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們殺便殺,本夫人絕不囉嗦,這樣關著算怎麼回事?」
南越軍營中,寒月夫人被鐵鏈捆綁在木床之上,十來個將士看守,三個婢女伺候,很是詭異的畫面。
「夫人,您別激動,否則縫合的傷口會綻開,元帥有令,是不會放您走的,您且安生養傷便是!」婢女甲按住婦人的肩膀,傷得這麼深還能叫囂,不愧武藝高強。
寒月夫人嘴唇乾裂,臉色慘白如雪,呼吸急促,她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何在,並未嚴刑拷打,反而找來了軍醫救治,這究竟是為何?她不懂,但既然能活著,說不定傷好後還能逃脫,只好安下心來,她居然還活著,不可思議。
前線這邊,兩軍人馬已經處於對持局勢,比起寶月軍,南越軍明顯個個神采奕奕,均是覺得寶月軍無用,連大將都能在幾招之內慘敗,更何況那些小兵了,瞭望台上,歐陽戰雲目睹著對面數之不盡的雄兵,擰眉揮旗:「殺!」
對面的余若霖也在同一時刻揮劍:「將士們,不想讓你們的女人孩子被人奴役,就給寡人使出必生所能,許勝不許敗!殺過去!」口氣如同雄獅的咆哮,讓人們總算有了點仇恨之心,上萬盾牌隨著人們的掌控開始前進。
蘇國棟舉起長槍,冷漠的對著開始衝來的近萬騎軍大喝:「給我殺!」
瞬間風雲變色,混亂的馬蹄聲震得大地隨之顫抖,兩軍互相馳騁向對方的無數鐵騎就像將平地上捲起的一股颶風,像海嘯,像山崩,像山洪暴發一樣,排山倒海,洶湧澎湃,鋪天蓋地。
不一會,兩軍率先上陣的鐵騎扭打一起,這一刻,都將生死置之度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個人,自己還有妻兒,有父母,他們的腦海已經被清空,只有著一個信念,那就是看自己究竟能殺多少人,亦或者在他們眼裡,一刀切斷的咽喉根本就不是同類,只是一棵棵無生命的枯草,不用去同情,砍斷即可。
「啊啊啊啊!」
馬兒的嘶鳴,受到攻擊的人們的哀嚎,還有那後面步兵叫喊的『殺』聲交織在一起,成了一種大地上恐怖的旋律,死去的人沒有打擊到任何一個戰友,反而越加的痛恨,殺得越加猛烈。
蘇國棟對上了對方的鐵騎將軍,瞪著虎目一槍掃去,十來個圍堵而來的敵人瞬間躍起丈高,後瞪著眼倒地不起,頭顱飛向了亂戰中,殺得最多的永遠莫過於將領,蘇國棟的使命就是必須盡快取下敵軍將軍的首級。
『乒乒乓乓』聲亂作一團,大地上塵埃四起,或許上天也感受到了這是一場毫無血性的人類互相殘殺,刮起了陣陣狂風,好似在吶喊著『住手』,卻依舊阻止不了亙古不變的領地佔據,為了自己的領土而戰,為了搶奪別人的領地而戰,人的私心,是與生俱來,無法磨滅。
ps:好吧,本文基本大多數都是打仗,畢竟是戰亂時期嘛,第一次挑戰戰爭,不知道寫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