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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婆媳關係下 文 / 良家奼女

    個眼不見心不煩,不管她幹什麼就當她不存在的地位,已經很不錯了。

    邁著小短腿,來到炕沿邊上,伸出小肥胳膊,這意思很明確,你快來抱我啊。

    黨建業坐在炕邊上,伸出一隻大手,直接就給拎上來了,他這閨女臉皮厚,這麼小,就知道她奶奶說什麼都裝聽不懂,反正好東西吃到嘴裡才是自己的,平時沒少跟著他們吃,他媽偶爾嘮叨幾句,現在已經習慣了,他也注意到了,要是哪天這小傢伙沒上了,他媽還會下意識的找一下,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上了炕之後,為了防止波及到自己,她乖乖地坐到了大哥的懷裡,一聲不吭,反正剛才也吃得差不多了,現在上了就是為了蹭幾塊肉吃,她可是知道的,現在不吃,也許以後三五個月都吃不到肉了。

    她的給自己打好提前量,她從小就是這樣的,吃什麼東西,一次要是吃多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想吃的,除非特別愛吃的,要不然,都能頂上一段時間。

    她剛坐好,黨奶奶端著大盆就進來了。

    黨二媽的小臉蛋立馬由黃變白,端著大碗不知所措的樣子,要是不瞭解情況的,還不定想著這婆婆怎麼虐待兒媳婦呢,一見面都嚇成這樣了。

    「老二媳婦,你剛才說什麼,給誰留菜,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給別人家幹活,還吃我們家飯,你當我是個面人,一個個的,穿著歪鞋,她就走不了正道。

    「媽,那個,麗麗她們在我娘家睡著了,我怕錯過中午飯點,想給她們留一點。」黨二媽腆著臉,笑嘻嘻的解釋。

    當然,你的臉色要不是那麼不自然沒準效果能夠再好點呢。

    黨奶奶把手裡的盆碰的一下子就放到了炕上,巨大的響聲,把聚精會神盯著二媽看的黨思思嚇得往上竄了一下。

    黨明銳趕緊伸出小手,在她的後背上摸摸,還像模像樣的抻抻她的耳朵,一副給她叫魂的樣子,這個小哥哥當得十分稱職啊。

    摔完了盆,黨奶奶一點都沒有她想像中的怒氣勃發,反倒是語重心長的和黨二媽說起了話:「老二媳婦,自打你們嫁進咱們家,你說說,我這當婆婆的有沒有剋扣你們一點。」

    還沒有分家,按理說是不能攢私房錢的,但是自打他們結婚的那一天起,家裡的一切開支都是公中來的,地裡的收入四家平分,平時他們打零工掙來錢都歸自己,老三帶回來的東西大頭也是分成四份,這才村裡,說出去誰不羨慕。

    別看整個黨家,看著條件最好的是老三家,但是實際上,目前來說最吃虧的就是他們家了,當然,大傢伙也心知肚明,吃虧就是一時的,將來老人沒了,三家中,只有老三家有兒子,這家產差不多都是他們的了,所以目前的吃虧,和將來的佔便宜,對比下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不划算,在家上黨家兄弟們感情不錯,所以誰都沒說過什麼。

    所以黨奶奶這麼一問,黨二媽下意識的有些慌神:「沒有啊,媽,你怎麼說這個了,要是你不高興的話,我不留了,我不留了。」說著,把碗裡的菜就往大盆裡倒。

    黨思思捂著大眼睛,手小,臉也小,這一捂,差不多捂上半張臉。

    有句話說的好啊,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她二媽這就是豬一樣的隊友啊。

    你看看,你看看,這一倒可好,壓在下面的肉全都翻到上面來了,白花花的一大片,一看就是把盆裡的肉全都挑出來了,她奶奶還能不生氣?不把你罵個狗血淋頭才怪呢。

    黨奶奶看看盆裡的肉,怒極反笑:「沒虧待你就好,我這當媽的啊,平時算計的細細的,就怕因為什麼事讓你們兄弟離心,妯娌不和,你要是沒有覺得我這個當媽的虧待你,那就說明我這個婆婆還算是個好的,你說對嗎?」

    黨二媽滿臉通紅,說實話,她婆婆雖然重男輕女,但是對三個媳婦大面上是一樣的,可以說,嫁到黨家的日子,比她在娘家,還舒服的多呢,憑良心說,在苛刻的人,也挑不出她什麼錯處,在村裡,哪個人不說黨家的媳婦,那是掉進了福窩了。

    「媽,看您說的,您對我好,我知道,你比親媽不差什麼。」

    黨奶奶把視線對準大媳婦:「老大媳婦,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李翠蘭不知道這婆媳戰爭怎麼還波及到自己了,下意識的回答:「媽,我沒給□□她們留菜。」

    黨思思把視線對準恨不得趕緊消失的大爺,『大爺,您媳婦太萌了,簡直就萌的人一臉血啊。』

    黨奶奶臉黑的不像話,她現在恨不得捶心肝啊,當時找兒媳婦的時候,眼睛怎麼沒瞪大點啊,要是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老大和老二和老三一樣,都自己找呢,你看看,現在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啊。

    她找的兩個媳婦,一個比著一個的蠢,而且在蠢得道路上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估計她是追不回來了。

    她搖頭歎息,惡狠狠地說道:「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我這個婆婆在你心目中稱職不稱職,是不是你媽?」

    李翠蘭簡直都不敢看弟妹,磕磕巴巴的說道:「媽當然是好婆婆,全村誰,誰,不知道,你是個厚,厚,道人。」

    也不知道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了,總之一句話,分成好幾段,短的還聽湊巧,意思就不是那麼個意思了。

    黨奶奶可不管那麼多,既然你們都表態了,那我就放心了,手一揮:「行了,趕緊吃飯吧,吃完飯還得幹活呢。」

    黨大媽和黨二媽長出了一

    口氣,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這段時間可得夾起尾巴做人。

    黨思思卻不這麼認為,她可不認為她奶奶憋了好幾年的氣,就這麼高高抬起,輕輕落下,那豈不是有負她奶奶的赫赫威名。

    她坐在哥哥腿上,一會吃一口韭菜盒,一會吃一塊瘦肉,這瘦肉可不是她奶奶買來的,農家院,這時候買豬肉都是撿肥的買,肥的有油水,吃了能頂的時間長一點。

    她吃的瘦肉,是她哥哥把肥肉吃了剩下來的,雖然不大,但是正好給她磨牙。

    她吃著也不老實,大眼睛在她奶奶和大媽二媽身上來回轉動,想著這個時候她奶奶到底是怎麼辦的呢?

    不過可能是上一世她三歲的時候還沒有記事,對於現在的事件,一點記憶都沒有。

    這熊孩子,這個熊的潛質吧,從三歲的時候,就體現出來了。

    吃完飯之後,她爸爸要帶她回去睡覺覺,她說什麼都不同意,就怕錯過她奶奶的小計謀。

    大中午的,就蹲在外面的院子裡,雞窩豬圈的跑來跑去,眼睛就盯著屋子裡面,生怕有

    什麼響動自己聽不見。

    一直到她爸爸他們從屋裡出來,要下地了,她期待的的事情也沒有發生,小臉上就有些蔫蔫的,早知道還不如回屋睡覺去了。

    男人們走了,黨大媽和黨二媽也隨後就走人了,剩下她媽還在屋裡收拾著,她進了屋一看,奶奶正在那歇午覺呢,估計一時半會的醒不了。

    黨明銳怕她亂跑,把她拉到他爸他媽的屋子裡,把她抱到炕上:「思思中沒有睡覺覺,現在睡一會好不好,醒來之後,哥哥帶你去捉魚,晚上回來,讓媽媽給你炸小黃魚吃。」

    村子裡的小河好幾條,都是從後面的山上流下來的,現在的河水還有些涼,水裡面的基本上都是小魚,裹上面炸著吃正好,等到七八月份的時候,河水漲上來,裡面的大魚偶爾也能捉到幾條,運氣好的話,夠全家人吃上一兩頓了。

    黨思思撅著小嘴,有些悶悶不樂,這熊孩子好像是盼著家裡人吵起來的似的,這心裡可不好。

    黨思思振振有詞:我是怕奶奶這麼憋著,對身體不好,有火氣,還是發出來的好。

    既然沒什麼事了,她也只好乖乖的躺在哥哥給鋪的小被窩中睡覺覺去了,按照她現在的歲數和能力,估計也就是睡覺是個大活吧。

    本來還沒什麼睡意,躺在炕上,沒多一會就睡著了,小嘴微張,呼吸均勻,睡得別提有多香了,黨明銳看了一會,也跟著躺在了一旁,閉上了眼睛。

    黨思思是被外面的叫聲吵醒的,迷迷糊糊間聽見她媽有些驚慌失措的喊著媽。

    然後就是身邊咕咚一聲,這下她算是徹底醒了,她大哥連鞋都沒穿,就跑了出去,肯定是家裡出大事了。

    她麻溜的從被窩裡鑽出來,頂著一頭蓬蓬的雞窩,探著小腦袋焦急的往外看。

    她媽喊媽,出事的是她奶奶?

    不會吧,她想著她奶奶會搞出什麼動靜懲治她大媽二媽,但是現在家裡出了她媽就剩下她和兩個哥哥了,按理說不應該出事的,難道真的是碰巧?

    也不知道她奶奶怎麼了?

    她有些擔心,從她媽剛才的聲音聽來,肯定是出大事了,不行,她的去看看。

    她轉身趴在炕上,一點點的往下噌,半天了上面都快要夠不到什麼了,腳下還沒打到底,這小身高,真是硬傷。

    沒轍了,她一閉眼睛,手一鬆,啪嘰掉到了地上。

    真的是硬生生掉下去的,她太高估自己的身高了,本以為沒剩多少了,結果這一掉下來才發現,不是沒剩多少了,而是她整個身長比炕高度來說,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人一落地,她啪嘰就坐在地上了,一下沒控制住,小臉往上一搶,咚的一聲,悶悶的,聽聲音都知道有多疼。

    哇的一聲,小孩子獨有的哭聲從屋裡面傳出。

    黨思思真的不想哭,這時候哭不是添亂嗎,但是她發現,她居然控制不住自己,這也太他*媽的疼了,要是讓她知道誰在炕的橫截面釘木頭,還是沒經過處理的全是毛刺的木頭,那他就完蛋了。

    尼媽,這想哭的*,就像是蜂擁而來的淚水一樣,怎麼都憋不回去。

    小手捂著額頭,這傢伙就坐在地上哭的那叫一個淒慘啊。

    本來就沒有多大,坐在那,小身子還左搖右擺的,從後面看上去,就像是孩子從炕上掉下來一樣。

    黨明翰一進屋第一反應就是妹妹從炕上掉下來了,這也不是頭一回發生了,他五歲的時候,冬天取暖,那時候妹妹剛會爬,就差點從炕上掉到爐子上,屋子裡面生的小站爐,就在炕邊上,要不是黨爸爸半夜突然醒過來,一把把孩子拽住了,後果簡直就不堪設想。

    所以他邊往妹妹那跑,邊喊他媽:「媽,思思從炕上掉下來了。」

    到了身邊,顫顫巍巍的抱起來想要放到炕上,發現自己的力氣不夠,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剛想哄著妹妹鬆開手,讓他看看傷到哪了。

    就看到嫩白的小手縫中間慢慢的滲出殷紅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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