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舉行的十分的順利,雖然有很大一部分小弟不知道這慶功,到底這功勞的細節是啥,但是也畢竟都是場面上的人,整個下來宴席下來,熱烈而充滿了喜慶。(。純文字)
彪哥十分的高興,所以就多喝了幾杯,拉著疤子聊起了當年的艱難,以及二者共同經歷的風雨,唏噓不已。
疤子也是感同身受,自己當年被仇家追殺,是彪哥收留了自己,這也是這些年來,即使武功再厲害,疤子都沒有一點反叛之心的根本原因。
他這個人,外貌猙獰,而且人顯得十分的冰冷。但是卻十分的重義氣,當然這也是彪哥把他當做左膀右臂的原因了。
酒後,彪哥,疤子,還有這次為整個謀殺策劃前後的小司馬。三個主要成員坐在在彪哥的辦公室內,悠閒的聊著。
但是,彪哥感受到今天的疤子,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幾分擔憂的模樣,但是也沒有多想。以為是今天這場謀殺中的驚心動魄,讓這個黃級高手至今都驚魂未定呢。
其實,也不怪彪哥這麼想。畢竟阿辰那小子也確實牛叉了一些,因為不使用計謀,很難成功的。
在這裡,並沒有外人,彪哥悠閒的抽著煙,隨意的問道:「疤子,今天的過程肯定很驚心動魄吧,說來看看,呵呵……」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疤子臉色都是一變,彷彿觸動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一般。
彪哥也是**湖了,更何況小司馬更是軍中智囊,要是這回還看不出有什麼事情,那麼久不配混黑了!
彪哥和小司馬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疑惑。於是彪哥發話:「疤子,到底怎麼了,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莫非其中有什麼變數!」
出乎預料的是,疤子滿臉的嚴肅,但是還是搖了搖頭。他可不認為在那種驚天大爆炸的情況下,阿辰還帶著幾個小妞能夠安然無恙的逃走。
除非,除非他自己一個人。而據疤子觀察,阿辰這個人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非常沉穩,而且也很重感情,所以,這種可能性直接就被疤子捨掉了。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看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啊,是不是累了?」彪哥雖然心中著急,但是還是語速平緩的問道。
甚至,自己的心中都升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和小司馬,都是緊緊的盯著疤子。
「呼~」疤子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是這樣的,這次任務成功了不假,但是卻有著一個重大的變數!」
彪哥和小司馬頓時更加疑惑了,都成功了,還有什麼變數呢。你這不是自相矛盾麼。
看到二者疑惑的眼神,疤子終於艱難的說道:「這次任務中,唐龍的千金也在其中,也就是說,唐曉曉也在這次任務中被炸死掉了!」
嘶~~縱然是心中早有了不妙的準備,彪哥和小司馬也是倒吸一口涼氣。甚至連彪哥手中的雪茄都掉到了地上,而不自知。
這不怪他們如此的失態。那是因為在東北這一塊地界上,你可以招惹任何人,但是有一個人,絕對是招惹不起的,那就是唐龍。
此人年輕不大,就當上了東北戰區總司令的職位,上將軍銜,多麼牛-逼的存在啊。在他面前,彪哥等人,不過好似一隻小蝦米一般,上不得檯面。
唐龍此人殺伐果斷,狠辣無情。在這等猛人面前,頓時就是剛才還豪氣萬丈的彪哥,也嚇傻了。
不說彪哥,就是一向以心機深沉著稱,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小司馬,也是臉色大變,愁眉不展!
而最主要的就是,唐龍就此一女。平日裡絕對的視若掌上明珠,這要是被他知道了是猛虎堂殺了他的寶貝女兒,那還不世界大亂啊,別的不敢說,讓猛虎堂從地球上消失,絕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此時的彪哥和小司馬,再也沒有了剛才輕鬆寫意的心情。反而一個個臉色難看,如喪考妣。唐龍兩個字,就好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他們身上,讓他們有種窒息的感覺。
彪哥心中懊悔極了,為了殺一個敵人,結果卻意外的招惹到了一個更加恐怖的存在,那簡直就是大神啊。
「可是,我們並不知道他能不能查到,最起碼,現在估計他還不知情,所以,我們當務之急,應該是商量一下,如何把證據消滅掉!」依舊皺著眉頭的小司馬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彪哥也是臉色有所緩和。是啊,要是死無對證,那不是就沒有他們啥事情了麼。
想到這裡,彪哥馬上問道:「她怎麼會跟阿辰一起去,他們之前去的時候,又沒人看到啊!」
「這個不好說,但是我估計肯定是有人知道他們在一起的。而且他們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交通工具,應該是打的士過來的,所以,我斷定,知道的人,應該不在少數!」疤子臉色凝重的說道。
彪哥聽了之後,臉色難看。畢竟剛才升起的希望,這會兒又被破滅了。馬上轉頭看向了小司馬問道:「兄弟,你看這次該怎麼辦呢?」
他說這話把小司馬說成了兄弟,就說明咱們關係如此親密了。而且最主要的是這次你絕對是主謀,不為別人,為了你自己,你都要盡力啊。
小司馬何等人物,怎能不知道彪哥的小心思。臉色不變,心中卻是把彪哥罵了無數遍。
想了一會兒,開口道:「這件事情就有點棘手了,首先我們必須消滅一切能夠將他們的死,和我們掛上鉤的證據。」
「不管他們之前是不是在一起,但是我估計,這阿辰一定是得到了那個樂姐被綁架的事情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往了現場,而來不及通知別人,從他把唐龍女兒帶在身邊,就可以看出來。」
「所以,最主要的是,消除我們跟他聯繫之後,一切不利於我們的證據。首先是那個送他們去那裡的司機,這個我們必須消滅到。還有,就是我們給阿辰打電話的通話記錄,也能查到。雖然是座機,但是肯定能查到我們這裡來。」
「當務之急,就是消滅掉那個司機,還有就是總部趕緊悄無聲息的撤離,同時還得找替罪羔羊出來。」小司馬一口氣說了很多。
彪哥臉色微喜,但是還沒有等說話,房間內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你很聰明,但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