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輕功不錯的武林人士在認出石仲士者的身份後,那叫一個果斷,扭頭立刻就近找了個窗戶的位置衝過去,門口被石仲站在那把手著,只有從窗戶出跳出去才是此時最正確的道路。「和士者交手,哼,我才沒那麼傻呢。」
一瞅發現後面其他人也都四散而逃了,但是自己的速度最快,眼看已經跑到窗戶口馬上就能逃走了。心中不禁一喜,雙腿用力一蹬,整個人如同支箭般射出,即將破窗而出。
臉上的笑容還未逝去。「唰」,一支骨箭將其釘在窗戶一旁的牆上。
後面幾人看到跑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居然被不知從哪冒出的箭給射死了,無一不跑的更快。一個士者已經不是這些人能夠招惹的,再加上一個箭術了得的弓箭手眾人豈不更無活路,於是大家都更快的跑向窗邊。
又是「唰唰」兩箭,兩個即將逃出去的武林高手像蒼蠅般釘在牆上。
這下眾人算是看明白了,誰要是跑的最快靠近窗戶,誰就等著被射死吧。
慌亂的停下前進步伐,各自找個桌椅木凳之類的擋在身前,算是有個心理安慰,這時眾人才回頭看看到底哪又冒出了個神射手。
一個骷髏,手中的弓張成滿月,靜靜地立在石仲的身旁。
冷哼一聲,見四散如鼠的眾人終於被自己的骷髏弓箭手給暫時嚇到,不敢再盲目的逃跑了,石仲瞇著眼掃視,尋找著剛才那個承認是李天的青年。
「李天在哪?交來出饒你們不死。」
石仲其實很想把這群人全都一網打盡,和李天同流合污一起喝酒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即使是好人,石仲也不在乎!!奈何這人確實還是有點多,骷髏弓箭手總共就七支箭,此刻剩餘的四支只能起個恐嚇的作用,不可能完全把這些人殺死。若此時石仲一點活路都不給他們的話,他們拚命逃跑,這李天還是很有可能就此逃出生天,石仲可不想給他一點活下去的機會。
「大人,畜生李天在此,我這就把人頭獻給您」一個獨眼的中年男子一手抓起李天,一手持刀對石仲說道,說完就作勢要把李天的頭顱砍下。
「賀老夫,你敢!?我爹可是鎮···」
李天驚恐交加的恐嚇著中年男子,妄圖用父親的名號來制止他,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見一支骨箭募直插在中年男子的額頭,其整個人仰面跌倒。
暫時從死神手出逃脫的李天沒有半點慶幸,石仲越來越殘忍的殺戮,不在乎眾人性命的行為,無一不表示著這傢伙的凶殘。救下自己跟本沒有什麼好心思,很有可能就是要親手動手殺死自己。
一個跳躍直接來到李天的身邊,石仲伸出左手薅住李天的頭髮,用力的向後一拉把李天整個臉清晰的展現出來,盯著李天的眼睛,石仲咧開嘴,笑了。
「李天啊,我要讓你永遠求死不得,求死不得!!」最後的一聲化作怒吼。
石仲一巴掌把李天打暈,回過身來對著周邊的幾人就是一劍,血肉再次橫飛。
已經把李天抓住了,石仲才不管這些人能不能跑的了,更不會顧忌剛才對他們的承諾。此時石仲完全放開了手腳,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僅剩的十幾個武林人士早就在懷疑石仲話的可信程度了,甚至他們自己也有很多人曾經這樣過,許諾你怎樣怎樣就不殺你,等自己的目標一實現還不是想殺就殺,剛才之所以還是聽從了石仲的話只是因為心中存著一絲希望,此時最後的一絲希望都沒有了,只能逃跑了。
骷髏弓箭手把最後的三支骨箭射完,再次擊斃了三個妄圖跳窗的武林人。而石仲也是又殺死了兩個,剩餘不足十人的武功高手此時卻是發現了空檔,那就是石仲已經把門口的位置給讓了出來,因為要抓李天所以現在正在這酒樓大廳的中央位置,而門口的位置則是一條康莊大道,無人阻擋。
最後幾個還苟活的武林高手都急匆匆的衝向了門口,跑在最前之人一生都沒如此急切的想過奔向一個門,然後安安全全的走出去。「近了,近了,越來越近了。」聽著後面又傳來的幾聲慘叫。最前面的人不免有一絲的兔死狐悲之感,但是現在想什麼都沒用,還是趕緊跑出吧。
站在酒樓門口,還來不及呼吸一口沒有血腥味的空氣。就見一個黑影朝自己的頭部飛過來,連忙雙手護頭。「砰」,手與腦袋一齊爆掉。
看這前面之人的慘死,後面幾人急忙站住,「還有士者!!」這是恐懼的叫聲,是精神崩潰的哀嚎。
門口一口人影顯露出來,赫然是肖磊。
掃了一眼,石仲不理會也趕來的肖磊,揮劍武林人士,又是一地的斷肢殘骸,而肖磊也是什麼話也沒有表示,幾個土彈術把離得比較遠的武林人士解決掉。
不消片刻,整個酒樓出了石仲肖磊和昏迷的李天,再無一個活人。
見石仲居然沒殺死李天,肖磊有些疑惑。「這傢伙你打算怎麼辦?」
走到李天身邊,石仲死死的盯著他說道:「我知道有一種亡靈系法術能夠把活人變成骷髏,我要找尋更加惡毒的亡靈系法術,讓他嘗盡人間所有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讓他的靈魂在無盡的地獄火焰中哀嚎一千年,一萬年!」
發狠的石仲絕對是個恐怖殘忍的傢伙。
一劍把李天的腳筋給挑斷了,昏迷中的李天被這劇痛個疼醒,發出震天的慘叫。
「唰」又是一劍,石仲把李天的舌頭也是割掉,但是力度沒怎麼掌握好順帶削飛了其臉上的一大塊肉。
正要再把李天其它的腳筋手筋挑斷時,酒樓外猛烈的一陣嘈雜聲。緊接著就是幾十的衣盔甲、執兵刃的士兵湧進來,進來後人往兩邊各自一分,顯露出中間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年人來。
「啊————!天兒!天兒!!」
這老人悲慘的叫聲痛徹心扉,叫著就想撲過來,多虧了一個將領樣子的人抱住。
「鎮長,這兩個很有可能是士者啊!你看。」說著將領打扮之人把手指向了還沒散去的骷髏弓箭手。
這老年人即李天的父親,朐城的鎮長。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骷髏弓箭手,也看到了一地的鮮紅。堆積成小灣的鮮血,滿地的胳膊、斷腿殘肢,兩截的屍體露出的一團團的腸子,爛碎的頭顱濺出的腦漿,還有幾堆黑乎乎的人形焦炭,活脫脫的一幅地獄景象。
稍微有了點理智,「我是朐城的鎮長,李江。不知是何人怎麼得罪了二位大人,要如此,要如此啊!」最後赫然是帶上了哭腔。
石仲看了一眼這哭泣的來人,不理。一劍又是把李天的另一根腳筋給挑斷了。
「不要!」李江大聲慘叫,在周圍兵士的驚呼下,撲通的給石仲跪了下來,爬著來到了石仲的腳邊,淚水把渾身都打濕了。
這麼大年紀的人,一副如此可憐的模樣,肖磊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大人啊,我兒子是從小作惡,可是大人您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了,我兒也都這樣了,大人您也該息火了。大人您也有父母吧,看在老漢我就這一個孩子,如此可憐的份上,您就給他一條生路吧,不要再折磨他了。」
邊說邊抹著眼淚與鼻涕,聲嘶力竭,甚是可憐。
可惜,可惜啊。萬萬不該提父母二字。
「我曾經有過父母」把李天的一條手筋挑斷,「但是都被你的好兒子給殺了」另一條手筋也挑斷。「父母已死,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還有什麼道德要我給你兒子這樣的殺父殺母仇人遵守」李天雙眼也被挖出。
看兒子如此的受苦,李江在再忍受不了,不計後果的發出命令「殺!把這二人都給我殺死。出什麼事我擔著」
士兵可不是江湖人士,軍令如山倒。
圍成半圓形的數十兵士把長槍對準石仲二人,突刺。
「土盾術」
多虧了肖磊趕來,要是石仲自己一人可就要吃大虧了。可是即使有土盾作為阻隔,還是有不少的長槍刺進了石仲的身體。石仲再次精血上頭。
巨劍猛的施展開,根本不管自己的傷勢。鋒利的骷髏隊長之劍在石仲手上虎虎生威,再加上肖磊不時提供的防禦輔助,這幾十兵士頃刻間全部死亡。
還沒來得及休息,一陣箭雨又是從酒樓外射進來。原是趁著石仲斬殺之時,李天的父親李江已經逃到外面,並且調來了更多的兵士。
一揮手,一個全新的骷髏弓箭手出現,肖磊用土盾幫其硬頂著兵士的弓箭,骷髏弓箭手則是射殺了幾個領頭人物,然後再加上石仲突然衝進陣營裡的廝殺,整個陣線全亂,服從命令的軍士們也開始潰逃了。
「石仲,現在怎麼辦,咱們殺了這麼多人,學院肯定會派人來查的。」
閉眼細一想,石仲道。「學院來察的話,我的亡靈系法術就會暴露了,而且,我們已經殺了這麼多了,不差再殺幾個,所以。屠城吧!」
「屠城??」肖磊不敢置信。「為什麼,就是因為你的亡靈系法術會暴露?」
「只是其一。其二,我想殺人!「石仲不眨眼的看著肖磊。「我決定了。我。要屠城!」
肖磊盯著石仲的眼睛,感覺有一萬年的時間。
「好,你要屠城,那便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