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勾鼻主動給倪主管電話。
「靚女。」此話一出,自己週身起了一層起雞皮疙瘩,「晚上可以請你喝酒嗎?」
倪主管在手機裡笑,說:「想泡姐啊?」
我泡你妹!
鷹勾鼻說:「清遠這裡也太無聊了,晚上不去酒吧,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我真佩服你,能在這樣的地方呆那麼久。」
倪主管笑了笑,說:「一個人改變不了現實,就要想辦法改變自己,適應這裡的生活。」
「你可以不打這份工,回香港啊!」
「開始還有這種想法,現在,要我回去也不回了。」
鷹勾鼻說:「有時候,小縣城的節奏更適合正常人的生活。」
倪主管「咯咯「笑著說:「你說錯了,如果,我回香港,就不會遇見你了。」
他們坐在酒吧,喝著紅酒,鷹勾鼻點著一支煙,倪主管卻伸手拿過那支煙,瞇著一隻眼,吸了一口,然後,把煙霧噴在他臉上。
她化了淡裝,安著長長的假睫毛,光線矇矓,有點辯不清她的真實年齡。老實說,鷹勾鼻沒遇到過這種女人,風騷卻不顯低俗。然而,看她挺得很高的胸,稍有的好感一下子消失了,像林志光當初的想法一樣,他想,一定下垂得不像話,且軟得像袋水。
倪主管問:「怎麼沒約朋友來?」
「朋友不喝酒,嫌這裡吵。」
「是不是對昨晚有少少留戀?」
鷹勾鼻笑了笑,說:「你經常到這來,一定遇到過許多靚仔,也發生過很多浪漫故事。」
「這個對你重要嗎?」倪主管看著他那鷹勾鼻問,「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我們只是萍水相逢,不要知道的太多似乎更好一些。」
倪主管笑了起來,太合自己口味了,想見就見,不想見,不接電話就行了。
「在清遠還要呆多久?這個總可以說吧?」
「三幾天,順利的話。」鷹勾鼻看著她,雖然覺得噁心,還是要散發出點光芒,否則,怎麼騙她去驗血呢,「如果,覺得清遠還不錯,隨時會過來。」
「你不會是想泡我吧?」
鷹勾鼻身子後仰,說:「沒有,沒有,我只想跟你喝喝酒,覺得跟你挺聊得來的。」
倪主管舉起杯,說:「來,喝酒,為我們的緣分。」又把杯放下去,拿起酒瓶說,「多喝點。」把自己的杯倒滿,示意也要倒滿他的杯。
鷹勾鼻連連擺手,說:「我酒量不行的。」
「你別騙我,昨晚,你一個人喝了一打啤酒。」
「那是啤酒,我喝紅酒不行。」
「半杯。」倪主管把自己滿杯的酒倒給鷹勾鼻,兩杯一樣多。
鷹勾鼻半真半假地說:「你這不是要我喝你的口水嗎?」
倪主管「咯咯」笑起來,說:「你吃了我的口水會聽我的話。」
鷹勾鼻心裡想,聽你的話才怪。
那知,倪主管卻繞了過來,說:「我們喝交杯酒。」
鷹勾鼻覺得她有點多餘,桌子是那種窄長型的桌,不用繞過來,面對面也可以喝交杯酒。
椅子是那種高腳椅,坐著與倪主管一般高矮,她扶著鷹勾鼻椅子的椅背,探過身子去拿自己的杯,鷹勾鼻放在扶手上的手想往回縮,但還是沒能縮回來,相反,倒在她胸前抹了一把。
很顯然,倪主管是故意的,如果那手不往回縮,那胸也會壓在他手上。
鷹勾鼻往回縮並不是多麼高尚,如果是年青妹子,就算不壓在他手上,也會迎上去。往回縮是怕自己噁心,碰到她那又大又水的胸。
然而,這一抹,心兒不禁「咚」地一跳,判斷完全錯誤,而且大錯特錯。
那胸彈性十足,好像還沒戴胸罩,摸到頂點那一粒硬。
「你好壞!」
鷹勾鼻笑了一笑,側過身看她,不是看她的臉,而是看她的胸,這麼重要的信息,蒜頭鼻也不透露,怪不得他被這老藕玩,單看這胸,就能把他迷倒。他們不是游泳嗎?她穿泳衣,裡面真空,蒜頭鼻還不翹起來?
這會兒,久經沙場的鷹勾鼻也脹起來了。
「還看!摸了人家一把,不道歉,還這麼色迷迷地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鷹勾鼻問:「假的吧?」
「假不假你不知道?」
鷹勾鼻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還想再摸一次,摸得準確一點。
倪主管說:「罰酒。」
「我認罰。」鷹勾鼻一手拿杯,一手偷襲了一把屁屁,更彈性!
完全無法控制了,管它誰泡誰,除了年紀大一點,什麼零部件都不差,甚至比年青妹子有過之無不及。
或許,她並沒嫁人,沒生過孩子。
倪主管說:「你佔了我好多便宜。」
鷹勾鼻又往自己杯裡倒酒,說:「我再罰酒。」
「只是罰罰酒還不行。」
鷹勾鼻問:「那你想怎麼樣?」
「我也要摸你兩下。」
鷹勾鼻扮純情,假裝驚慌地說:「這樣不好吧?」
「現在,我說了算,由不得你。」
「這裡人太多了吧?」
「你摸我就不怕多人?」
「並沒人注意。」
倪主管看了一眼四周,說:「我摸也沒人注意。」
鷹勾鼻捂著關鍵部分,閉著眼睛說:「你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