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全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抬頭說道:「我孤陋寡聞了!我想跟晉虎兄弟你來一場,大家就是純比試,帶上護具打的放鬆點就成!」。
「國全!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比試?」胡飛在一旁笑著說道。
寧國全看了胡飛一眼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最多十招我就把你放倒了,這小兄弟功夫不是你能比的,對手難求!」。
胡飛聽的苦笑說道:「敢情你還留手了啊?」然後對著晉虎說道:「老虎!給這人點顏色看看,幫你飛哥挫挫他的銳氣!」
看著晉虎點了點頭,寧國全對著晉虎說道:「咱們去換護具,要不打的拘束,不痛快!」。說完抬腳走出了人群,晉虎也跟了上去。
進了房間,晉虎大開眼界,沒想到護具有這麼多,在寧國全的幫助下,晉虎全身裹的像個棕子似的,活動了兩下發現還行,多少有點限制了靈活,不過這是比試,又不是殺人。
「大家都用這種手套能卸掉不少的力道,可以放開了手腳」寧國全遞給了晉虎一個大手套比剛才用的厚實多了。
兩個棕子站到了墊子上,抱了抱拳就開始了。
晉虎接了兩拳以後,就退了兩個趔趄,這次可不是晉虎故意的,而是真的被打退的,晉虎這才知道對面的人是自己從沒有遇到過的高手,真正的高手。
風暴七用了五成半的力量,對手己經接近人的極限了,就這樣晉虎一開始的時候還是連連吃虧,等晉虎過了十來分鐘的時候,熟悉了形勢以後,漸漸的這才有攻有守起來,場面上也開始好看起來。
雖然風暴七給了晉虎強橫的力量和速度,如果生死相搏的時候,晉虎要是有絲毫的大意,對手又是今天這樣的,就難免會吃虧。有了風暴七的晉虎難免有些個心高氣傲,人體極限快兩倍,全力的時候都是打出殘影了,還不夠牛逼的啊!就像是格鬥場裡一樣,總是打算先掂量下對手,說白了就跟一個二米高的壯漢和一個一米五的人同時站在拳台上似的,壯漢先調戲兩下,然後決定怎麼跟這小矮子怎麼玩,不過如果對面的矮子手上的功夫還硬,壯漢難免會先挨上兩下。
收起了輕視的心裡晉虎用了五成半的力量全力應對,墊子上的兩個人,拳拳帶風,左右翻飛,只聽到不斷的兩人交手,擊打在對方護具上連續不斷的啪啪聲,場外的人都看的愣神了連喝彩都忘了。
晉虎也是打的暢快淋漓,就如同一個相當的對手再給自己喂招似的,腦海裡的格鬥招勢不再是死板的,而是漸漸的活了起來,然後從對手身上還有所悟:原來還可以這麼用。
整整二十幾分鐘,寧國全才跳出場外,看著寧國全跳開,晉虎也在墊子收了攻勢,兩個人都是滿頭的大汗,看著寧國全坐到了墊子上,晉虎也跟著坐了下來。
接過了邊上人遞過來的水,晉虎喝了一小口就聽到寧國全說了一聲:「真是痛快!」。兩人相對的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
不光是晉虎有所得,寧國全也收穫不小,到了寧國全的這種高度想找個對手,那也是千金易得一將難求的事情。
把喝了一口的礦泉水瓶了遞給了安磊,晉虎一轉頭就看到了四周人個個眼中的目光都變的不一樣起來。
「老虎兄弟要在這裡呆多久?」寧國全看著晉虎問道。
晉虎想了一下:「沒想好!可能十幾天,也可能一個多月」。
「多住上一段,咱們好好的練幾場」寧國全對著晉虎說道。
晉虎笑著沒有說話,找到了來錢的路子哥們就要走了,哪裡能在這裡陪著你打拳玩。
「靠!盆子哥這是從哪裡遇到的怪物!」胡飛走到了晉虎的身邊對著晉虎堅起了大姆指:「什麼時候教哥哥我兩下子」。
晉虎搖頭笑著說道:「我哪裡有招勢教你,說白了就是力量和速度」。軍隊學來的格鬥術本來就不差,只是沒有現在晉虎用的更加精簡而以。
寧國全聽了也點了點頭說道:「老虎兄弟說的是正理!兩樣有一樣到了極致就算是宗師了」。然後轉頭對著旁邊的一群人說道:「這也就是我平常說的,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招勢什麼的多練一段自然就熟了,到了後來不要招勢的時候那才算是小成,這力量和速度就是要看個人的天份和努力了,吃的了苦你就比別人強,吃不了那就弱,沒有絲毫捷徑可求」
晉虎聽了也笑著點了點頭,至於什麼其他的東西都不太靠譜,飛簷走壁晉虎相信,而且晉虎做的到,很多消防兵也做的到,原理就跟流行的跑酷差不太多。至於什麼輕功一躍一層樓幾層樓的,這不是靠不靠譜的問題而是太扯了,要是有這功夫,奧運會別人玩撐桿跳,咱們玩輕功不就得了。
「老虎兄弟,咱們今天就到這!明兒抽空在來一場?」寧國全從墊子上站了起來,對著晉虎說道。
晉虎點了點頭:「嗯!」。
胡飛對著寧國全的背影說道:「今天不跟我玩兩趟了?」。
「以前是沒什麼好對手,現在沒空跟你玩了」。寧國全頭也不回的對著胡飛揮了揮手說道。
「這人!」胡飛指著寧國全的背影嘟囔了一句。
「快幫我把這身東西卸了,有點難受」晉虎把手上的拳套相互擊了兩下說道。
旁邊的安磊聽了立刻上前幫著晉虎解拳套上的繩子。兩三分鐘後,晉虎身上的東西全弄了下來這才感覺好了一點。
從墊了上站了起來,晉虎就聽到四周的人開始嚷嚷:「虎哥!教我兩手!」「虎哥!指點一下!」。
看著四周的眼神,晉虎心裡不知道什麼味道,有些得意還有點自喜:「那我先練兩個招勢你你看看」說完晉虎就打了兩三個能連慣的招勢,然後看著一片人練。看了一會幾指出了一些人的錯誤就跟著胡飛一起出了練武場,身上都是汗水,黏糊糊的不爽利。
寧國全卸下了護具,剛從練武場裡出來,就遇到了七爺。
七爺看到滿頭大汗的寧國全,笑著問道:「打完了?」。
「嗯!」寧國全對著七爺略微的鞠了個躬:「打完了,晉虎很利害!」。
「這個評價很高啊」七爺笑著著說道。
寧國全說道:「至少跟我不相上下,我心裡的感覺甚至可能比我更高一籌」。
七爺聽了頓了頓問道:「還有可能比你更高一籌?」看到寧國全點了點頭,七爺思量了一下然後拍了拍寧國全的肩膀:「先回去洗一洗吧!回來到我的辦公室裡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七爺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扶著椅子的把手,眼晴直直的看著對面的一個匾額,上面寫著遒勁有力的四個大字:忠義兩全。
「咚咚咚!」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把七爺從思緒中驚醒了,門外傳來了寧國全的聲音:「七爺!」。
「進來!」七爺揉了揉面頰,笑容又回到了臉上。看著寧國全走了進來,示意他坐下:「把經過給我說說」。
聽著寧國全仔細的說完,七爺就稱讚說道:「好一個老虎!人材難得啊!」。
寧國全聽了對著七爺說道:「這個不好吧,他不是國內的人麼?」。
七爺搖頭笑了笑說道:「不是孫崗的人,說是朋友!」。
寧國全聽了還是搖頭說道:「可能性很小,就這一手功夫,估計不論是在華青還是三合都能打出一片天來」。
七爺笑著說道:「這有什麼,人必競是人,講感情的嘛!咱們總要把事情做到位了,就有機會。可惜今是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竟是錯過了一場龍爭虎鬥」。
「我們明天還是要對練一場,到時候您來看不就成了」寧國全對著七爺說道。
七爺頷了頷首:「那就好!那就好!你先回去吧!」。
看著寧國全走出了門,七爺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直到四十多的女人送了茶過來。
七爺對著女個說道:「娟兒,我今個發現了一個人材」。
「那個跟胡飛一起來的人」叫娟兒的女人放下了茶懷問道。
「嗯!人材難得!」七爺手端起了茶懷壓了壓浮沫說道。
「我這個不懂,看不出來」。
七爺聽了己後笑了一聲說道:「你要是懂我也不會跟你說了」。
「比全哥利害!」。
「兩個人不一樣!國全穩重有餘,進取不足算是一面好盾,這個人銳勁十足是一桿鋒利的矛!」看著娟兒的迷惑的目光,七爺笑了笑:「跟你說這個幹什麼,你下去吧」。
看著叫娟兒的女人走出了房間,七爺把身體靠在了椅背上,嘴裡輕聲的說道:「一個年青人跑到美國來,為什麼?不就是為的這繁華?還能為什麼?不就是錢和女人,要錢我有,要女人,隨便黑的白的,你想要我就給!有弱點那就好辦」。想到這一刻,七爺似乎都能感覺到晉虎站在自己的面前對著自己鞠躬喊自己七爺的場景,嘴角帶上了一付高深的笑容。
七爺要是知道自己看上的鋒利的矛,因為昨夜的事情有些看不起自己,還整日裡琢磨著找一票人去搶美國的銀行,十足十一個黑幫人眼裡的亡命徒。估計就不會認為晉虎是長矛而是炸彈了,說不定立刻就想著怎麼把這個瘟神禮送走了,連多一秒都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