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契聽說唐母進醫院的消息,下班後也立刻趕來,這時的唐瀲灩和東方城隍也趕到,兩男停下腳步看著對方,有著深深的敵意。
「契,你也來了?」唐瀲灩走進他身,不想卻被東方城隍抓住手拉了回來,看也不看她:「你先進去看媽。」
冷冷而**的話語,唐瀲灩很不悅,自己難得的又見到裴契,可是這廝的都在幹什麼?
「你還擔心我把他怎樣了不成?」見她不走,東方城隍不悅的說:
唐瀲灩知道東方城隍是那樣故意說的,但是她卻找不出什麼話來反駁他,因為他說的是實話,他不能把他怎麼樣,她這個看看,那個看看之後這才進去。
唐母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但是醫生告訴他們,唐母的病是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他們醫院也是沒有辦法,這段時間不能讓她生氣,心情好點的話,還能支撐時間長一點。
聽到這裡,大家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了起來,特別是東方英馳,這次出國他就是去找醫生去了,他專門去國外找了專業的名醫專家,特意要接她出治療的,可是,現在醫生告訴他,她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他不相信,也不想放棄,所以他準備要將唐母轉到預定好的國外醫院去。
「你要和我說什麼?」出了醫院,兩人找了個優的地方坐下談,裴契能感覺他有話對自己說,也就問了。
「你放手吧!」一開口,東方城隍就是那樣的話。
「你什麼意思?」裴契喝了口咖啡,好像並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
「在她知道之前,你先放手。」
「為什麼我要放手?而不是你放手?」這次裴契沒有隱瞞了,反正也是知道了,又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不想她看到她傷心難過的樣子。」
裴契一愣,接著他說:「如果你不說,我不說,她又怎麼會知道?」
「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了。」他說出來的話亦是那麼的霸道,讓裴契無從接起,但是……
「要說沒有資格?煌少應該比我更沒資格吧!」他以前的桃色新聞可是屢見不鮮的,怎麼就有資格去說他?再說那也不是他情願的,他也是受害者,相信瀲灩她會理解的。
「你確定非要這樣?」東方城隍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這話應該是我送給煌少才對!」容他有再多的耐心和毅力都是無法承受這種被人一腳插進來,還理所應當的理解為你才是第三者這種感覺!
兩人對持了一頓時間,都不肯相讓,最後問題又回到了出點上,兩人也告別了餐廳來到醫院,東方城隍看也沒有看唐瀲灩一眼,直直的來到唐母床前,呆呆的看著她。
唐瀲灩沒見過這樣的他,即使被他討厭了不是罵就是趕;可曾何時,他理都懶得理自己了?難道是生自己的氣?可是,不是應該是自己氣得嗎?怎麼她還沒氣,他倒是先生氣了?
又看了看裴契,見他面色也不好,她又想:是不是兩人又做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讓東方城隍生起自己的氣來?
一時間她心又複雜起來,轉轉難安。
裴契也深深的看著唐瀲灩,見她眼神躲閃,心情也跟著複雜起來:難道她知道了?
「瀲灩……」他要不要和她解釋一下?他猶豫著,輕喚了聲,這時東方城隍看過來一眼,唐瀲灩又躲開他的目光,拉著裴契到外面。
除了外面唐瀲灩才沒有了那種壓抑的感覺,頓時心情輕鬆了些,想到自己害怕看東方城隍的眼神,暗罵自己沒用:心虛什麼?他又不是自己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