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對映冰道:「我與公子就在四周走走,你先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吧。」
「史珍香……」某大爺又喚了一聲,傅瓊魚立刻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公子,我來了。」
兩個人走了一段路,南風兮月回身:「沈京兵,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公子,你不覺得很好聽嗎?」
「你覺得好聽?」南風兮月步步靠近,帶著危險的風,傅瓊魚步步後退,就靠在了樹上:「本來就好聽啊。」
「沈京兵……神經病……」南風兮月一手拄著樹幹,手指敲著樹幹,看來某人不見棺材不掉淚,傅瓊魚到是吃驚道:「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不叫史珍香。」南風兮月湊近她說,傅瓊魚才明白過來,史珍香——屎真香。
「你嘴巴怎麼這麼壞啊,你才叫史珍香!你全家都叫史珍香!」
「我全家就只有你,史珍香。」南風兮月在月色下一笑,傅瓊魚抬腿就踢他:「陰險、無恥、卑鄙……」
嘴巴就狠狠的被堵住,透著他的笑聲:「夫人,很懷念我的無恥吧?」
濃濃的月色下,所有的聲音都被他堵住了,她抬腿踢踢他,就被他壓制住。這一路上,兩個人還算是「守禮」。他每次不過是親親她的額頭,讓她懷疑他是不是改邪歸正了?
被他蹂躪了嘴巴一番,他微微低喘著,唇有意無意的蹭過她的耳朵,順著她的耳際緩慢的行進。傅瓊魚臉蛋滾燙,他的吻像是火焰一般的撩過,讓她又推推他:「癢,呵呵,太癢了……」
「真香。」他埋在她的脖頸間,吻著她的肌膚,她渾身一酥,微離開,她的臉蛋也熱熱的,身子也有些熱。他就抱著她不動,傅瓊魚動了動:「一會兒,那映冰就要過來了。」
「你的毒解了,我們也該洞房了。」他在她耳邊輕聲道。
更讓她臉發紅,她終於能推開他了,撓撓後頸:「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什麼都沒聽到。」
兩個人回來時,映冰已經穿好了衣衫,連髮飾也整理好了,活像沒那遭遇一般。傅瓊魚已經表明了是南風兮月的小廝,此時只能跟著南風兮月後面回來。
「多謝沈京兵公子的救命之恩。」映冰似乎有些顫抖的過來施禮道,傅瓊魚拚命忍住笑容,沈京兵……哈哈!
南風兮月卻沒有多大的熱情,只淡淡道:「是我的小廝救了你,你不必謝我。」
「不用謝,不用謝。」傅瓊魚馬上擺手道,看看天色:「天已經不晚了,姑娘受了一夜的驚嚇,還是早些休息吧。那邊的乾草就讓給姑娘了。」
「兩位公子對映冰有救命之恩,映冰怎敢再佔……」映冰還要說下去,傅瓊魚堆滿笑容道:「讓你睡你就去睡,我家公子皮糙肉厚,睡在冰上都不會有事的。」
傅瓊魚拉著南風兮月過來,那映冰的目光總是放在南風兮月身上,讓傅瓊魚咬牙切齒,明天一早一定要把這姑娘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