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天福門前,就看到人山人海的好不熱鬧,有些走腳的商賈,一些布衣百姓,竟還有些天月國,奧格國,,夔尼國等的百姓來往。
一行人駕著馬的駕著馬,坐在馬車的坐在馬車,才到天福門前,就被守門的侍衛擋住,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黑臉漢子擋在馬車前,黑著一張臉吼道:「天福門前,下馬步行。」
馬車裡的月瑤、月音等人不約而同的把視線轉到籠炎身上,見他點頭,只能認命的下車。
長耀早在天福門旁邊找了一個客棧,那是專門幫客人保管馬匹和馬車的客棧,賺的就是這個錢。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天福門走去,這天福門前,挖著又深又寬的護城河,只有一個大道僅供前行,也無護欄保護,柔嘉硬被擠到了角落,在旁邊叫嚷著月瑤。
「啊,紫蔭大人出來了,紫蔭大人出來了。」不知道誰開始叫嚷,本來還算井然有序的人潮頓時沸騰了起來,柔嘉旁邊的一個老婦人被柔嘉擋住前行的步伐,伸手一推,只聽「撲通」一聲,護城河飛出一道長長的水花,那婦人嚇得花容失色:「有人落水了。」
聲音卻被吵嚷的人群掩埋,絲毫都聽不到了。
月瑤始終注視著柔嘉那邊,看到柔嘉落水後,臉色變了變,對著身邊的長耀說了句:「柔嘉掉進水裡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頎長的人湊到護城河邊上,看到護城河下漂浮著的色彩繽紛的花瓣和掙扎著的柔嘉,忍不住笑了笑,這丫頭,平時咋咋呼呼的,原來是只旱鴨子。
柔嘉臉色蒼白的可怕,腳也開始抽筋,喝了幾口髒水之後,神識已經有點迷迷糊糊。
就在柔嘉以為自己要死了的那一刻,柔嘉感覺到自己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那咚咚跳動的心和有力的臂膀,勉強睜開眼睛,柔嘉看到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頭髮被水打濕,耷拉在兩鬢上,雖然略顯狼狽,可是那眉眼,沒淡然處之的笑容,和柔嘉心裡的那個長耀一模一樣。
見到柔嘉醒了,長耀溫爾一笑:「你醒了?」
柔嘉覺得臉紅的燙人,感覺心裡跳的厲害,那種陌生的感覺洶湧而來,那顆心似乎要跳出了心臟。
月瑤等人早已經等在護城河的岸邊,看到兩人完好無恙之後,月瑤才鬆了口氣,看著濕漉漉的兩人以那麼曖昧的姿勢纏在一起,月瑤的目光變得及其古怪,上下的打量著兩人。
宇瞻哪裡不知道她心裡想著什麼,癱著臉對著長耀說道:「你可以把她放下了。」
月瑤本想上去問柔嘉身子怎樣,腳步剛跨出去一步,猛地收回,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湊到月音面前,低聲說道:「原來以為長耀這小子對你死心塌地,現在看他這麼緊張柔嘉,把她摟的這麼緊,想來對你也不過是一時的興起而已。」
以為月音會不置可否,可是瞧著她皺著眉頭,多看了兩人幾眼,似乎頗有不滿似的,本想試探她的月瑤一時間也吃不準這個冷面姐姐對長耀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轉頭注視著月瑤,月音眼中滿是嘲諷:「你還是先幫你自己和那丫頭想想吧,聖侍祈福,落水是為不祥,想必聖侍的緝拿士兵快要到了。」
似乎為了驗證月音的話是對的,城門裡整齊的跑出十個訓練有素的銀鎧士兵,把月瑤、宇瞻等人團團圍住,長槍咻的指向幾人,眼中滿是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