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雪婉總是睡不著,以為是自己變懶的緣故,就早起圍繞花園跑幾圈,可仍沒有絲毫改觀。
整宿不眠,每天腦袋都有些暈。終於,在月色深沉時,實在受不了難眠之感。掀開被褥,下了床,一狠心,決定把那瓶二鍋頭打開,喝兩口。那瓶酒,是她穿越背的書包裡的,她一直藏的極為隱秘。
只點了一盞燈,放在床邊的梳妝台上。昏暗的光只把床上照了個明亮,而屋內的其它地方一片漆黑。
雪婉坐在梳妝台前,擰開了瓶蓋,頓時,一股酒香溢出瓶頸,散於滿屋。雪婉一聞,就動作利索把酒倒入青花瓷碗。
透明的酒在青花瓷碗裡,格外好看。雪婉頭輕輕一仰,一股股清涼便潮濕了整個喉嚨,伴著一絲辣感。
雪婉一口氣把那一碗酒喝了個精光,抿了抿嘴唇,其實她的酒量一般,只是,她用的是青花瓷碗。不用多說,一碗下去,裝滿了她的整個肚腩,空了半個酒瓶。
感覺視線又模糊一半,整個人頭重腳輕,使勁眨了眨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頓時覺得自己萌萌噠!
飄到了床邊,整個人就直接躺了下去,看著床頂的簾子,又看了屋樑,怎麼感覺
樑上有人!
雪婉揉了揉眼,咦,沒看錯吧,再次瞇著眼,突然,眼前一黑,而後,眼前才又有微弱的光出現。
那是一個黑袍男子。
看著黑袍男子突然出現,又突然座在自己床邊。雪婉一個激靈,掙扎著,座直了身子,仔細的看著他臉的輪廓。
所謂酒後壯膽,正如她,連在月黑風高時,屋內見人也不怕。
「咦,黑袍恩人,你怎麼有空來啦?」雪婉看了看,就確定了他的身份。
實際上,她沒看清任何面容,看的只是一片模糊。
嘻笑著,捶打了他的肩。只是由於酒後力道不足,打到他身上,就是「摸」,如撓癢癢似的。
這下黑衣男子剛一驚,難道她認出自己了?可隨著她「輕柔」的那一下,他心中有股無名火,刷的被燃起。
雪婉喝酒上臉,還沒那啥,她的臉就如那啥般,紅雲滾滾。
那盞燭光,此時黑暗的很有調,有調到只能模糊的看到對面的人。不過,這樣豈不是更好?
黑衣男子邪魅一笑,這麼有靈性的燈燭實屬罕見,可不能辜負。
雪婉困了,眼睛已經徹底睜不開,於是,再次直接倒在床上。
黑衣男子的手,慢慢解開了她的衣袍,原本她在喝酒前都已入床歇息,所以穿的很少,不費任何力,她的柔嫩肌膚就大見於天下。黑衣男子剛欲壓上去,突然有細碎的腳步聲傳來,他反手一揮,那燭光瞬間熄滅。
屋內一片漆黑。
此時的夏兒剛走到屋前的長廊處,忽然發現長廊另一端,那個屋內不再發亮。她有些無奈,本伺候小姐入睡,奈何她又發現她的燈亮著,便趕了過來。
「小姐我剛爬起來,你就又熄燈了,這是在逗我麼」繼而又轉身回到自己房中。
此時,那個所謂黑暗的屋內,卻是春光乍現,火熱的氣氛快要爆房。
雪婉眼睛雖然睜不開,可意識還是有的,她只覺得渾身的每一處,都被溫熱的東西輕蹭著。而她,卻是沒有力氣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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