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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章 節目錄 番外 15 文 / 碼字碼不夠1

    「我不在乎,只要你不介意和我在一起,沒有錢,沒有地位,過普通平庸的生活。」

    趙燁之做夢都想,自己有一天成為強大,有地位的男人,這樣他可以給蔣樂樂的會更多,可是成功是那麼難,在海翔,他是一個微小的男人,微不足道。

    蔣樂樂真的好感動,但是她沒有辦法說清自己的心,至少現在,她沒有愛上這個男人。

    「告訴我,你介意嗎?」趙燁之詢問著。

    「我不介意,可是……」

    蔣樂樂下面的還不等說出來,趙燁之就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信心十足地說:「不介意就好,走,我帶你離開這裡。」

    「你說什麼?離開這裡?」蔣樂樂愣住了。

    「對,現在就跟我走,跟著我,我來保護你。」

    趙燁之輕狂地看著蔣樂樂,離開海翔之後,他會出去工作,賺錢養活蔣樂樂,然後她為他守家,做飯,甚至生孩子,一種完全沒有權利,沒有,卻幸福的小生活。

    「去哪裡?」蔣樂樂呆望著趙燁之。

    「離開海翔。」他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離開海翔?」蔣樂樂張大了嘴巴,趙燁之現在就要帶她離開海翔嗎?那可是蔣樂樂夢寐以求的事兒,自由,離開這裡,回到媽媽的身邊。

    可是……顧東瑞會同意嗎?

    「顧東瑞不會同意的。」蔣樂樂大聲地提醒著趙燁之,他不能冒險,逃亡是蔣樂樂的渴望,卻不是趙燁之的。

    「只要你愛著我,他就說了不算。」

    說完,趙燁之拖著蔣樂樂的手,大步地向竹洛外走去。

    走,真的走嗎?蔣樂樂又高興又擔憂,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竹洛那邊,她立刻驚住了,因為顧東瑞一直就站在那裡,冷漠地看著她們。

    「等等……趙燁之,是他,他來了。」蔣樂樂焦慮地喊著。

    就在趙燁之回頭看去的時候,那雙黑亮的皮鞋已經移動過來,踩著地面,發出了沙沙的響聲。

    顧東瑞黑線的面孔越來越近,目光猶如凶銳的野獸,陰暗,邪魅。

    蔣樂樂馬上甩開了趙燁之的手,她知道,想離開這裡,是不可能的,她不能讓趙燁之做出傻事。

    「我沒有聽錯吧?你想帶她離開……」

    顧東瑞一步步向趙燁之和蔣樂樂走來,冷漠的笑容掛在面頰上,剛才的一幕他看到了,也聽到了,真是一對苦命的鴛鴦,竟然想這樣私奔離開?

    可惜,他,海翔的主人,沒有那麼偉大,更不想成全什麼苦命的情人。

    趙燁之挺起了胸膛,雖然面頰上仍然刺痛,但是他不屑於顧,蔣樂樂願意跟他走,說明在這個女人的心裡,他要比海翔的主人更讓這個女人依戀。

    財勢和地位在此時已經沒有優勢了,趙燁之心中突然平衡了,他至少在感情上戰勝了顧東瑞。

    「顧東瑞,你既然知道了,就更好了,我現在要帶蔣樂樂離開這裡,她愛的是我,不是你!」

    「她愛你?哈哈……」顧東瑞鄙夷。

    「是,這點你看不出來嗎?」趙燁之有些忐忑,顧東瑞還是那麼傲慢,似乎不為所動。

    「你真相信這個女人心裡有愛情?哈哈!」

    顧東瑞大笑了起來,他搖著頭,戲謔地說:「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她是什麼女人,她爸爸養她的目的是什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海翔,為什麼會躺在我的床上,為什麼嬌/yin不斷,如果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只要有男人給她金錢和地位,她就可以愛上任何人,她是個賤婦,她的屁/股可以接受很多男人。」

    聲聲責難,句句羞辱,蔣樂樂被嚴重刺傷了,她不是賤婦,在她身上rou/躪的男人,也只有顧東瑞一個,她拚命地搖著頭,髮絲沾染了淚水,貼在面頰上。

    「不是,顧東瑞,你個混蛋,我不是!不要污蔑我!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蔣樂樂抽泣著,雙手摀住了面頰,她羞於見人,她被描述得連ji/女都不如。

    「不是?」

    顧東瑞鄙夷一笑,漫步走到了趙燁之的面前,雙手插兜,泰然自若:「她可以為了錢,將自己的chu/夜賣掉,價值海翔百分三十的股份,可惜,她的如意算盤不好,我打破了她的計劃,只花了五百萬,就讓她成了屏蔽,你想看到蔣樂樂的真實面目嗎?為了取/悅我,她穿著蕾絲睡衣,薰衣草沐浴,一絲/不掛……」

    顧東瑞仰面大笑著,他的神情無比猖狂,這個女人誰也帶不走,她必須留在海翔。

    趙燁之被震懾了,他的身體有些不穩,直接後退了一步,目光不可置信地看著蔣樂樂,她是這種女人嗎?處心積慮,不惜出賣rou/體……似乎有些就是事實,她成了老大顧東明的陰婚妻子,實際上卻在老二顧東瑞的床上,老三竟然還想強/bao她……

    她的清純、美麗成了一種掩飾?

    趙燁之羞惱、氣氛,她有那麼下賤嗎?還是顧東瑞重傷了她?

    蔣樂樂哀婉地看著趙燁之,他相信這個男人的胡說八道了嗎?一定是了,因為他顯得侷促不安。

    「不是的,不是他說的那樣,我沒有……」蔣樂樂似乎沒有爭辯的理由,那都是事實,一件也不是假的。

    契約,chu/女條件,還有蕾絲睡衣,主動脫光……

    誰能相信,那不是真的。

    「這個dang/婦欠了海翔太多。」

    顧東瑞伸出手,直接地將蔣樂樂擒住了,拉入了懷中,用力地摟住了她的腰,她到底欠了海翔多少,一一算來,似乎一輩子也償還不完。

    「顧東瑞,小心你會有報應的。」蔣樂樂奮力地掙扎著,她不要和這個傢伙如此親密,她在他的懷中幾乎沒有什麼尊嚴可言。

    「報應,哈哈,我以為你不相信報應呢?看看,這就是報應……」顧東瑞的唇伏在蔣樂樂的耳邊,聲聲輕蔑曖昧。

    「放開我,放開!」蔣樂樂急了,小手揮去,試圖打狂妄的男人,可是手卻被直接壓住,接著冷漠的唇覆蓋上來,唇用力壓下,將蔣樂樂粉嫩的紅唇含住了,帶著鄙夷和諷刺,他挑逗著她的唇舌……

    不要……

    蔣樂樂一陣眩暈,身體酥/麻,顧東瑞的唇太霸道了,他肆意輾轉。

    趙燁之得脊背依靠著竹子,呆住了。

    顧東瑞漸漸地放開了蔣樂樂的唇,傲慢地看向了趙燁之。

    屏蔽

    「能不能,不要這樣……」趙燁之不管蔣樂樂是真的愛他,還是假的愛他,他不能忍受這個場景,顧東瑞能不能和蔣樂樂在自己的臥室裡,這裡是竹洛。

    「你心疼了?哈哈,趙燁之,帶她走可以,必須配上一條命,給我五百萬……」

    一條命,顧東明的命,五百萬,賣身的錢。

    顧東瑞收回了手,捏住了蔣樂樂的唇:「她就算死在床上,也還不清欠下的債,我想……沒有男人願意做賠錢的買賣,她已經不是chu/女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賣弄她的小臉蛋和小屁/股而已。」

    那是事實,趙燁之的肩頭顫抖,眼睛變得赤紅,他的命不值錢,五百萬,他更拿不出來,剛才要帶走蔣樂樂,遠走高飛的勇氣都沒有了,他是一個一窮二白,毫無能力的男人。

    羞辱,蔣樂樂真的絕望了,她沒有希望堅持下去了,顧東瑞不會放過她,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也難以改變她是他的玩物的事實。

    無奈地哭泣著,蔣樂樂無力地伏在顧東瑞的懷中,悲切地看著趙燁之,這個唯一真心對她的男人,卻也望而卻步了。

    「她的臉蛋和屁/股一樣嫵媚。」

    顧東瑞洋洋得意,大手放鬆,修長的手指梳理著蔣樂樂的長髮,他說的事實,蔣樂樂很美,美得精緻,蔣樂樂很you/惑,在床上,他不知疲倦,她的聲音,她的回應,讓他倍感震撼,這是其他女人不能給予他的感受。

    蔣樂樂喘息著,顫抖著,憤恨著……臉蛋兒和屁/股一樣嫵媚,這是多麼羞辱的詞彙,她的渾身都是這個男人的混跡,她今天,明天,未來的每一天,都必須呻/yin在這個男人的身/下,直到他玩膩了,可能將她扔給任何一個其他貪婪的男人。

    淚水已經流乾了,蔣樂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竹洛的空氣真好,目光環視過去,顧東瑞身後不遠處,是一截被削斷的竹子,鋒利的尖端……

    蔣樂樂心中一陣淒苦,她不需要再找到爸爸,詢問已經毫無意義的問題,更不想知道,爸爸對她的愛是真的還是假的,她只想解脫,遠離這份羞辱……

    目光收回,蔣樂樂看向了趙燁之。

    「趙燁之,樂樂謝謝你的心,可惜樂樂沒有福氣和你在一起,樂樂是個不乾淨的女人,死不足惜!」

    說完,她用力地推了顧東瑞一下,顧東瑞毫無準備,手指從長髮上脫離,步子一退,蔣樂樂輕鬆地掙脫了,她悲憤地怒喊了一聲:「顧東瑞,如果我死了,你還如何不放手!」

    一聲悲涼地呼喊之後,蔣樂樂向那截削斷的竹子撲去……

    尖利的短竹越來越近,蔣樂樂的面頰上浮現出了笑容,她似乎看到自己奔跑在莊園的田野裡,手裡握著那些嬌艷的野花。

    爸爸,媽媽,姐姐,永別了,蔣樂樂雖然還搞不明白為何那份愛會變質,為何父親會出賣自己的女兒,但是她不後悔曾經在莊園的幸福生活。

    趙燁之傻眼了,只在蔣樂樂衝向斷竹的那一刻,他什麼都明白了,蔣樂樂並不情願這種生活,她活在羞辱之中,所以她想通過死亡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驕傲。

    可是他這個位置距離蔣樂樂太遠了,雖然他極力地奔跑,想挽救這女人,卻已經來不及了。

    顧東瑞也驚呆了,死亡需要的是一種勇氣,蔣樂樂的勇氣是哪裡來的,不要海翔的優越生活,不要情/婦的名譽,她用chu/女之身換來的,全都拋棄嗎?

    他額頭青筋直冒,他還沒有允許這個女人死掉,她必須活著。

    斷竹在顧東瑞的身後,他只能……

    「蔣樂樂!」

    冷汗直接透徹了顧東瑞的脊背,他身體一斜,一個箭步衝出,直接擋在了斷竹之前,哧的一聲,斷竹劃破了他的脊背,蔣樂樂此時也撞在了他的懷中,讓他的脊背再次抵在了斷竹之上。

    抱住了絕望的女人,顧東瑞悶哼了一聲,利用脊背的堅硬,盡量讓斷竹的側面支撐身體,但是鋒利的部分卻從下而上,一直滑過,他能感受到,竹子觸碰骨骼的劃痕聲……

    顧東瑞知道自己幾乎皮開肉綻……

    蔣樂樂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一衝之後,覺得面頰碰在了堅實的胸膛上,人也伏在顧東瑞的懷中,毫髮無損,她整個人逮住了,愣愣地看著擋住自己的男人,竟然是顧東瑞?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顧東瑞會不要命地出手相救,面前男人的額頭上冷汗冒了出來,定是受傷不輕,他不要命了嗎?

    蔣樂樂完全傻了,不理解地盯著顧東瑞。

    「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權利死,這是你欠我的!」

    顧東瑞的聲音仍舊冷硬,但其中已經夾雜了痛楚,他硬生生地站了起來,將蔣樂樂一扯抱起,向竹洛外走去。

    趙燁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顧東瑞就這樣救了蔣樂樂,那個男人到底是恨,還是憐惜。他的目光隨著顧東瑞移動著,看到了顧東瑞受傷的脊背,血順著襯衫流淌下來,而地上那截斷竹上,掛著劃傷的血跡。

    顧東瑞並沒有因為受傷,而步履蹣跚,他大步流星,直接出了竹洛。

    竹洛外,海瑟一直不敢進來,因為先生叫他在外面守著,當他看到先生抱著夫人從竹洛裡走出來時,才鬆了口氣。

    蔣樂樂的臉色蒼白,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知道顧東瑞的脊背受傷了,那截斷竹刺傷了他,她任由他抱著。

    「放,放我下來,你受傷了……」蔣樂樂輕聲地說。

    「閉嘴!」顧東瑞的聲音好冷,嚇得蔣樂樂一抖,馬上閉上了嘴巴,她竟然在此時真的害怕了這個男人,難道他不知道何為疼痛嗎?

    顧東瑞的目光陰鬱,走進了薰衣草園,向別墅走去。

    「先生……我的天!」

    海瑟跟在了顧東瑞的身後,才發現先生流血的脊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路小跑著並拿出了手機,大喊著:「叫醫生來,先生的後背受傷了,對對,快點!」

    顧東瑞一直抱著蔣樂樂向別墅走去,蔣樂樂瑟瑟發抖,不敢掙扎下來,也不敢說話。

    進入了別墅,在下人房間的門口,顧東瑞一腳踹開了房門,將蔣樂樂放下,憤怒地將她推了進去,吩咐著海瑟。

    「關著她,直到她肯妥協為止!」

    「是,先生,醫生來了……」海瑟低著頭,一路上先生出了很多血,再失血下去,就很危險了。

    顧東瑞看了海瑟一眼,漠然地轉過身,蔣樂樂在這個位置看得真切,她直接驚呼了出來,小拳頭放在唇邊,用力咬著,幾乎咬出血來,顧東瑞脊背上,襯衫都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傷痕……

    門碰的一聲關上了,將蔣樂樂關在了裡面,也將拿到傷口隔絕了,蔣樂樂跌跌撞撞後退,直接坐在了床邊,她的腦海仍舊揮不去那一幕,顧東瑞擋在了她,那段竹斷刺傷了他,他仍舊堅持著,帶著傷將她抱回了房間,他一路都在流血,仍舊冷傲,堅毅,一個鐵錚錚的男人,卻也是讓蔣樂樂恨之入骨的男人。

    蔣樂樂沒有辦法安靜下來,心也茫然了。

    門被從外面鎖上了,怎麼也推不動,顧東瑞真的叫人關住了她,直到她妥協,她要怎麼才算妥協。

    此時此刻,蔣樂樂在思考一個問題,顧東瑞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她似乎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漠然地躺在床上,蔣樂樂卻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顧東瑞怎麼樣了,一路上走到別墅,他也流了不少血,想到了他大哥顧東明的死,蔣樂樂的心更加糾結了,她在暗暗地祈禱著,不要有什麼危險才好。

    黃昏的時候,門開了,海瑟一臉陰暗端著晚餐進來,他將晚餐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就走,他剛要將門關上,蔣樂樂卻喊住了他。

    「海瑟……」

    「夫人。」海瑟低著頭,似乎不願看蔣樂樂一眼,表情之中有些許不悅。

    「你好像不高興?」蔣樂樂詢問。

    「我沒有辦法高興,先生受傷,很嚴重,已經不能仰面躺著了,這都是你的錯!自從你進了海翔,先生就一直不開心!」海瑟白了蔣樂樂一眼,不想再說下去了,直接將門砰地一聲關上了,並在外面鎖上了。

    蔣樂樂呆呆地看著房門,想不到海瑟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在情感方面,顧東瑞贏得了下人的心。

    回頭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看著滿桌子的菜,蔣樂樂突然覺得索然無味,海瑟的話仍舊響徹耳邊,自從她進入了海翔,顧東瑞就一直不開心,其中的原因是什麼,好像受害的人是她自己,而不是那個男人。

    在賓利車裡強/bao了她,他有什麼不開心的?

    逼她和死人結婚,然後占/有她,她不開心的理由是什麼?

    在蔣樂樂的心裡,顧東瑞唯一不開心的理由就是,他還沒有折磨夠自己,讓她痛不欲生,苟延殘喘,他才會開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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