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鳳嬋還是沒反應,而且,身子往後倒,靠在林志光身上,沒見過這麼個醉法,一點預兆也沒有,且一下子醉得那麼徹底。
林志光首先想到的是送她回家,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手機查找電話薄,看到了「老爸」的字樣,心兒「咚」地一跳,王副書記完全可以說你,圖謀不軌!
林志光替自己辯護,如果,圖謀不軌,還會叫你來接人嗎?
王副書記又可以說:「你還剩餘一點點良知,所以,才懸崖勒馬!」
總之,王鳳嬋醉了,你林志光渾身是嘴也不說清。
這個王鳳嬋,還教人喝酒呢!自己這點酒量。林志光想,總不可能呆在這裡等她酒醒吧?貌似只有把她搬回出租屋了。
然而,想把她搬上去也不容易,五樓那麼高,把她抱上去似乎不可以,背也不行,王鳳嬋徹底醉掉了,全身發軟,不會箍住你的脖子。
幸好,的士司機見多識廣,叫林志光把她扛上去。於是,他就扛麻包似的把王鳳嬋扛上肩。
一陣小跑,上到二樓,有點兒喘,上到三樓拐角,就有點舉步維艱了。
不是體力問題。
王鳳嬋的屁屁就貼著他的臉,頭一偏,可以咬一口,那不聽指揮的傢伙早翹了起來,每挪一步,就摩擦得難受。
在四樓拐角停下來,挪了挪那太爭氣的傢伙,越來越不像話了,褲子窄得幾乎移不開腳步。
很艱難才把王鳳嬋放到床上,站在一邊喘氣兒,看她那張醉得蒼白的臉,只有現在,這麼一種狀況,他才敢定了神地看她。
她的眼睫毛很長且密,鼻子小巧可人,嘴唇鮮紅鮮紅,難怪她笑起來那麼好看。最後,他的眼睛停在那挺得高高的,且起伏不定的胸上,心兒不禁撲撲直跳,想如果,如果,抓一把,她肯定不知道。
於是,稍有點安分的傢伙又頂起了起來。
他的目光貪婪下移,在她雙腿間掃來掃去。
王鳳嬋橫躺在床上,雙腿還在地上,屁屁正好墊在床沿邊,便見那裡隆起一個小山丘,貌似比那兩個肉球挺得還顯眼,想把她的腿抬到床上,裙子卻撩了起來,露出半條大腿,沒穿絲襪,白得可見淡淡的汗毛。
林志光心兒「咚咚」跳得更厲害,說是想把裙子拉下來,結果,卻撩得更高,小內內窄得不能再窄,就遮住那一點點,但透明得不能再透明,粉紅色根本蓋得住那一片漆黑。
林志光忙仰起頭,擔心流鼻血,抹了一把,還好,是鼻水。
——天意,這可是天意!
王鳳嬋自己送上門的,她不是要磨練你喝酒嗎?
這一刻,林志光非常感謝鷹勾鼻的花天酒地,給自己打下那麼紮實的基礎。
現在,該你林志光磨練磨練她了。
林志光的目光湊得更近,清晰可見有幾根細毛鑽出小內內,輕輕搖曳,一咬牙,把那不聽話話的傢伙解放出來。
「鎮定,一定要鎮定!」
林志光強壓住就要從口腔蹦出來的心臟,告誡自己,「不要太衝動,不要沒到門口就洩了。」
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她會不會告你強/奸?
林志光對自己說:「管不了那麼多了,搞進去再說!」
那傢伙非常贊成他的想法,歡快地跳了跳。
林志光想撥開她的小內內,手一伸,王鳳嬋的腿便動了一下,嚇得他撤了大半步,她一個翻身,給了他一個背脊,林志光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貌似醒悟了,問自己:「你在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週身的熱血猛地冷卻下來,不由地歎了一口氣,對那呆頭呆腦的大頭鬼說:「你以為我不想你進去啊!但不能只圖一時痛快,見洞就鑽,鑽進這個洞,你隨時有可能被判刑蹲監獄。」
——忍得一時,海闊天空。
林志光下定決心,艱難地把王鳳嬋的裙子扯了下來。
王鳳嬋醒來時,也不知幾點了,林志光在沙發上睡得迷迷糊糊。
「起來。」王鳳嬋把他弄醒了,問:「這是哪?」
「我家。」
「你怎麼把我弄到你家來了?」
「你醉成那樣,我敢送你回家嗎?」
「你沒怎麼我吧?」
林志光很委屈地說:「有沒怎麼你,你會不知道嗎?」
其實,王鳳嬋已經檢查過,小內內很乾淨。
「我怎麼醉了?」
「你那樣喝酒,不醉才怪呢!」
王鳳嬋問:「你不是沒喝過酒嗎?喝了那麼多,為什麼沒醉?」
「我也醉了,你就躺在大街上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不是騙我?假裝說自己沒喝過酒,故意把我灌醉了。」
林志光問:「我灌醉你幹什麼?」
「你圖謀不軌?」
「我圖謀不軌,你還有得剩嗎?」
王鳳嬋說:「你應該是最後一刻良心發現,懸崖勒馬吧?」
還真有點被她說對了,但林志光能承認嗎?
「嬋姐,不要好心沒好報好不好?」
王鳳嬋便不說話了。
臨出門,她才露出笑臉,說:「小林,怎麼說,也應該謝謝你!」
「別客氣。」
王鳳嬋又說了一句:「小林,你是正人君子。」
「彭」一聲,門關上了,林志光卻苦笑,心裡想,你以為,我很想當正人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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