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已經少有人影,只有幾個喝的伶仃大醉的醉漢臥倒在路邊,月瑤亦步亦趨的跟在宇瞻身後,腦海中猶自響起宇瞻無情的拒絕了這個多情的女人,而靈渠,卻含淚目送宇瞻出了茶樓,晃悠悠的說道:「不管公子願不願意接受靈渠,靈渠都會回去月城,在月城等候公子。」
「這個女人,有夠傻了。」月瑤低聲說道。
宇瞻猛地停下腳步,月瑤收不住腳,一頭撞在他的背上,感覺鼻子火辣辣的疼,惱怒的抬頭瞪著宇瞻:「你有病啊,停下也不吭聲。」
「我可不知道有人走路是低著頭的。」宇瞻冷著臉看向月瑤。
「你很想看到我接受靈渠嗎?」
「靈渠姑娘長得那麼美,又落落大方,我相信世間沒有不喜歡他的男人,除非……你有龍陽之癖。」月瑤上下打量著宇瞻,眼底有陰謀得逞的笑容,終於扳回一局,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老是拿她走不穩路說話來著。
「夠了。」宇瞻抓住月瑤的手臂,狠狠的往身前一拽。
「啊!你幹嘛,光天化日,不對……星輝滿地,你想幹什麼?」說實話,看著宇瞻這個樣子,月瑤確實有些害怕了。
月瑤看宇瞻平時冷著臉,對什麼都是淡淡的,也不與你計較,可是到了此刻,月瑤才意識到,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究竟是怎樣的差別,光是這樣被拽住,已經讓月瑤掙脫不了了。
「你不是老是懷疑我不行或者有分桃斷袖之癖嗎?今晚我就證明給你看看。」宇瞻低下頭,湊到月瑤耳邊,濕熱的呼吸噴吐在月瑤耳上,竟從耳朵燒到了臉頰上,這個姿勢,真的好曖昧。
「額,你……你如果實在憋不住了,別找我,找長耀,長耀力氣大,耐打耐摔,菊花殘了也恢復的快些……」
「吵死了。」宇瞻眉頭一皺,一把捏住月瑤的下巴,強迫著抬起月瑤的頭顱。
看著宇瞻俊美的容顏越靠越近,月瑤覺得,她似乎已經開始在玩火了,而且燒到了她自己個的身上。
「唔。」
宇瞻攝住月瑤的雙唇,那唇上有淡淡的蘭花清香,卻詭異的讓宇瞻欲罷不能,剛開始,他是想堵住月瑤那張嘰嘰喳喳說不停的嘴巴,可是不可否認,這麼香甜軟糯的嘴唇,確實是他品嚐過的最美的,惡趣味的,宇瞻的長舌撬開月瑤的貝齒,刷過月瑤的上顎。
「唔唔。」
月瑤全身一顫,一張臉佈滿紅霞,推拒宇瞻的手此刻已經軟軟的抓住宇瞻的衣服,那樣子,真是可愛到不行。
直到搾乾月瑤口中的最後一口空氣之後,宇瞻退開一步,捋了捋被月瑤捏皺的衣服,好整以暇的看著月瑤。
月瑤低低的喘息著,怎麼回事?保持了處子之身二十七年的她,竟然被一個古代人給佔了便宜,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你。你個衰貨,我的初吻是留給我未來相公的,你竟然敢……」月瑤一臉嗔怒。
宇瞻緊盯著月瑤水潤的朱唇,眸色漸漸轉身,陡然間轉身過去:「等你成親的時候,我會割下一個黃花閨女的嘴唇縫到你嘴上的。」
「你……宇瞻,你就是個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