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瞧著楚殤解著衣服,秋十瞇眼不說話,傅瓊魚驚喜交加道:「楚殤,難道,你……你身上也有胎記?」楚殤解開衣衫,果著上身,傅瓊魚瞄了瞄秋十的反應,目光淡然……所謂的斷——袖,也不是對所有的男人身體都有興趣吧?但在秋十眼裡,會不會像男人看脫——光了衣服的女人呢?
好吧,她要暫時打住,自從遇到了秋十,知道他是個斷袖,她深藏體內的腐女意識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甦醒,以至於各種抽筋的問題都冒出來,讓她想問又不敢問。
「你的胎記在哪兒?」
「這裡。」楚殤握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下側腰間,傅瓊魚張開他的手臂,看到楚殤即將沒入臀部的地方有一個胎記,與其說是胎記,不如說是標記、傷疤,是一個奇怪的字符,在字符旁邊還刻著一個「殤」字。
傅瓊魚又扒下了楚殤的一點衣衫,手指扒開楚殤的肌膚看著,全然沒想到楚殤因為她的湊近,細膩的手指落在他的肌膚上,連綿起了火焰,蹭的一聲就燒了起來。他極力維持著淡定,低頭看著傅瓊魚認真的人畜無害的神情。長髮垂於一側,白皙的面龐看上去十分的柔軟,彎彎的睫毛忽閃忽閃,表情十分的豐富。
楚殤忍住了想要將她摟入懷中的衝動,因為她心中的人並不是他,從一開始就不是……一旦打破了一些東西,就算現在的暫時的美好也不會存在了。
他說他嫉妒南風兮月,其實是真的,他不知道南風兮月為何這般幸運,得到了她的真心,且是至死不渝的。即便他有時和她很親密,想要親密,她都會趁機逃開。也有對著南風兮月時,她才會如「猛虎撲食」一般撲上去。
這時秋十也湊過來看了,他不動聲色的移開傅瓊魚的手指,用扇子戳著楚殤的身體,也細細的看著。這動作,讓傅瓊魚一驚,楚殤和秋十都是美人,但秋十卻是斷袖,如今又用玉扇抵著楚殤的肌膚,便讓人多了遐想。楚殤伸手劈開了秋十的扇子:「秋先生,也對我的胎記感興趣?」
傅瓊魚拍拍心口,多虧楚殤沒說,「秋先生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楚公子果然放+蕩不羈,是做過小倌的人,可以隨意在女子的面前脫_衣展示。」秋十滿是涼意的瞧著傅瓊魚,傅瓊魚覺得心臟一涼,這……這秋十不會真的看上楚殤了吧?不論物攻還是相貌,楚殤都比百里辰出挑,而且這二人都是俊美之人,應該是相互傾慕欣賞的人。但傅瓊魚總覺得他們之間暗潮洶湧,秋十總是警告她要恪守婦道,不要紅杏出牆,原以為秋十是為南風兮月教訓她,可現在看來……秋十如果對楚殤動了感情,那……秋十就是在吃醋?
美男之間的戰爭也是殺人不見血的,傅瓊魚這邊胡亂的想著以來娛樂自己,那廂楚殤已經提起了衣衫:「即使是隨意,我的喜好依然不變。但敢問秋先生,總是教育夫君如何恪守婦道,是為了南風兮月還是秋先生自己在吃醋,見不得我和夫君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