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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章 威脅 文 / 小小小希

    更新時間:2013-11-22

    程靜雯跟隨著她快走到門口時,忽然停下了腳步,搖頭狠心地說:「我不能跟你去見他,他應該不會有事情發生的。等餓極了,他自然會出來吃飯。」

    她忽然想到閔藍熹跟她說過的話,他不讓她單獨去見金哲彬,所以她不能去見他,免得閔藍熹知道了這事,又會很不高興。

    「為什麼又不去見他?你搞什麼鬼?」安以萱立刻就不高興了起來,瞪著程靜雯:「我都低聲下氣來求你了,你還擺什麼架子?」

    程靜雯歎氣,無奈地擺手說:「不關你的事情。我也沒有擺架子,我是真的不能跟你去見你哥。」

    「為什麼啊?」安以萱叉腰氣憤地看著她說:「如果沒有理由,那你就得去勸我哥。」

    程靜雯想了想,然後看著她說:「是閔藍熹不讓我去單獨見你哥,要是讓他知道我去見你哥,他又會很不高興。到時,你讓我怎麼做人嗎?」

    「原來是藍熹哥啊。」安以萱像個小孩子一樣咬著手指,蹙眉想了會兒,然後擊掌說:「我有法子,我們偷偷地見我哥,不驚動閔藍熹哥。有我在把風,你就儘管放心吧。」

    「行不行啊?」

    「別管行不行,你都得跟我走了。」安以萱野蠻地拽著程靜雯的胳膊,不由分說就將她給拉走了。

    程靜雯不敢反抗也不敢大聲喝斥,害怕被閔藍熹給聽到,只得跟隨著安以萱走了。

    她跟隨著安以萱回到了她的房間,原來,安以萱早就準備了晚飯跟藥丸以及溫水,就等她送過去。

    兩人來到安以瀟的房門口,安以萱輕輕地伸手叩了幾下,然後用眼神示意程靜雯。

    程靜雯只好低聲地說:「安以瀟,快開門,我有話對你說。」

    屋裡一點聲音也沒有,安靜得很。走廊裡也很安靜,靜得能聽到咚咚咚的心跳聲。

    程靜雯跟安以萱無奈地對視一眼,安以萱不甘心地用力敲起了房門,然後又附聲在她的耳邊說:「程靜雯,你威脅他說,如果再不開門,那以後就甭想她會理睬他了。」

    程靜雯只好重複了一遍安以萱交代的話。

    這下,似乎還真的有點效果。從屋裡傳出輕微的響動,隨後,就聽到房門開鎖的聲音。

    安以萱露出一個孩子氣的喜悅笑容,她低聲地說:「程靜雯,你趕緊進去吧。我在走廊外面把風,絕對不會讓浩楨哥知道你在這裡哈。」

    程靜雯微微點頭,然後端著托盤進去了安以瀟的房間。

    安以萱體貼入微地為他們關好了房門。

    這是她第二次進入了安以瀟的房間,裡面跟上次沒有任何的區別。屋子裡依然是黑燈瞎火,只有電腦桌前的小檯燈散發著柔和的燈光。

    程靜雯環視了一眼四周,彷彿是在重複著上次的經歷一樣,她將托盤輕輕地放了下來。然後目光就落到開啟的電腦屏幕上。

    安以瀟用了一張女孩子側臉的圖片做電腦桌面,程靜雯只是一眼,便認出了那個笑得眼都瞇成一條的縫的女生,不就是她嘛。

    他怎麼可以拿她的相片做電腦桌面,還有,她對這張相片一點印象也沒有。在她的印象中,她應該沒有拍過這種相片。

    可是,電腦上的那個女孩子真的是她,那眉目,那臉形,以及那笑容都證明了是的的確確的真實的她。

    這該不會是安以瀟用手機偷拍到的相片,然後傳到電腦上來的吧?

    這個念頭一下子從腦海中劃過,程靜雯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她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仰臥著的安以瀟身上。

    他躺著,一動不動的靜默著,彷彿沒有了思想,也沒有表情,面前是一片空蕩蕩清冷的蒼白。

    他除了眼睛是赤紅,其餘的地方都是蒼白透明得嚇人。他的嘴唇也是青紫一片,唇瓣有細微的被牙齒咬過的痕跡,看樣子,應該是被什麼折磨得痛得咬住嘴唇。

    程靜雯看到他的這個模樣,心裡一驚,想到安以萱所說的,他有胃病,如今又是得了重感冒。她焦急地上前幾步,坐在床沿邊上,摸上安以瀟的額頭。

    額頭滾燙的一片,都可以燙熟一個雞蛋了。溫度這麼高,一定不只是只是發燒39度了。

    程靜雯心裡一悸,忙鬆開了手,瞪著他沒好氣地說:「安以瀟,你是不是想死啊?快給我起來,趕緊起來,吃藥,然後吃飯。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到底想幹什麼?」

    安以瀟只是拿眼睛靜靜地瞅著她,對她的話彷彿是沒有聽到似的,一聲也不吭。既不起來,也不說話。

    他的眼睛赤紅一片,像是被火燒了一樣。臉色卻蒼白無一點血色,迷離的眸子緊緊地鎖住她的容貌,嘴裡輕輕地吸著氣,可鼻子卻呼出了粗重的呼吸。

    剛才的胃痛折磨得他痛得死去活來,此刻還在不停地抽痛著。腦袋昏昏沉沉,額頭上好像是著了火似的。

    可是,他卻可以做到渾然不顧。此刻,他的眼中就只有她,只容得下她,只看到她。他的目光緊緊地鎖住她,看到她眸子那慌亂的神情,那焦急的模樣,那生氣的面容,她現在只是在關心他嗎?

    她眼中的焦急與慌亂的神情都是因為他而引起的嗎?

    安以瀟直勾勾地瞅著她,眼中的那抹深情害得她越發的慌亂了起來。

    程靜雯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準備將他給拉起來,焦急地說:「安以瀟,你給我起來。你不能這樣,要死也不能這樣找死啊。那夜的海水都不能要我們的命,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愛惜自己?」

    安以瀟軟綿綿的身子眼看著就要被她給拉起,他忽然不知從哪兒生出的勇氣,直接一個反身,就將程靜雯給壓在了身下。

    程靜雯根本就沒有防備,整個身子都被他給壓制住了。

    此刻,兩人正以一種男上女下非常尷尬的姿勢倒在床上。

    她的臉忽然騰地紅到脖子處,比金哲彬的眸子還要紅,她神情尷尬地望向他,心裡緊張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她慌亂地說:「安以瀟,你放開我!別這樣!」

    她的臉紅得就像喝過酒一樣,羞澀的模樣令他更是心動。

    聽了她的話,安以瀟並沒有依言放開她,而是用整個身子壓制著她,雙手握住了她亂動的手腕,靜靜地低頭凝視著她,沉默著。

    兩人的臉挨得很近很近,近到都可以看到對方臉上的毛細孔。

    她驚慌的呼吸通通都噴到他的臉上,帶著她特殊的好聞的香氣,緩緩地縈繞在他的鼻尖。

    他的頭往下又低了一公分。

    眼看他蒼白的嘴唇就要落下來,程靜雯偏頭一躲,就躲開了他的吻。

    安以瀟的眸子,忽然就變得幽暗深邃,他拿眼睛靜靜地凝視了她片刻後,才啞聲說道:「你明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威脅,為何你卻還要來威脅我?」

    程靜雯想了很久才明白他這話是指什麼,原來他還計較著剛才威脅的事情。

    她的眼睛明亮,緊張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呼了一口氣,平靜地沉聲說:「安以瀟,你快點放開我。你生病了,得趕緊吃藥。還有,你晚飯都沒有吃,再不吃,胃肯定又會痛起來。」

    「誰告訴你我會胃痛?」他微瞇著眼睛,定定地瞅著她。

    「呃?」程靜雯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可是一想,覺得也沒那個必要。只不過是一不小心說漏嘴而已。她正視著他,一本正經地說:「是以萱告訴我的,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擔心你。身為哥哥的人,卻讓做妹妹的人擔心。你是怎麼當的老大?趕緊起來吧,不要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

    「就她多事!」安以瀟冷冷地吐出了一句話,然後用憂傷的眼睛看著她說:「就算是我痛死餓死,你也會關心我嗎?」

    程靜雯覺得他的話真好笑。

    她瞪著他,沒好氣地說:「如果我不關心你,我幹嗎要過要勸你吃藥?真對你不管不問,我不理睬你不就行了。」

    「是以萱央求你來的吧。」

    「你別管是誰讓我來,既然我都在這裡了,那我就一定要你吃藥吃飯。明白嗎?」程靜雯強勢地看著他,真搞不懂他,明明都弱得要命,卻不知從哪兒來的勁,將她壓制得動彈不得。

    她的力氣可以說已經是很大了,沒有幾個人能夠讓她動彈不得。

    可是,眼下,虛弱的安以瀟卻能將給弄得動彈不得。

    「我想親耳聽到從你口中說出,你是在關心我嗎?」安以瀟眼睛怪異地看著她,一眨不眨。

    程靜雯猶豫了一下,看著他說:「是的,我是在關心你。現在,你可以起來吃藥嗎?」

    「那你喜歡我嗎?」他的語氣有些急促,見程靜雯別過了頭去,忙說道:「程靜雯,回答我!」

    他怎麼還是這麼固執呢?

    程靜雯在心裡默默地歎息一聲,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只是歪著頭輕輕地說:「安以瀟,恕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以後別再問我這個問題了,我是不會回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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