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想被狼吃,本王為你招來一兩隻狼如何?」南風兮月避重就輕,調笑道。
「你……你心肝怎麼這麼壞?」傅瓊魚擰著他的胸,南風兮月握住她的手:「吃夠醋了嗎?本王已經說了,今生除了你不會再娶第二個女子。」
傅瓊魚注視著他,臉慢慢變得緋紅,以前她還曾問他吻她是不是也是無意的,他裝睡不答,再相見,他說他會養她,那日也說他喜歡她,今日又說「今生除了你不會在娶第二個女子」,曾經只是暢想過一個人會有一天對她說出這番話,現在終於有這個人說了出來……
「那我去找你,你見了我為什麼那麼不高興?我跟了你這一天,你和我說話不超過十句,連夜城都比你和我說話多。」傅瓊魚控訴他的「罪行」,一天都跟在他後面,就像個影子,他對夜城說得話都比對她說得多。
「蘆王也在場,你現在是我的侍衛,我要與你說什麼,傅漠?」南風兮月一語雙關,就只怕傅瓊魚聽不懂:「好,這個我不計較,你就回答我第一個問題,我去找你,你為什麼不高興?」
告訴她,是因為她的名字叫傅漠,而不是傅月或者傅兮?是因為她擅自離開蘆王府,如果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他當時不過是細微的情緒變化,還是被她感覺出來了,還計較了這麼久,他都已經忘記了。可若不是她在乎他,又何必會糾結這麼久?是他對她的佔有/欲越來越高了,生氣的理由也越來越離譜。
「昨天才剛經歷了危險,為什麼不在蘆王府內等我回去?你這般擅自跑出來,如果又遇到危險怎麼辦?」南風兮月說出一層理由,也開始審視自己的心態,人都在自己懷裡了,他到底還在擔心什麼?擔心她又離開?
原來他生氣是擔心她,是她草木皆兵了?那能怪她嗎?天天守著一個妖/精/般的男人,有身份、有地位,正是吸引那些女人的料兒,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某個女人看上過來跟她搶啊,她又不是特別漂亮特別漂亮的女人,而在南風兮月的心中,在他們之間始終有一個芥蒂,她到現在再也不敢輕易去踢,去說了,只是很小心很小心的迴避著,漠視著,讓自己把它當成一堆霧氣。她現在就處於這種麻痺自己的狀態,只一味的去擴大南風兮月對她說得話,擴大她在南風兮月心中的位置,堅信他對她說得都是真的,可究竟佔多少,她並不知道。也不知道,如果她和珞煙再次面臨險境,南風兮月只能二選一,他會做出什麼選擇,甚至沒勇氣去肯定,南風兮月會改變選擇,選擇她。她對這種問題也採取了一貫的烏龜政策,只想好的,不想壞的,不去想自己不想想的問題。但如果有一天,這些問題又再次爆發呢?
「我就想跟著你,不行嗎?」傅瓊魚又像個螃蟹一般在他面前橫著走,耍起了小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