩玉小姐。」
老祭祀老臉扭捏的跟朵花一般。
「原來是個老神棍啊,本宮可不認識她。」
玄彩玉甩袖,冷哼道。
老者擦了擦臉上冒出的虛汗,想要開溜。
「大祭司,就這麼就走了麼?我當初就想問你,你說我永無出頭之日,是指的什麼?」
玄夜舞閃身,瞬間擋在了老者的身前,身形如同鬼魅一般。
老者一驚,黑光璀璨,墨色的玄之力從他的手中不斷的崩裂而起。
「小女娃,不要欺人太甚,老夫可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好惹的。」
老者蓄勢待發,惡狠狠的盯著玄夜舞。
「黑玄,修為不錯。」
手中光芒一閃,一把火紅色的長鞭落入手中,黑藍色的火焰賦予長鞭之上。
「好久沒動手了,活動一下筋骨。」
玄夜舞晃了晃脖子,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長鞭一揮,黑藍色的煞氣出擊,狠狠的砸向老者的胸口。
環繞在老者四周的黑氣就這樣憑空碎裂。
玄夜舞現在早已經是超越了玄尊的存在,小小的黑玄,也敢來挑遜。
「噗……」
老者狠狠的嘔出一口血,雙目驚悚的看著蹲在他身前的玄夜舞。
「我玄夜舞就算是天煞孤星,今日也出頭了,至少,我比你強。」
清冽的聲音,淡淡的傳進老者的耳中,玄夜舞玉指輕微一彈,一簇金光進入老者的胸口,快的幾乎無人可以看清。
站起身,走到雷霆面前。
「解決了,走吧。」
玄彩玉吃驚的望向那離開的玄夜舞,僅僅一招便將一個黑玄王者打的吐血。
這玄夜舞?究竟修煉到哪一個地步了?
「老祭祀,你……啊……」
玄彩玉剛想上前,便看見雙目凸圓的老祭祀,那樣子驚悚無比。
玄彩玉忍不住呼喊出聲,閉上水眸,看也不敢看。
「已經死了。」玄曦月卻很是平靜,一張秀嫩的臉上毫無表情。
看來這玄夜舞的修為是大有進步。
冷冷一笑,那就看看究竟誰技高一籌。
……
夜色將近,玄夜舞和龍婷打點好帳篷,隆起篝火打算燒烤食物。
「玄夜舞,帝王說想見見你。」
玄曦月頂著冥挑花的身子走到她們的篝火旁,冷聲呵斥道,看樣子是心高氣傲,實則細心觀看著兩人的表情。
玄夜舞眉頭一挑,面色也沉了不少,有些事情她不願意想起,不願意算賬,翩翩有人喜歡沒事找事。
「我說這位,你家帝王是不是腦袋進過水。」
龍婷在一旁撇著嘴,不屑的諷刺道。
「走吧。」
玄夜舞卻爽快的起身,低眸對著龍婷眨了眨眼。
她倒想看看這女人究竟要搞什麼陰謀詭計。
她和這個冥桃花之間還有一筆賬未解,藉著這個機會她要好好的算回來。
當初走的太急,連最起碼對她的回敬都沒給,現在還也應該不晚。
玄曦月完全沒想到她會這般的爽快,當下一愣,一瞬,嘴角勾起甜美的笑。
「這邊,我帶著你去。」
玄夜舞沒有錯過她笑容裡的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夜天氣不錯,無風無月,很適合殺人放火。
黑漆漆的小路上,根本就看不清兩人的臉,玄曦月就帶著她這麼漫無邊際的走著,很快她們便來到了臨來是的那處海域。
玄夜舞只是靜靜的跟著,不急不躁。
「帝王說會在那裡等著。」
黑漆漆中玄曦月指向某處,玄夜舞抬眸望向那空蕩蕩的大石塊,冷冷一笑。
在死亡漩渦那種暗無天日中她都能呆上三年,這點黑暗就以為她會成瞎子麼?
「一起。」
冷冷的環胸看著眼前的玄曦月。
只見她表情一變,斷言婉拒。
「帝王會怪罪的,還是你自己去吧。」從她的表情中玄夜舞看見了古怪,看來那塊巨石上說不準會有什麼。
也不遲疑,抬起腳步慢慢向前走,
玄曦月吁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冷冷的看著玄夜舞。
眉頭一挑,一陣風吹過,玄曦月的身子彷彿不聽使喚一般,慢慢的向前。
「你不是說怕怪罪麼,怎麼比我還著急,」
涼颼颼的話語劃過玄曦月的耳邊,讓她的面色蒼白不已。
「不要,不要。」
驚慌的搖頭,失措的呼喊著。
「怎麼了?這是?帝王在那裡你怕什麼?」
玄夜舞停下腳步,楊眉朝著那已經到巨石上的玄曦月說道。
淡淡浮光籠罩的石面,晶瑩剔透,宛若一面鏡子,正因為太過整潔,才讓玄夜舞提防。
收回手中的氣勢,玄夜舞頭也不回離開。
有因必有果,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就讓這個女人自食惡果。
「啊…,不要。」
「啊……」
身後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慘叫,驚蕩在整個夜空中,驚擾這早已經熟睡的人。
「那是什麼聲音?」
冥天涯皺眉,邪聲問道。
「應該是有些動物在夜間運動。」
玄夜舞眸色平常,有些閃躲,怎麼說那冥挑花也是冥天涯的妹妹,有些不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