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瀲灩有點害怕的往後躲了躲,再回首卻看到他眼中的笑意,是那麼的冷,那麼的沉,彷彿湖底裡凝聚千年冰塊讓人能瞬間凍結,她心猛的一抽。
「煌少」裴契將他們拉開距離,目光狠狠的瞪著東方城隍,饒他此時再好的修養也不能容忍別人在自己面前這樣肆意的對自己的未婚妻無理行為。
「你就只有這種本事嗎?你就這樣的本事嗎?」裴契此時嚴重的懷疑他人格問題?很不能理解這種人的行為。
明明別人好好的跟他說話,明明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可是他不好好回答也就算了,還每句每字帶著刺,看到別人就想將那人刺得千瘡百孔。
東方城隍雙手環抱,一眼不眨的看著如母雞保護小雞的裴契,再探眼看了眼身後緊張的唐瀲灩,他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我有什麼本事無擁你質疑,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就行了,還有」他摸了摸下巴:「你身邊的這位女士她非常清楚」
「哦,是不是啊?唐瀲灩?」
他的話不得不讓裴契心下一驚,更讓人費解的是他最後那句讓人道不清,說不明,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可是,對於被點名道姓的唐瀲灩來說,知道他後面話的意思;只是現在的她更多的是不想明白,不想懂而已。
她害怕的往後縮,整個人藏在了裴契的身後,他的包圍圈裡,企圖著,想做個隱形人。
裴契側眼看了唐瀲灩,卻也只是看到她的衣角,又抬頭看東方城隍:「煌少有必要這麼咄咄逼人的嗎?你沒有看到她很害怕你嗎?」
「哦——」東方城隍意味深長的『哦』了聲,最後跳到唐瀲灩身邊:「是嗎?你很怕我嗎?」
唐瀲灩翻了個白眼,他問的不是廢話嗎?不怕他,躲著他幹嗎?
「說啊?你是不是恨怕我?」他令著她的衣領,強行將她提出來,舉得高高的。
唐瀲灩臉色嚇得鐵青,拚命的拍打掙扎著,卻也掙不過他的強大體型和體力;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潛意識裡,更多她不想去傷害他,所以放棄了掙扎。
「煌少,你幹什麼?你這樣會嚇壞她的,放她下來。」裴契一看,也驚嚇得不得了,忐忑不安的看著卻又不敢上前,生怕他會一個不順心就將她摔下來一樣。
「你慌什麼?再怎樣,你們現在還沒結婚;再怎樣,我現在還是她哥哥,我有權利管教管教她,免得她不知所謂。」只是瞬間,東方城隍就宣佈了自己的主權,說話間,他已經將她丟到一邊,強大的體魄擋在前面,不讓她有任何機會躲或逃跑。
「煌少,你別太過分了?」裴契提心吊膽的看著他做這一系列動作,憤憤的警告,眼裡也已經露出嗜血的光芒。
東方城隍回頭看他一眼,滿不在乎他的警告和威脅,微微一笑,也充滿了挑釁。裴契強忍下想要揍他的衝動,他知道,憑著他們兩如此近的距離,如果出手的了,傷到了唐瀲灩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