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十在吃醋?傅瓊魚愣愣的看著秋十,只看到秋十平淡的神情,卻未發現秋十的目光沉了沉,宛若披上了一層冰霜。傅瓊魚嘴角抽了抽,雖然她很樂意秋十和楚殤吵架給她當樂子,但這樣互揭傷疤,總讓人不舒服的。話還未說,秋十已經將傅瓊魚拽了過來,搖著扇子:「閣下明日還是另尋他處,閣下再住下去,我風華絕代就要斷糧了。」
秋十想攆走楚殤,也應該找個好的借口。唉,不過,話說回來,楚殤在這裡住了幾天就要被轟走,這裡也不是她說了算,是不是該給楚殤另覓他處?省得總和秋十犯沖。秋十瞧著傅瓊魚,他說這話就是想攆走楚殤,而且他也有把握不管誰走誰留,傅瓊魚是死也不會離開風華絕代的。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楚殤再蹦躂,永遠也不如那個人在傅瓊魚心中的份量重。
「先生,咱們這裡如果養活他真的就要斷糧?」
秋十搖著扇子,傅瓊魚摸摸鼻子,不再開玩笑,調停道:「你們就不要吵了!先生,楚殤在這裡無處可去,你要讓他去哪裡?讓他回四王爺府繼續做男寵嗎?」話剛說完,兩道風就襲來,傅瓊魚身形一轉,舉著手對著兩個又要封她穴道的美男:「兩位夫人莫要動氣,我現在是你們的老大,你們現在要聽我的話,要和睦相處!哎呀!」傅瓊魚拍拍腦袋:「咱們言歸正傳,言歸正傳!楚殤,你知道你身上的胎記是什麼意思?」
「我若知道,自己早就去查了。」楚殤又坐在了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捏著茶杯喝了下去。
「先生可見過這種符號?也許是某個民族的圖騰?」傅瓊魚又問秋十,她直覺是秋十除了不簡單還是不簡單。
「在我說之前,你是否應該告訴我事情的原委?」秋十問道,傅瓊魚看了看楚殤,如若只他們二人計較,必定是不成事的,楚殤似乎也不在意她把他的身世說出,傅瓊魚道:「楚殤的身世有可能與龍語國的皇室有關係,你說百里勝是十六歲時候才被迎接回來的,他也被一直懷疑皇家的血統,之前四皇子又見過我的玉珮,所以……剩下的,我想你猜到了。」
秋十握著扇子,其實,他也已經猜得差不多了,秋十想了想,斟酌道:「有沒有聽說過圖蛇族?」
「圖蛇族?」
楚殤大概沒想到秋十會回答,轉著茶杯,也一改之前的尖酸:「還請先生賜教。」
「圖蛇族是域外的一個小族,在兩百多年前就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曾去過域外,偶然見過了他們王族的圖騰,便是你身上的圖騰。我想楚公子的母親必是圖蛇族王族的後人。」秋十站起,從一個屋子裡拿出了一個陶碗,碗的外面刻著圖騰,傅瓊魚湊過來看,竟是和楚殤身上的圖騰是一樣的。
「楚殤,你真的是圖蛇族的後人,是少數民族啊,而且還是王族後人!」傅瓊魚伸手要拿起來看看,被秋十用扇子敲開:「不要動,這是我花了數百兩銀子才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