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虎正被屏幕的女人所吸引,現在的年青人哪個看過的片子少了,而這部片看了讓人色而不淫,這個就是有水準了,畫面也是絕對算的上漂亮甚至帶點夢幻。
正在心裡感概著老美連拍個色情片的水準都要比國內所謂的大腕高了,這可是讓人情何以堪啊,還沒等晉虎繼續在內心鞭撻一下那些不爭氣的東西,就聽到了一陣微微的哭泣聲,一轉臉看到進來的女個正聳動著肩膀,輕聲抽泣著。
「不原意門開著走就行了」晉虎對著女人說道,送來的女人長像當然好,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條正盤靚,標準的美人一個,不過這一哭就讓晉虎有點腦火,靚女一哭很多的男人就會手足無措,但這很多當中一定沒有晉虎,從小到大靠哭能讓晉虎手足無措的估計就是他老娘了,這是山裡老娘們的殺手鑭,專門對付兒子的,對付丈夫都不一定管用。
女人兒子小的時候,遇到個脾氣不好的說不定還要挨上兩腳,順帶一句:嚎喪呢你,老子還沒死呢。當然了女人脾氣也爆就是一場戰鬥,女人家裡要是兄弟多往婆家一跑,那自然是成群結隊的來找姐夫妹夫的問說法,一言不合也有開打的,兄弟幾個把丈夫打的重了,女人又報怨,打的輕了女人又不解恨,很是考驗兄弟幾個的手頭工夫。
兒子大了,老子再脾氣不好,十有**那就是演變成兒子老子打架女個一邊拉一邊兩人都罵。
窮鄉僻壤的整日裡就是吃飽了沒事幹,淨找架打了。
晉虎家裡到是沒有過,老子的脾氣算是好的,從不打晉虎的老娘,最多也就是摔門出去,算是寨子裡數的著的好脾氣。
看著女個沒有停的樣子,晉虎就更惱火了,用腳在女人的身上點了點:「喂!跟你說話呢,門開著!」。
女人轉過頭來,宛若梨花帶雨:「我不能出去,出去會打我!」。
晉虎聽的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你是中國人?」然後一想:這不是費話麼,這裡是美國,中國話這麼順溜的當然是中國人。看著女人點了點頭,報了個家鄉的地方。晉虎也沒怎麼聽說過,皺了皺眉頭:「是他們逼你來的?」。
女人說道:「這裡不好找工作,我問他們借了一點錢,但是一直找不到工作,有工作也是短工,錢一直就沒還上,他們就逼著我過來做,說是不在這裡做就把我賣到南美人開的那裡,要不就找移民局的人來把我潛返回去」。
「那你不會回去?這裡又找不到工作呆在這裡幹啥?」晉虎從床上坐了起來,摸出了一支煙點上了問道。
女個搖頭說道:「我不回去,家裡都知道我在美國過好日子了,要回去我也要賺足了錢風風光光的回去」。
晉虎聽的差點呆了,這是毛的邏輯,寧願在這裡做妓女,就是不願回家去?想了想跟哥們有一毛錢的關係,對著女個說道:「你就呆著吧,到你想出去的時候就出去!」說完從床頭的櫃子裡摸出了兩張票子遞給了女人:「拿著,出去別個問就說是我給的,把衣服穿好了到一邊去,別打擾我看電視」。
看了四十幾分鐘的電視,一轉頭看到女個還在問道:「你怎麼還在?都這點了你可以出去了」。
「哦!」女人這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著門外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女人對著晉虎說了一句:「大哥,你是好人」。
「這還用你說?趕緊走你的!」晉虎對著女個說了一聲,示意她把門帶好。
看著女個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晉虎搖了搖頭,剛才對七爺的好印像減了幾分。要是有個深仇大恨的把仇家的女人推進火坑裡,晉虎也不能說啥,這欠你點錢就這麼干真是說不上什麼道義,異國他鄉的有點力量不護著自己人,而且就知道壓搾自己人的錢,光說這出息就不怎麼樣。
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就四仰八叉的睡著了。
「老虎!起床了」晉虎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有人在門外叫自己,睜開了眼睛。從床上下來到了門口打開了門一看原來是胡飛正站在門口,一臉的淫笑。
「年青身體好但是也不要貪歡,要有節制」。
晉虎聽的一愣,這才明白胡飛說什麼,搖了搖頭:「我就沒歡好吧!」。
「怎麼那個女人看不到眼裡去?」胡飛跟著晉虎走了進來,順手關上了房門。
晉虎直接往衛生間走了進去,一邊刷牙一邊把事情給胡飛講了一遍。
胡飛說道:「這事情太正常了,你也別太理想化了」靠在晉虎衛生間的門口繼續說道:「南美人的黑幫壓搾南美人,韓國人的黑幫壓搾韓國人,難道你以為黑手黨就不壓搾意大利人?不從自己人的社區發展起來,到別的種族社區那不是道義,那是傻蛋找死!別淨聽那些人報紙上瞎扯,什麼中國黑幫就會壓搾移民!別的黑幫向著自己人,都是扯淡!」。說完三根手指捻了捻做了個數錢的動作:「這個就是他們的王法!」
「我就報怨了一下,你說這麼多」晉虎把牙刷洗乾淨了放好,擦了把臉說道。
胡飛歎了口氣:「我這是不放心你在這裡,你有點太單純太理想化了,你說的那個女人我感說用不了一個月,褲子脫的比穿的都快」。
晉虎走到了門口笑著說道:「你一大早的起來就是跟我嘮叨這事?」。
「我哪有這麼無聊,就是吃完了飯想跟你到後面比劃比劃」胡飛說著摟著晉虎的肩膀出了門。然後小聲的在晉虎的耳邊說道:「到時候別藏著露一兩手,這地方拳頭就是話語權,別讓人小看了去」。然後得意的對著晉虎說道:「你以為他們這麼尊敬我叫我飛哥,這裡除了一個雙花紅棍,別的都不是我的對手!」
晉虎看著胡飛打擊他說道:「別的不說,飛哥你這拳腳真的不是我的對手」。
「你就盡情的吹吧!弓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這點我是承認的,這散打我這個偵察兵出身還對付不了你?我這可是一天都沒放下」胡飛看了晉虎一眼笑呵呵的說道。
兩個人部這麼聊著走著。胡飛帶著晉虎穿過了昨天的大廳,到了小餐廳裡吃了點早飯。吃完就迫不急待的拉著晉虎到了後面的練拳場,想要教訓晉虎一下。
晉虎兩人自進在練拳場的時候,裡面以經有二十幾個青年光著上身兩兩一組在裡面打著沙袋了,一個個汗流滿面的像是練了不少的時間。
整個的練拳場面積不小,至少有個大幾百上千的平方,二十幾個人放進去顯得空蕩蕩的。中間的地方鋪了五六公分高六七米長寬的軟墊子。
胡飛走到了墊了旁對著晉虎說道:「大家先活動下?」說著自己就開始脫外套。晉虎也跟著把外套脫了下來,在一邊做著準備活動。扭了扭腰身晉虎對著不遠的胡飛問道:「飛哥!帶腿不?」
「你要是喜歡就用吧!」胡飛信心十足的說道。
晉虎當著胡飛的面,快速的出了兩拳,跟著輕輕的跳離地面四十多公分高,左右腳的膝蓋輪流如同閃電般的頂出,同時幾個勾拳左右開弓,然後漂亮的落到了地上。
胡飛看著晉虎然後說道:「不許用膝蓋,也不許用腿」。
看著兩個人的動作,旁邊的人知道兩人要比試,又看過了晉虎剛才的一下子自然的放下了手中的沙包,發揮了人類的天性過來看熱鬧。
「給我們兩人找兩個拳擊手套來」胡飛對著圍過來的一個腦袋上染著一撮綠毛的年青人說道。
「好咧!」那人聽了就轉頭走開了。沒一會兒的工夫就給兩人拿來的拳擊手套。
「我來!」晉虎旁邊的一個小伙子搶著拿起了一個手套幫著晉虎帶上:「我叫安磊,剛才那招太酷了,能教教我麼」。
晉虎看了一眼小伙子,還入的了自己的眼,身上沒什麼紋身,就是耳朵上有個耳釘倒是比其餘的人好多了,點了點頭:「我還要在這住一段,你想學的話沒問題」。聽晉虎這麼一說,安磊的手上就更麻利了。
繫好了拳套,晉虎兩人站到了墊子上,相互抱了抱拳,就擺開了架勢。
晉虎從開始就一直躲著胡飛的拳頭,每次躲過的時候就在胡飛的左胸的第三根肋骨上輕輕的擊一下。胡飛出了二十幾拳連晉虎的衣煙灰角都沒摸到,就更別提打中了。
第七次被晉虎擊在胸口的時候,胡飛就跳開了:「不打了!我不是你的對手」說完示意旁邊的人給自己解開拳套:「你小子屬猴子的,太能躲了」。
晉虎笑了笑,對著安磊伸出了手,安磊樂呵呵的走了過來幫著晉虎解拳套。
「好功夫!」一聲哄亮的聲音傳了過來,晉虎順著聲音的要向看到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精壯漢子走了過來,所到之處的人紛紛的閃開了一條道。
一米七不到的身高,腦袋上頂著一頭的短髮,露出身體的部分什麼紋身都沒有,整個人的皮膚帶著古銅色,兩隻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練家子的。
走到了晉虎的面前,雙手抱了抱拳:「在下寧國全!小兄弟一手的好功夫,不知道師承何方高人?」。
晉虎被這人這段文縐縐的話弄的哭笑不得,這又不是拍金庸老先生的戲,用的著這麼說話麼,多累!不過免得得罪人晉虎還是衝著對方抱了抱拳:「晉虎,跟著一個遊方的邋遢的道長學了兩手不值一提的粗淺功夫」這話一說完自己都快酸掉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