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一路下滑,在她嬌嫩的皮膚留下印記。滑到那玉峰上,便停留在那裡,輕柔而眷戀。他的指尖,順著她的小腹下滑,直至,那個禁地。
醉後的雪婉用著軟綿綿的身軀反抗著,可在他眼裡,那是挑逗。
感受到身子被一團赤熱的包圍,雪婉昏脹的腦袋勉強有了絲意識。他,帶給她的感覺,再熟悉不過,是那個在拍賣會上救他的人,是那個感覺。
她的恩人竟如此對她,虧她這段時間心裡都是他,想的都是他。她總在入夢時,都能看到他的身影闖入!現在他卻
可不管內心怎麼扭捏,身體的一切反應代表了一切。
無比激烈的反抗逐漸淡化,心底最後的放線也即將崩潰。她,彷彿有微弱的空蕩感。
二人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任何遮攔。他的手指在那裡儒動。直到,那片地方的潮濕,使雪婉混亂的大腦瞬間清醒。
她憤怒。她焦急。她惶恐!
不能讓他碰!她不是物品,怎可再讓人隨意碰!況且在那個月圓夜,花園池塘邊,她的清白就已然被毀。
他,會發現的
「呲啦」
一個利器劃過**的聲音,打破了火熱的氣氛。
雪婉亂舞的手背,有一道深色的紅。而他的脖頸處,也是一股熱流流下,毫無防備的他,俊臉微微抽搐了一下,疼。他愣住了,他臉上的銀色面具,劃破了傷他脖頸的玉手。
看到她竟有力氣再次掙扎,他素手往脖頸處一摸,便感覺有些濕潤,該死的!傷口還不淺,她留那麼長指甲幹嘛!
到了如此地步,那滿滿的熱情終退散。不再多停留,欣然穿衣起身,眨眼間,不知蹤跡。
身體突然如重釋放,她知道,他離開了,於是,緊繃的神經終於一鬆,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再次睜開眼,已是響午。細膩的日光隔著柔軟的床簾,照亮她眼。
整個身體並無輕鬆之感,即使是沉睡了一夜。坐起身來,準備穿衣,卻看到手背的一道深紅,方知昨晚的一切不是夢。可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到底是誰。
潛意識裡好像是和恩人昨晚發生了什麼。
囧!
能不能別再想恩人,怎麼幹什麼都想著是他!
雪婉甩了甩頭,想要把拍賣會上救她的黑衣男子從腦子裡甩出。
看著手背的傷,發現右手的指甲裡,有些肉屑,雪婉挑了挑細眉,繼而眼神一亮,一聲冷笑。沒猜錯的話,是那個人的吧,真好。這樣,他一定會有很深的傷口,如果傷口在恰巧顯眼處,那就非常好找。
冷靜的穿衣,洗漱。之後,夏兒便端上飯菜,看著滿桌的美食,雪婉卻無半點食慾,腦子滿是疑問。
即使有記號,可男人那麼多,究竟哪個才是。這就如去菜市場買白菜,白菜一大堆,而有記號的唯有一個。且男人又不和白菜一樣,總不能都挨個撥光看看有傷疤沒吧,萬一傷疤被衣服擋了呢。不過,趁自己醉酒後真是卑鄙!
現在已酒醒,她一定要找到他,誓不罷休。
「小姐?你怎麼不吃?」夏兒看她久久不動筷子,有些迷茫,平日裡,小姐見飯上桌就沒有不吃之理。今日,倒有些反常。
可雪婉依然不動,也不做聲。
「小姐!」夏兒放大了音量。
「啊?」雪婉身子猛的一動,看向被自己嚇到的夏兒。
夏兒很不解的問道:「小姐,你在想什麼呢?」
雪婉淡然一笑,流轉的美眸裡,細白如美瓷的臉上,都含著嬌羞,低頭輕聲呢喃著:「慕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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