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風格?」裴契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原來你知道我喜歡什麼風格啊?」
「去,我們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怎會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說不來不是讓人笑話嗎!」唐瀲灩不在意他的調侃,又看了看四周,是越看越覺得像,更準確的是說,應該是一模一樣,一個念頭湧上心頭,她不可置信的抬眼看他:「不會是你開的吧?」
裴契食指掠唇,笑而不答的走了。
唐瀲灩更是好奇了,追著他問:「是不是?是不是?你說啊?到底是不是?」
她像個孩子般追著問,裴契忍不住的笑了笑,想跟她解釋,不想看到一個最不想看到的人;他停下了腳步,有了想掉頭的念頭;可惜讓他沒想到的是,唐瀲灩也看到了,她正擺手高聲呼喚。
「東方城隍,東方城隍」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去,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對面:「原來你在這裡啊!害我好找啊!」
東方城隍抬眸看去,看到隨著唐瀲灩身後的一抹健影,很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冷冰冰的說:「你找我什麼事?」
唐瀲灩沒想自己熱臉貼到冷屁股上,一時間心裡不舒服,但是很快她就忘記,抓著他的手,高興的說:「媽醒了,你知道嗎,媽醒了。」
他冷冷的看了眼搭在自己手上的小手,冷冷的吐出:「那又怎麼?」
唐瀲灩沒想他這麼冷血,聽到自己母親醒來的消息竟然還說得出『那又怎樣?』一時間她亞言無語,想要說的話,全都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煌少,要不要這樣?至少你也是碩士畢業,生母醒來不知道關心也就算了,說話還那麼冷血無情?」
裴契也坐在了唐瀲灩的身邊,聽著東方城隍的話,很不喜歡,也不喜歡看著唐瀲灩難過,如果她難過了,自己也跟著難過,所以他不願意看到。
「什麼叫『冷血無情』?」他眸了眸他,毫不客氣的回敬:「難道像你一樣,處處留情才叫有情?」
「煌少,請你說話不要那麼帶刺,瀲灩她是真的擔心你。」裴契能明白他的話,同時也知道他話中意圖,他強忍下要揍他的衝動,溫玉的臉平靜沉著。
「她擔心我?」他眸了眸唐瀲灩,唐瀲灩目光緊張的躲閃了下,回頭又看了眼裴契:「真的嗎?如果是那樣,你允許嗎?」
「煌少,您是瀲灩的哥哥,如此算來也就是我的哥哥,瀲灩擔心你是應該的,有什麼允許不允許的。」
「是嗎?不見得吧!說不定你巴不得我走得遠遠的呢!」東方城隍又冷冷的回敬他。
但是這話卻說道了裴契的心頭裡去了,他是巴不得他滾得遠遠的,他是巴不得永遠看不到他的影子;可是,那又怎樣?唐瀲灩還是會惦記,他還不如這樣留在身邊的好呢。
「東方城隍,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啊!」唐瀲灩是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廝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什麼反駁什麼?簡直就是叛逆的孩子。
「哦!我怎樣?強迫你了?」他起身,頭伸了過來,靠近她的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