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抱著楚璽，她明白楚璽的意思，他們是夫妻，她不必和他說對不起，可是除了對不起，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楚璽拍著她背，讓她哭出來，哭出來對這件事情的恐懼，爸爸已經打過電話了，二舅去機場接他，這件事有他們出手比自己出手要好的多。
正說著門鈴已經響了，楚璽拍了拍莫離的後背，出去開門，莫離也在擦乾自己的淚水。
回頭看到進來的人，本來已經擦乾的淚水又滑了下來，撲過去將人抱住：「爸爸……」
楚晟拍著她背安撫：「傻丫頭別哭了，不會有事的。」事情他也去瞭解過了，只是說有動機這麼多，但是沒有確切的原因，不可能去給他定罪的。
帶著莫離坐下，楚晟把這件事和他們說了一下，可是莫離還是擔心：「蘇欣然也在那裡，我怕她會陷害爸爸。」
「陷害是一定的，不過她本身就不乾淨，她的證詞不能取證，不要太擔心。」他看到桌子上的早飯，拍了拍她腦袋：「乖，先吃飯，把你餓壞了我不好給你爸爸交代，聽話。」
楚璽聽到自己爸爸的話，伸手去給莫離將早飯拿了過來，交到她手裡：「這件事交給我們，你著急上火也沒用，一會老大送孩子回來你在家等著，我和爸出去一趟。」現在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他們可不能在家等消息。
莫離不想自己在家，可是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任性的時候，她還是點頭讓他們離開，她在家等著孩子。
楚璽和楚晟剛走沒多久，程寧遠就將孩子給送了回來，葉羽菲有些感冒，就沒有讓她回來，會來沒人照顧，還給莫離添麻煩。
莫離抱著孩子，心裡終於踏實了一些，抬頭看程寧遠，給他道謝，程寧遠摸了摸小柱子的腦袋：「離離，沒事的，別太擔心，也被給自己太多壓力，莫叔一輩子光明磊落，什麼事情都不會有的。」
莫離勉強點頭，她也知道爸爸一生光明磊落，可是……有太多的不可預料。
程寧遠回去，兩個孩子好像知道家裡發生了大事，也不和媽媽鬧，就乖乖的跟在媽媽的身邊。
中午他們也沒有回來，她不想吃飯，可是孩子要吃啊，她還是勉強下了一些麵條給他們。
小柱子拿著自己的小筷子喂莫離，豆豆也學著哥哥的樣子喂媽媽，可是無奈人太小舉不上去，小手顫巍巍的都灑在了自己的身上。
莫離看著女兒可愛的小樣子，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將小勺子放入自己的口中，小豆豆這才笑了出來，咧著自己的小白牙。
莫離摸著女兒和兒子的小腦袋，看著他們才正在的笑了出來。
楚璽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很晚了，豆豆小柱子睡覺，莫離自己等著，他們回來的時候動作放的很輕，可是還是將在沙發上睡著的人給吵醒了。
莫離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聲音沙啞：「爸爸，楚璽哥哥，你們回來了。」
楚璽過去摸了摸她的臉蛋，又回頭看了父親一眼：「爸，你早點休息吧。」
楚晟點頭，摸了摸莫離的腦袋，勸了兩句去了客房休息，楚璽帶著莫離回房間，莫離急急的看著他。
楚璽推著她在床邊坐下，看著她蒼白的小臉：「目前什麼情況還不知道，不過有胡老等人給爸爸做擔保，事情應該會好辦一些，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北京。」
他這麼說，莫離的臉色微微變的昏暗，她知道，楚璽這個時間陪著自己回北京，完全是因為他被閒置了起來，為了不讓自己難受，他才說要帶著自己回北京的。
楚璽揉了揉她的腦袋，起身去洗澡，洗去這一天的疲勞。
他出來的時候莫離還在床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坐著，他過去躺在床上，看了看睡的安穩的女兒，雙手壓在自己的脖子下面：「其實說實話，我還真的想謝謝他們，我難的在軍演的時候有時間去玩，媳婦兒，你就當成全我，陪我去玩玩吧。」他說著，將莫離拉到自己的懷裡，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摸了摸她紅腫的眼睛，心疼，卻不言語。
莫離緊緊的看著他，半天之後才點頭說好，靠在他的懷裡不在說話了。
楚璽伸手關燈，將人摟在懷裡，低聲開口：「離離，這輩子我有你就夠了，仕途之上，有太多的不可預料，但是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確定，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他知道，莫離心裡難受，不僅僅是因為莫雲，更重要的是因為自己，在她送那份報告的時候她就考慮過這件事，但是她完全的沒有想到，這件事真的會發生，甚至意料之中的牽連到了自己。
她難受，她自責，可是自己卻沒有辦法去從她的心底將這份自責和難受排除掉，他所能做的就是說出自己說想的，讓她明白在自己的心裡，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莫離在他的懷裡又靠近了幾分，輕聲開口：「我都知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知道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她知道楚璽是為自己好，更知道，她不好，才是對楚璽的不好。
正是因為他們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所以他們更加的知道怎麼去為了對方著想，所以就算是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對方好好的。
莫離這一夜睡的安穩，第二天一早楚璽就已經收拾好了東西，莫離卻發現爸爸並沒有回去，她回頭看了楚璽一眼，楚璽只是揉了揉她的腦袋，沒有多做解釋。
一家人到了飛機之上，讓兩個及哇亂叫的小傢伙安靜了下來，莫離才看向楚璽，楚璽知道這丫頭聰明，自己不說她也能猜的到：「可能有人會對莫叔不利，所以爸爸留下來看著。」每次要說道莫雲和楚晟的時候，他都會叫莫叔，這樣火爆區分，也讓莫離聽的明白。
莫離點頭，爸爸走到今天這一步，有人看不過去也是正常的，不讓自己留在這裡，怕也是這個原因吧。
「你能聯繫到蘇珊嗎，我想見見她。」莫離開口問道，她從出事的那一刻起就想見蘇珊了，可是她找不到，電話也打不通。
楚璽微微皺眉，蘇珊好像是人間蒸發了，那次任務的時候他見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更不要說去聯繫到她了。
莫離看楚璽的樣子就知道他也沒有辦法，低頭掩飾住自己眼中的昏暗，她一定要想辦法見見蘇珊，她不相信蘇珊連自己的媽媽都不要了。
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又抬頭看楚璽：「艾尼爾呢，艾尼爾能聯繫到蘇珊嗎？」
楚璽歎息，摸了摸她的腦袋：「傻瓜，現在事情弄得這麼大，她要是想要回來在就回來了，不會等到這個時候，你也不必去想著找她了。」他想，蘇珊應該是拿著那份報告去找了別人，正在進行著自己的事情，所以，她可能連新聞也看不到。
至於艾尼爾，更加的不用提了，也許莫離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不知道的角落，也許正在進行著她永遠也不會面對到的血戰或者是毫無硝煙的戰爭，那些，只不過是為了未來的和平而做出的犧牲。
莫離點頭不在問了，她知道自己就是是為了好像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還不如不去問，她閉目養神，努力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回來，不讓媽媽擔心。
到了北京之後，情在機場等著，給莫離拿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兩個小傢伙看到奶奶都撲了過去，穿的太多，情也抱不起來，就蹲下身子看著她的兩個寶貝，然後才帶他們上車，楚璽開車，莫離坐在前面，情抱著豆豆問莫離情況。
莫離也只是把她知道的說了，情畢竟是在政府帶了一輩子，到不是很擔心：「沒事，回去問問你二嬸，她在紀檢科呆了那麼久，這些東西她還是明白的。」
莫離勉強一笑，打著精神和媽媽聊天，到家之後，二嬸已經在等著了，見到他們下來就迎了上去，拉著莫離看了看，見莫離除了眼睛紅腫外，沒什麼大事才放心。
進屋之後，二嬸也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就說了這件事可能的後果，不過不管是那個，都對莫雲有多少的不公平。
莫離笑的難看，這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不不是嗎，公平這種東西她從來都沒有奢求過。
二嬸看著莫離的樣子，拍了拍她手：「離離，你也別擔心，他們沒有證據不會把你爸爸怎麼樣，再說了，你爸是功臣，他們沒有權利。」
莫離點頭，其實這些都不是她怕的，她怕的是爸爸的不辯解，這輩子，她不得不承認的是，在爸爸的生命裡，有那麼兩個女人是他虧欠的，是他歉疚的，一個是媽媽，另一個就是蘇欣然。
這次蘇欣然寧遠放棄一切也要和爸爸同歸於盡，爸爸的選擇會是什麼，她一點點都不知道。
莫離上樓去休息，楚璽和二嬸說了幾句就去樓上陪著莫離，小豆豆和小柱子都聽話的沒有上去給爸爸媽媽鬧，而是在下面跟著奶奶玩。
楚璽看著莫離，這丫頭是還沒有消化乾淨這件事嗎，怎麼情緒還是這麼的不對勁，但是回到房間楚璽就發現自己完全想錯了，這孩子那裡是沒想開，人家想的多開啊。
「劉柳，你現在還在學校嗎，我去學校找你，用一些你的實驗室行嗎，ok，等我半小時，我現在就過去。」
莫離掛了電話，穿了衣服就下樓，楚璽一把將她拉住：「媳婦兒，媳婦兒，你幹嘛去啊。」
「去一趟清華，借實驗是用用。」還好自己好友在清華教書，帶物理方面的研究生，自己還能去蹭一下他們的實驗室用用。
楚璽聽了，行，這媳婦兒還沒傻，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跟著她出去：「我和你一起去。」就算幫不上她的忙，自己也能陪著她。
到了清華大學，莫離來不及欣賞她的環境就直奔實驗室找好友，劉柳楚璽也認識，就是因為認識，所以他這會很不樂意，這小子很久之前就追過莫離，要不是因為自己，這小子估計還就真的成功了，所以對於莫離來找他，楚璽是很不樂意的。
莫離沒忍住翻了白眼：「我是有事，有事，你小氣吧啦的做什麼，再說了，人家劉柳都結婚了，你丫就是吃醋。」
楚璽跟著去實驗室，還不忘記反駁：「哼，我可還記得某個女人還跑來問我劉柳人怎麼樣呢。」
莫離白眼都懶得甩給她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甩了兩個字給他：「無聊。」
楚璽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是有夠無聊的，所以他們不在說這個話題，一路趕到了實驗室，劉柳還在門口等著，看到莫離就迎了過去：「離離，你來了，我等你……」話還沒有說完，伸出去的手就直接打在了楚璽的肩頭，笑呵呵的繼續說道：「們好久了。」
楚璽一手將他的手打開，有些嫌棄：「我說，別拿你那髒手碰我啊。」
劉柳臉色一變，一拳頭打在楚璽肩頭：「你丫的嘴巴還是這麼毒，老子的手比你的臉還乾淨呢。」
莫離翻白眼，就知道他倆見面就會吵架，她懶得去理，然後去忙自己的事情，讓他們倆吵。
還說什麼自己的關係和劉柳好，好的人明明是他們兩個好不好。
莫離去做實驗，劉柳和楚璽靠在門口聊天，劉柳看著莫離，碰了楚璽一下：「哎，我聽說中科院那邊出事了，連累離離爸爸了？」
楚璽嗯了一聲，打量著他這辦公室，絕對夠豪華啊，「我說，你這是貪污了多少才弄來的。」
「胡扯，別在這麼神聖的地方說貪污啊。不然我真的揍你。」
楚璽挑眉，要揍嗎？劉柳清咳了一聲，好吧，那句話當他沒有說好了，他怎麼可能揍的過這個人。
莫離抬頭看著聊天的兩人，直接過來將人拉了過去，一個幫她做實驗，一個幫她分析數據，每個人都別想閒著。
就這樣，在楚璽以為他能清閒幾天帶著莫離出去玩散散心的時候，他愣愣的陪著莫離在實驗室呆了半個月，直到莫離真正的笑了，他才送了一口氣。
到了最後的結果，劉柳看著上面爆炸的圖形，直接爆了粗口：「kao，離離，你丫的牛了，這種東西都能研究的出來。」
莫離笑了，卻是苦笑，就是因為這破東西，才害的爸爸經歷了此劫。
莫離把這份最後的結果和中科院那邊做了報備，他們對於這個結果都很激動，這下胡老更加的能為莫雲說話了。
忙了半個月，莫離回家就睡了一個渾天黑底，楚璽也沒打擾她，也沒讓家人打擾她，豆豆雖然很想媽媽，可是看著媽媽好累，還是乖乖的讓媽媽睡覺，還好羽哥哥來陪自己玩了。
在墨羽臨走之前的一天，他還是來了北京見豆豆一面，不然自己走都走不安心。
對於自己三歲的孫女已經訂婚的事情情還是很吃驚的，尤其是自己的這個孫女婿比自己的孫女大十三歲的這個問題還是很難接受的。
不過看著這孩子，自己一開始就喜歡，更何況看著他對豆豆這麼好，自己更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晚上，豆豆是跟著墨羽睡的，她不知道什麼是很久見不到，只是大家都說羽哥哥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呆幾年，她就覺得不開心，她不想讓羽哥哥走啊，可是大家都不聽她的。
晚上莫離去看了女兒一眼，小丫頭還是不樂意，親了媽媽一下說了晚安就靠近了墨羽的懷裡，墨羽抱著豆豆和莫離還有楚璽道了晚安，楚璽摟著莫離離開，出了門莫離突然回頭看楚璽：「不對啊。」
楚璽皺眉，這又什麼不對。
莫離有些懊惱：「我為什麼有種女兒已經楚家，我已經很老了的感覺。」
楚璽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別說莫離了，自己也有這種感覺，女兒已經出嫁，自己也已經很老很老的那種感覺，真心不怎麼好啊。
帶著莫離回了房間，楚璽直接將人吻住，莫離推了他兩下沒有推開，楚璽直接抱著人到了床上，壓在她身上：「媳婦兒，老公鞍前馬後的給你幹了一個月活，怎麼樣都要獎勵一下吧。」
莫離眉眼間帶著絲絲笑意，大概是因為爸爸的事情已經有了進展，所以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也想好好的補償他一下。
得到許可，楚璽更加賣力的吻了下去，伸手去脫她的衣服，看著她白皙的皮膚上泛著淡淡的粉色，他近乎膜拜的來回親吻著。
莫離輕哼，咬著自己的唇，努力的去將那偷偷溢出紅唇的聲音給收回來，楚璽低笑，脫了自己的衣服，伸手到她腰下，唇又重新吻到了她的唇上，臉上，最後含住了她小巧的耳朵，輕聲開口說道：「老婆，我家小弟弟要進去了。」
莫離臉上更紅，因為他不要臉的話。
楚璽猛地挺腰，莫離哼了一聲，小手在他胸口打了一下，可見是疼了，楚璽箍著她的腰毫無顧忌的大動著，一點都不在意她的那一點小反抗。
但是，可是……
在整個房間被女人嬌媚的聲音和男人的低吼充斥著的時候，更一個更加刺耳的聲音突然憑空想起，莫離喘著氣緩和了一下，「電，電話。」
楚璽有些不耐煩，繼續在她身上動著，伸手將電話拿了過來，聲音裡帶著不悅：「喂……」
那邊的人好像微微一頓，過了一會才開口：「馬上歸隊，斬首任務明天正式開始。」
楚璽忍不住罵娘，這個時候——讓他回去！
不管他是不是罵娘，不管這個時候他在做什麼，他都只能說一個字：是！
莫離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怎麼了，有些不樂意，她不是放開的的女人，但是也不是矯情的人，夫妻之間這種事情多正常啊，再說了，這種事情又不是男人才有的感覺，這個時候他要離開自己也難受好不好。
她雙腿纏在楚璽的身上不讓她出來，楚璽這會兒也是忍的滿頭大汗，他也不想離開，可是軍令如山啊，他低頭吻了吻莫離的小嘴，要離開：「乖了，軍演完我補給你。」
「我不管，你要是今天趕走，你以後就再也別碰我。」莫離的芊芊素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身下的小蠻腰還一直扭著，慢慢的磨著她體力巨挺的火熱。
楚璽咬牙，這個磨人疼的小妖精，伸手壓住她亂動的小屁屁，更加深的進入了幾分，這個時候他要是能走的了，他就是聖人！
裹著她的腰脫韁般的動著，如果說剛剛算是暴雨，那麼此刻就是狂風暴雨，逼的莫離甚至忘記了矜持，尖叫出聲，她的聲音不小，但是停在楚璽的耳中絕對是一副最有效的chun藥，他腰間的動作更加的瘋狂，幾乎讓莫離承受不住。
片刻之後，他終於將全數的熱情都交給了莫離，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才從她體力退了回來，帶出絲絲渾濁。
莫離這會兒好像是一個失神的洋娃娃，還沒有從剛剛的激情中回過回過神來。楚璽看著她撐著的雙腿，眼目有些赤紅，但是強迫自己轉移了視線，去浴室拿了熱毛巾來給她清理，碰到那神秘的地帶，莫離身子微微一顫，輕哼了一聲，楚璽心裡打顫，眼睛越加的赤紅，剛剛被疼愛過的地方這會兒鮮艷欲滴，本已滿足的小兄弟這會兒又開始慢慢的抬頭，甚至變得堅挺。
莫離回過神看著他的眼睛，本能的想將自己的雙腿合上，可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她微微咬唇，緩緩的坐了起來，將自己的腿撐的更開，那片在某人看來簡直就是聖地的地方更加毫無阻礙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她的小手慢慢的滑到某人堅挺的某處，向著他靠近了幾分，人慢慢的伏在他耳邊，手下輕輕的動著，她明顯的看到了楚璽身體的微顫，嘴角微微一勾，她就不信，自己今天留不住她。
「楚璽哥哥，你看我家妹妹都想你家弟弟了。」
楚璽腦子裡轟的一聲，這丫頭在哪裡學的這麼不要臉的話，別說楚璽，莫離都被自己大大膽給嚇到了，但是想了想，這是她老公，說幾句帶顏色的話怎麼了，不犯法吧。
這樣想著，莫離手裡的動作更加煽情，她甚至握在他的命脈在自己的某處斯磨，當就是不肯進去。
楚璽咬牙切齒，這個妖精，絕對是妖精，他餘光看到了床頭桌上的時間，十點五十，如果自己坐十二點的飛機，還來得及回去，這樣想著，他手突然在她的臀部用力，整根沒入，身體突然被填滿，莫離低叫了一聲，坐在他身上，小蠻腰配合他的力道擰的歡實。
楚璽咬牙，恨不得就這麼把她弄死，這個妖精，不是那種會lang的人，但是這一刻他才知道，這人lang起來簡直就不是人，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她還有這個本領。
楚璽有事要折騰她，所以這一次做的特別的持久，久到莫離最後終於求了饒，但是她求饒，某人這會兒也不見的就會放過她了。
十一點四五十，這場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男女混合戰終於接近了尾聲，莫離這次是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在楚璽結束之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楚璽緩了一會，才從她體內出來，重新給她清理了有些紅腫的地方，強忍著不去看，給她換了睡衣，蓋好了被子才換了衣服轉身離開，不然真的沒有時間了。
莫離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過來，有些茫然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昨天晚上了一切開始慢慢的回籠，她的臉開始火速的變紅，天，她昨天都做了什麼？
用被子將自己的臉給捂上，簡直就是丟死人了有米有，有米有。
不過，她又想了想，好像她還是贏了吧，那人幾點走的，過十二點了嗎？應該有吧，不然自己多賠啊，賠了夫人又折兵。
莫離還在害羞的時候門被打開了，豆豆跑了進來，小短腿靈敏的爬到了床上，摸了摸媽媽紅紅的臉：「媽媽生病病。」她生病的時候臉就會紅紅的，媽媽現在的臉也是紅紅的。
莫離清咳了一聲，摸了摸女兒的小臉，坐了起來，抱著女兒在自己的懷裡，腿間異樣的感覺讓她還能明顯的感覺到某人的存在感，她微微咬唇，抱著女兒親了一下：「寶貝吃飯了嗎？」
「奶奶做的，好吃，羽哥哥走了。」提到墨羽，小豆豆有些不開心了。
莫離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抱著她繼續躺著，和她說著：「羽哥哥是去做自己的事情，等到豆豆過六歲生日的時候就能見到羽哥哥了。」
六歲，豆豆等著大眼睛怎麼算都算不出來六歲是多久，好遙遠的感覺啊。
母女倆正在說悄悄話，情敲門進來了，看著說笑的母女倆，將手裡的飯菜放在桌上：「忙了這麼多天肯定累壞了，吃點東西在睡，小璽這孩子也是，走也不說一聲。」她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自己兒子昨天晚上就已經走了。
莫離尷尬一笑，好像是因為自己，他才沒有時間去給媽媽告別的。
豆豆要跟著媽媽玩，情也沒有反對，她要帶著小柱子去連書法，所以就讓莫離看著豆豆，她帶著小柱子出去。
莫離點頭，起身去洗刷，起身的瞬間嘴角微微一列，罵了某人一聲，緩了一下去洗刷。
出來之後看到女兒正在床上抱著字的手機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她過去吃飯，才知道某人到了那邊，開完會才有時間給自己打個電話。
和女兒說了一會，豆豆才把手機交給了莫離，莫離喂了一聲，就聽到楚璽的冷哼聲，他大概是在外面，所以聲音壓得很低：「死丫頭，以後你再敢擾亂軍心，我看怎麼處置你，不過嗎，沒任務的時候，媳婦兒，你那表現很不錯嗎。」
「滾蛋。」莫離臉又紅了幾分，她昨天一定是鬼上身了，還是色鬼！
「你幾點走的？」
「十一點五十。」楚璽挑眉說道，有些小得意，他還能不知帶莫離在想什麼，他話音剛落就聽到了莫離在那邊的低吼聲，一直在說賠了賠了，他忍著沒有笑出來來：「行了，我就是和你說一聲，手機要上交了，任務結束之前不能和你聯繫，爸的事情你多和二嬸還有咱媽商量，別自己傻傻的一個人擔著。」
莫離撇嘴，有些失落，這一失聯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聯繫到。
楚璽又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他也不想的，可是沒有辦法，回去在補償她。
莫離將手機放在桌子上，豆豆小手裡捏著菜，眨著眼睛看媽媽，不知道怎麼了。
莫離看著女兒，然後拿著她的小手將她小手裡的菜賽到了她的嘴巴裡，拿紙巾給她擦手。
那筷子吃了一碗飯，把菜也都吃了，飢腸轆轆的感覺才消失了，摸著肚子打算躺一會在起來收拾。
躺到了三點，莫離才起來收拾，這會兒豆豆已經睡著了，收拾了廚房，莫離聽到豆豆在哭，她急忙上樓，才發現自己的手機響了，原來是嚇到了小傢伙，她抱著豆豆哄著，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陌生號碼？
「喂，哪位？」
莫離拍著豆豆輕聲開口，可是那邊一直沒有聲音，她又叫了幾聲，那邊的人才開口：「姐，是我。」
莫離拍著女兒的手微微一頓，臉色也變得昏暗，淡淡的開口：「蘇珊。」
「姐，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不知道你帶走的東西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還是不知道，你媽媽一開始的陰謀。」
莫離開口，聲音裡帶著濃濃的責備，更有深深的厭惡與不悅。
蘇珊那邊靜默了下來，最後卻是傳來了忙音，莫離也沒有強求，她機械的放下了電話，拍著又已經睡熟了的女兒，不知道，多麼簡單的三個字，這三個字就可以解釋她所有的罪過嗎，她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