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一直守在客棧附近,可是沒有人回來,傅瓊魚看著那裡,難道他們就不擔心她嗎?可是,這幾天都沒有再聽到刺客的消息,證明他們是安全的。可溫漠也不會擔心她嗎?兩個武功高手,一個都不露面,讓傅瓊魚有些急躁,他們不會出了別的事情吧?
南風兮月看著她髒兮兮的小臉,自己的臉也被她整得慘不忍睹。只是這樣等待,只怕無濟於事。
「聽那群乞丐唱的歌謠。」南風兮月忽然說道,傅瓊魚見有一群乞丐朝著客棧湧來,一邊跑一邊唱:「花圃村的魚兒,不要再溜躂,快回家,快回家,你的親人都在等你啊。花圃村的魚,不要再溜躂,快回家……」
花圃村的魚……傅瓊魚看向南風兮月,露出驚喜的表情,激動的抱住了南風兮月:「他們沒事,他們已經去花圃村了!」
「嗯。」南風兮月也笑道。
「我們現在也出城去花圃村吧!去跟大家匯合!」
「不想知道是誰傳來的消息?」南風兮月問,拿出一枚銅錢就彈了出去,一個小乞丐看到銅錢,連忙用腳踩住,慢慢撿起來。左右環顧,就看到了傅瓊魚衝他招手。他看了看就跑了過去。
「剛才的歌謠,是誰讓你們唱的?這是五個銅板,如果說了,全歸你。」傅瓊魚拿著五個銅板問。小乞丐一見銅板就眼放光:「是一個叔叔讓我們唱的,他長得很好看,單眼皮……」
「是楚殤。」傅瓊魚把五個銅板給了他,「走吧。」
小乞丐就走了。
「溫漠認識花圃村,他們應該是先去了,我們也走吧。」
雖然城門也有官兵把守,但兩個人還是堂而皇之的出去了。終於逃出虞城的國都虞城,傅瓊魚拍著胸口,這幾天都是驚險刺激啊。
傅瓊魚轉頭看著南風兮月,他帶著大斗笠,臉上還貼著一塊胎記,身上也穿著普通百姓的衣服,腳上穿著一雙草鞋,他還真她「糟/蹋」不淺呢。
「等等再走。」傅瓊魚拉住他,抬手將他臉上的胎記一點點撕去,又看到他那驚/艷逼人的面容:「還是這樣好看。」南風兮月拿過她手中的胎記給她臉上貼上了:「還是這樣好看。」
「好看什麼啊!醜死了!」傅瓊魚要接下來,被南風兮月拉住,他低身問:「不好看,為什麼還要貼我臉上?」
「貼完了你才問,王爺,你問得晚些了吧?」傅瓊魚笑著問他。
「我現在問,晚了嗎?」多久沒有跟她鬥嘴,心情自從再遇到她之後,就每天都很明朗。
「晚了,我不告訴你了!」傅瓊魚揭著那塊胎記,貼在皮肉上卻有些疼。
「笨!」南風兮月伸手利索的一下就給她揭下來,傅瓊魚痛得要哭:「痛!」她揉著自己的臉蛋,她才貼了一會兒就感覺很難受,自己給他貼上時,還一直笑個不停。
「既然這麼難受,你幹嘛不告訴我?」她早知道這麼難受,寧願他頂著那張禍/害大眾的臉四處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