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是她說出去的,他卻完全的運用在了她身上,看來今夜一定會喝那很苦很苦的藥了:「能不能讓宿雨幫我看病?」她只能垂死掙扎。
「為什麼?」
「你忘了,駝背仙白天還以為是我故意讓他去燒死呢,他現在一定還在記仇,說不定會給我多抓幾幅藥來報復我,讓我更病重。」傅瓊魚決定如果一定要吃藥,也不能是駝背仙開的藥。
「我去叫宿雨。」南風兮月也沒反對,大概也承認駝背仙是睚眥必報的人了。一會兒宿雨過來給她看了病抓了藥,還親自把藥煎好送來,南風兮月接過去後,宿雨就退下了。傅瓊魚躺在床上裝睡,南風兮月走過去,喚道:「起來,喝藥。」她繼續裝睡,也許南風兮月發現她睡著了,就不忍打擾她了。遂,又緊閉雙眼裝睡。
「睡著了?」南風兮月端著藥碗坐在床邊慢悠悠的又手,「那我點了你的穴,再來餵你。」
「我自己來喝。」傅瓊魚一下就坐了起來,端過藥碗,直接略過勺子,一口喝了下去,苦得她直皺眉,終於喝完,她的小臉都有些煞白。南風兮月看著她一口氣喝空的碗,他倒以為她討價還價,卻是如此暢快,不知道她之前的掙扎又為哪般。
「明天還有三次藥,你也要這般喝乾淨。」南風兮月說道,傅瓊魚搭著頭:「還有三碗?」隨即又抬起頭:「如果我明天好了就不喝藥了,是吧?」
「你若是好了,自然是不用喝藥的。」南風兮月又給她到了一杯水,傅瓊魚喝下去,那種苦澀依舊留在唇間。
她又躺下,南風兮月依舊在她床前看書,傅瓊魚湊過去:「你在看什麼書?」
「兵法。」南風兮月眼也不抬,認真的看著。傅瓊魚沒再靠近,他其實還是都沒有放下吧,曾經的過去,外祖父的死不瞑目,母后的悲哀,愛人的被搶。只是這段日子耳鬢廝磨,****纏綿在一起,她都覺得他們兩個快成了傳說中的隱世情侶了。
她又無聲的躺下,南風兮月看了幾頁,一直等著她繼續下,卻沒了下,再去看她,她已經睡著了。何時就像一對平常的夫妻拌嘴、吵架又和好,又這般的理所當然的就住在一個屋子內?即使在王府的時候,兩個人也是分開睡的。經歷了一場離別,似乎就再也沒有分開睡過。情到深處方自知,以前在意的東西現在已經漸漸不在意,只要她在身邊,一切就好。南風兮月又看打了一會兒,眼睛就有些累了,合上書,側身躺下,只盯著她的睡容看。
經過一段時間的分離,傅瓊魚沒感覺她自己的容貌發生多少變化,但南風兮月發現了。那張原來還略圓的臉蛋經過這麼一折騰,才漸漸開始顯露本身,尖尖的下巴,瓜子型的臉漸漸出現。白嫩如玉的臉蛋上白裡透紅,彎長的眉毛不用畫已經十分秀美,那雙原本流盼生光的眼睛此刻正閉著,不知做著什麼春——夢。她的頭髮也長長了一些,小巧玲瓏的耳朵總想讓人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