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悻悻的翻開書,墨離弦依舊一臉笑容,傅瓊魚抬頭道:「你再笑,我就把你的牙打掉。」
墨離弦依舊有著笑意,又開始「調戲」她:「姑娘想把我的牙打掉,是想自己來伺候我嗎?」
傅瓊魚低頭不語,墨離弦也低頭看書。
媽的,竟感覺看到了楚殤!她心中也一直糾結著一個問題,是不是楚殤搶走了幻珠?還有溫漠……可現在,她完全顧不了這些了。
傅瓊魚看了一會兒書就看的兩眼打架,又靠在車上瞇了一會兒,問道:「我們大概什麼時間能到風州?」
「半月左右。」墨離弦回答,又看她打著哈欠,問道:「傅姑娘是去風州尋親?」
傅瓊魚拿出劍來,拿著劍對著他,然後又收回:「我不問你的**,你也不要問我的**。我不過是搭你的順風車,若是讓本姑娘不開心,本姑娘是會走的。」
「那我不問就是。」墨離弦繼續看書。
如此行了數日,他們出了氏月國的國境,傅瓊魚掀開車簾看著遠處的城牆,外面又下起了雪。她的眼睛漸漸變得濕潤,南風兮月,你現在會在哪兒?
「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傅瓊魚輕念著,墨離弦聽著,看到眼淚順著她的臉龐滑落,手便不由自主的伸過去,傅瓊魚一閃身,滿是防備:「你幹嘛?」墨離弦看著自己忽然伸出去的手,又毫無痕跡的收回:「傅姑娘,是在想自己的男人?」
傅瓊魚一抹擦乾自己的淚:「關你p事。」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好詞。但不知是不是傅姑娘所做?」墨離弦又問,得到了同一個回答——「關你p事」讓墨離弦拄著額頭又不能禁止的笑了起來:「傅姑娘,真是有趣。」
「關你……」p事還未說完,墨離弦已經湊了過來:「姑娘與我同乘一輛車,怎不關我的p事。」
傅瓊魚幾乎立刻就閃開了,躲在角落裡「睡覺」,墨離弦又回到自己的地方,繼續看書。
這一路行走的世間,傅瓊魚大部分在睡覺,墨離弦大部分在看書。因為是冬季,外面也沒有什麼好景致。十多天後,他們就來到了龍語國的邊城外。
傅瓊魚下了車,心中熱血澎湃,她好想立刻就飛奔過去。墨離弦也下了車,但見她臉色紅潤,情緒激動,好似見到情人一般。眾人朝城門而去,守城官詢問了一翻,墨離弦說是生意人。傅瓊魚嗤之以鼻,墨離弦回頭就看到了她這種表情,又莞爾一笑。侍從給了守門官一些銀子,他們也就放行了。
「方纔,姑娘為何露出那種表情,我看上去不似一個生意人?」墨離弦拖著腮問道,傅瓊魚靠在馬車上正在喝著水,打量了墨離弦一眼:「公子覺得自己是個生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