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出來看到下面的士兵正在喝酒吃肉,想著未來,她還是有些茫然,但和南風兮月在一起,所有的的害怕都會吹散的。
她回去的時候,南風兮月已經躺在了炕上。傅瓊魚悄悄爬上去,低頭看著他,或許,她在別的事情上有過遲疑、疑問,但只要與他休戚相關的,她便是好不猶豫的。她湊過去吻了吻他的眼睛,腰身便被一抄,他反身壓在她身上。傅瓊魚垂著他:「你又在裝睡!」
南風兮月捧著她的臉,見她嬉笑怒罵,也是別有風姿。傅瓊魚也怔怔的看著他,他是不是還在想要將她撇下呢?
傅瓊魚仰頭咬住了他的唇:「你別想把我撇下!」很有氣勢的吶喊,南風兮月反口緊緊穩住了她:「都到了這裡,你讓我如何撇下你?」
反轉、勾纏,越纏越纏綿,南風兮月扣住了她的手,吻也越來越強悍,自他的傷好了之後,兩個人還是第一次這般。他勾著她的唇,一寸寸的佔盡,一寸寸的攻擊,她漸漸迷離,軟帳放下,彷彿形成了另一個世界,只有她和他。
南風兮月的手伸進她的衣內,摸索著她的肌膚。傅瓊魚的身體便一點點的被燒著。她翻身落在了他身上,只呼吸了一陣,再次噙住了他的唇,兩個人人在床上翻滾著,壓得床咯吱咯吱的響著。她伸手解著他的衣服,不顧一切的,急切的。
「我來。」南風兮月解開了她的衣衫,一件件的抽開,隨手拋在了一邊。摟過她的脖頸,再次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狠狠的佔有、深入、纏綿。他長長的睫毛掃過她的臉龐,帶起了一陣漣漪。傅瓊魚撫上他的肩膀,那曾被穿了琵琶骨的地方留下了兩道疤痕,她摸著那疤痕:「還痛嗎?」
南風兮月吻著她:「不痛了。」
她的手又沿著他的肌膚行走,那鞭傷已經漸漸好了,且沒有留下疤痕。傅瓊魚摸著那記憶中光滑的肌膚,她忽然熱淚盈眶。
「怎麼說哭就哭了?」南風兮月停了下來,抹乾了她的眼淚,傅瓊魚吸了吸鼻子:「人家還不是心疼你?」
「我知道。」他裹著她的眼淚一起吻了進去。
這一夜,傅瓊魚浮浮沉沉,跟著他顛鸞倒鳳。她似又被掏干了所有的力氣,躺在南風兮月的臂彎裡,手緊緊摟著他的腰身,即使很困卻也不想睡。南風兮月抵著她的頭頂,慢慢聽到了她的呼吸聲,他卻一直沒有睡。
第二天的時候,他們又上路,走了小半天,就來到了一望無際的沙漠邊緣。日頭當空,
眼中所及是一望無垠的沙漠,陽光照在臉上依舊有些刺眼。傅瓊魚遮住了眼睛。
「彼此都挨著走!」麻辣燙喊了一聲,南風兮月與傅瓊魚和麻辣燙在前面走著,南風兮月緊緊扣著她的手。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沙漠上,遠遠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出去。有人發出了一聲尖叫,傅瓊魚的神經立刻繃緊了,轉頭一看是有人摔倒了。麻辣燙喊道:「幹嘛吃的,爬起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