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皮糙肉厚,你倒是知道得清楚。」南風兮月揶揄她,她巧笑:「公子細皮嫩肉……」
「哦,這你也清楚?」
他一直挖坑等她跳,傅瓊魚很想發作,還是忍了下去,又找來一些乾草鋪上:「公子,你在這上面睡吧。」
南風兮月慢悠悠的躺下,映冰還是一直看著他。傅瓊魚道:「姑娘,你也早些睡了吧。」
傅瓊魚也找了一些乾草躺了下來,漸漸「睡著」了,她只是瞇著眼,見映冰一直發呆的看著南風兮月,真的看上了他了麼?隨後,就看到映冰也躺了下來,身上蓋著她找出來的袍子,卻還是盯著南風兮月看,最後才看到她睡著了,她自己也慢慢才睡著。
半夜的時候就覺得身邊暖暖的,睜開眼,見到南風兮月躺在了自己身邊,身上蓋著他的衣服。傅瓊魚微微睜眼,就滾到了他懷中,南風兮月眼中一片柔軟,兩個人搭著衣服睡著了。
很早,傅瓊魚就醒了,她枕著他的手臂,透過晨曦看著半面的銀質面具,篝火已經熄滅。傅瓊魚看到映冰還睡著,拉上了衣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你是想做賊心虛,還是,心虛也要做賊?」他睜開了眼,衣服就蓋在兩個人的頭上,傅瓊魚眼珠子轉了轉道:「只想試試,偷——情的感覺。」
「什麼感覺?」南風兮月翻身要壓住她,傅瓊魚立刻就按住了他,食指壓在他的唇上:「當然……還是光明正大的好。」
兩個人起了身,傅瓊魚看了看映冰,低聲道:「她怎麼辦?」
一會兒,映冰也起來了,看到了南風兮月,臉又悠紅。傅瓊魚咳嗽兩聲:「姑娘,你醒了?」
「映冰謝公子和小哥的救命之恩。」映冰又行禮道,傅瓊魚連忙道:「不必客氣,姑娘以後走路多加小心就是。姑娘,你既然醒了,我們也要告辭了,你趁著白天也趕快的走吧。」
「公子!」映冰聽她說要走,立刻喊道,傅瓊魚只好靠邊站,是她救的好不好!
「公子,我隻身上路,昨夜遇到歹徒,若不是公子和小哥出手,映冰昨夜就已……」她咬咬唇,眼淚含在眼眶裡,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我現在身無分……」
「公子,這位小姐的意思就是你願不願意帶她一起上路?」傅瓊魚微笑著直接好脾氣的問了出來,映冰立刻臉就紅了,傅瓊魚更加賣力的說,「公子,你看這位小姐孤孤單單,您真忍心讓映小姐隻身上路嗎?」
「史珍香,你今日的話真多。」南風兮月聽到某人醋勁升起,嘴角不經意間掀起一絲笑容,聲音卻還是冷冷的:「還不過來。」
史珍香,她真的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史珍香同學移了過去,南風兮月道:「既然姑娘隻身上路,在下自是不能將姑娘拋在這荒郊野外。」
傅瓊魚在後面擰了他一下。她在他面前任性慣了,但也知道讓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單獨留在這荒郊野外,說不定他們一離開,這映冰立刻又被歹徒輪/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