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阿丑被乳母抱在懷裡,見母妃哭了,一時小嘴一撇也要哭。容景軒一下哄了這個要哄那個,林黛黛見阿丑哭了也不好意思再哭,只默默擦了淚一同去哄阿丑。阿丑哭了半晌,才抽抽噎噎的說:「父皇打母妃了?」
林黛黛一時汗顏,容景軒只想喋出一口血來:「父皇沒有打母妃,父皇怎麼敢呢?」阿丑只狐疑的望著林黛黛的淚顏道:「那母妃為什麼哭?」林黛黛尷尬的支支吾吾了一陣,方說道:「母妃眼睛癢,哭一哭就舒服了。」阿丑瞭然的「哦」了一聲,然後揉了揉自己眼睛道:「眼睛癢。」
正有一眾下人站在一旁呢,林黛黛一時只羞得不行。容景軒眼見她耳根都紅了,只對乳母說:「公主用了晚膳麼?快抱去餵飯。」底下人自然知道這是有事要避開阿丑,一時照顧阿醜的照顧阿丑,領膳的領膳,不多時下人便退了個乾乾淨淨。
容景軒便半攬半抱的帶著林黛黛進了屋,坐上榻之後只將林黛黛攬在自己懷中:「哭什麼?同朕說說?」
林黛黛不欲說是覺得容景軒久不來蘭林殿了;卻更不敢說是因為看了《燕人麈》,怕到時容景軒說她意有所指,想要干政。她想了許久才扭捏道:「想皇上了。」容景軒只看一眼便知道她未說實話,卻也不拆穿她,只湊到她耳邊道:「那怎麼不著人來請我呢?」
林黛黛被他一下下呵出來的熱氣弄得不自在,只在他懷裡挪了兩□子道:「唔,不敢耽誤皇上政事呢。」容景軒只一側臉,叼住她的耳垂含混道:「這話不盡實,看來得拷問拷問你才是。」
說完就挪到林黛黛白皙的脖頸間不住舔咬,兩隻手也不老實,一隻伸到林黛黛胸前不住搓揉,另一隻手從裙下探進去,隔著褻褲不住描摹著林黛黛下|身的形狀。
林黛黛被他這樣上下其手的一弄,身子登時癱軟如水,卻還在掙扎:「皇上用過膳了麼?先用膳好不好?」容景軒哪裡顧得這些,只百忙之中抽空回了句:「正用著呢,別耽擱了朕用膳。()」
林黛黛也被他撩撥起了興致,索性覺得隨他去,邊暗自慶幸自己用過晚膳之後就洗了澡。容景軒說著又在她頸上吮吸,她只小聲哀求道:「別親那,明兒個叫人看見了多為難呢。」容景軒聽她的呻|吟如同小獸哀哀乞求一般,一時心裡湧起股施虐欲,反而加倍賣力舔咬,只是力道不至於傷到她。右手也終於探進她的褻褲裡頭,才在入口處摸了一下,便在她耳邊輕笑道:「濕了呢。」
林黛黛這時呼吸已頗急促,只閉耳塞聽謊作不聞。容景軒見她這樣,一時帶了促狹的意思,將手指抽出來給林黛黛看上頭亮晶晶的水痕,邊道:「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濕了。朕沒有騙你吧?」
林黛黛有陣子不曾同容景軒歡好了,所以這次情動的格外快些,濕的也更厲害些。她一時羞憤不已,只轉過臉在容景軒另一隻手上輕咬了一口:「沒有濕,是乾的!」容景軒順勢將手指探進她嘴裡,撥弄著她的舌頭道:「依你的,那就干。」
林黛黛一時只暈乎乎的想著:容景軒也會知道這種葷話啊?正這時忽一陣天暈地旋,容景軒竟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隨後只三下兩下便脫去她的褻褲拋得遠遠的。
接著竟分開林黛黛的腿,探頭去看她的腿間。林黛黛只帶著顫音道:「這是做什麼,沒有這樣作弄人的。」容景軒只促狹一笑道:「不是不夠濕麼?」說著便伸出兩指去揉弄中間的小核。
林黛黛只咬住自己下唇極力忍耐,過了會還是有呻|吟從唇間逸出。容景軒聽了越發得意,輕聲道:「濕了沒有?」林黛黛眼裡此時瀰漫著水霧:「沒、沒有,皇上功夫不到家啊。」容景軒望著中心那艷麗的小核,一時如著魔般,竟俯□子輕輕舔了舔。林黛黛一時竟像一條魚一般身子一跳,驚叫了一聲,看著竟像將下|體往前頭送。
容景軒做了這事後原有些尷尬,見她這樣反應直將尷尬拋到腦後,將兩指並起送進她的花|徑中來回抽|插,舌尖不住撥弄那一點。林黛黛伸出手原想將容景軒拉開,可末了竟成了欲拒還迎的搭在容景軒肩上。到了最後只哭著說:「別作弄人了,快進來吧,我受不住了。」
容景軒本來就已憋到了極致,聽了這話如何忍得住,只一挺身便將自己送了進去。才一進去,林黛黛花|徑便深深一縮,自己到了高|潮不算,容景軒一個不防,竟也被她絞的射了出來!林黛黛急促的呼吸仍未平息,只兩眼放空的望著床帳子。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想著容景軒方才捉弄她的樣子,一時起了報復的心思,渾不顧男女床笫間大忌,只含了得意的笑道:「皇上,黛黛都說了,您功夫不到家呢!」
容景軒正尷尬非常呢,這時下|體同林黛黛還連著呢,因著方纔的j□j,林黛黛下|身正一下下的收縮著,不一會他又立了起來。容景軒遂只翻了個身讓林黛黛騎在他身上:「無妨,你盡可以再得意些,朕會讓你知道朕功夫到不到家。」接著便鉗住林黛黛的腰,讓她上下起伏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林黛黛經歷今晚第三次高|潮。她通身都瀰漫著粉紅色,二人交|合處被她弄得濕濘一片。
一個時辰後他們早換了姿勢,林黛黛渾身癱軟的跟被泥捏出來似的,全靠著容景軒手攬著她的腰才沒癱下去。她只哽咽著說:「功夫很好,黛黛已經知道了。」容景軒只喘息仍堅定的一下下從後頭頂進去:「不行,還不到家呢。」
又過了許久,外頭隱隱傳來丑時的敲更聲。容景軒這時只從後頭環抱住林黛黛,二人身上俱是一身淋漓大汗,林黛黛的頭髮被汗打濕,正貼在臉邊。容景軒一時彷彿想起什麼似的,又將手往下頭探去。
這下林黛黛真是不行了,只強撐著最後點子力氣,也不顧自己全身j□j就要往床下逃。容景軒只握住她一隻皓白手腕道:「別慌。」說著便把蓋在二人身上的被子掀開去看林黛黛下|身。
林黛黛是真哭了出來:「不行了,再來一次就要死了。」容景軒看著覺得既可憐又得意:「朕方才使勁使猛了,看看你下頭傷著沒有。」說著仍將她的雙腿掰開,仔細看了一陣,見只是紅腫的厲害,並無大礙。只是下頭彷彿受了驚似的,只牢牢收縮著,彷彿要將龍精都鎖住似的,只是仍有白|濁慢慢從裡頭流出來。
一時他心頭確實一蕩,只是實在有心無力,只又躺回去環抱住林黛黛道:「看著只是有些腫,沒有受傷。別怕,不做了啊。」這時候他才想起來,原先不是為了「拷問」黛黛來的嗎?
容景軒又湊到林黛黛耳邊道:「為什麼哭還沒告訴我呢,唔?說說看。」等了半晌沒有反應,探頭一看,發現林黛黛得了他「不做了」的承諾,已經沉到夢鄉裡去了。既沒聽見他的問話,也沒聽到他那句難得的「我」。容景軒今夜裡委實也累著了,一時也懶得再叫下人來伺候洗漱,只也一身大汗的抱著林黛黛睡著了。
第二日莫懷德盡忠職守、戰戰兢兢地來叫容景軒起床來了——昨晚上他們鬧得什麼時候,站在窗下的幾個下人可聽得清清楚楚。容景軒昨晚睡得很晚,起來時倒沒有起床氣,只讓他們安靜伺候穿戴,不要吵醒了和昭儀。
穿戴好後,天色還未大亮,容景軒只坐在榻上飲一盞茶再醒一醒神。正坐著忽覺得身下有些硌得慌,朝下頭一摸,竟摸出了一本《燕人麈》來,容景軒望著那書一時哭笑不得——竟是為了這本書,把她嚇得抱著自己就哭?
一時他只慢慢踱到床前,伸出食指來想彈一彈林黛黛的腦袋——她怎麼這樣蠢呢。只是看她緋紅臉上恬靜睡顏,又捨不得下手了。偏他看著林黛黛j□j光潔的肩頭,忽想到昨夜裡她下頭含著自己j□j的樣子,心念一動又想到——這樣紅潤的臉色,身子應該大好了吧?
容景軒又側過臉對莫懷德說道:「那藥這次先不要呈上來,下朝後要耿常來一趟。」莫懷德聽了心中一驚,只垂首說了一聲:「奴才遵旨。」
林黛黛一覺睡到巳時方醒,起來時只覺得——這酸爽,不敢置信!只由著青菱與竹華幾個攙著才能洗澡,沐浴之後穿戴好衣服,對鏡一照發現脖頸上果然俱是紅紅的吻痕,又對著脖子施了一道粉才敢見阿丑。
阿丑昨天睡了一下午,睡了好晚才起,正精神著呢,就見母妃淚眼汪汪的。偏一下子就被乳母抱走了,吃好東西之後要去見父皇和母妃,乳母們也都支支吾吾的拿玩具哄她。玩具哪有母妃和父皇好玩呢?只是憑她怎麼死乞白賴下人們都不肯帶她去見林黛黛,她抽抽搭搭的哭到好晚才睡呢!
所以今天白日裡她一見林黛黛就委屈的撲了上來,偏嘴裡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林黛黛望著她淚眼汪汪的樣子,也知道昨夜裡讓她受委屈了,只一下下的哄著她。阿丑只伸出手在林黛黛身上一陣撫摸,忽然將林黛黛脖子上施的粉給摸了下來,正隱約露出脖子上紅色的吻痕。
阿丑見了登時嚎啕大哭,由林黛黛哄了半晌方抽噎著說:「父皇真的打母妃了!壞父皇!」一下一屋子的人都僵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去哄積慶公主。
蘭林殿內一室的人僵著,昭陽宮裡也是如此。
皇后放下茶盞,只平靜對跪在下手不住發抖的宮人說道:「昨晚的事,你再說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h無能!表刪收!!!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