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那姑娘救走的?」
「好像……好像她們叫他楚小妞。」
楚小妞……是楚殤救走了從寧?
「沒有人回來過?」
小二忙搖頭:「我嚇得一夜都沒敢合眼,沒人回來過!」
南風兮月一捏,小二昏了過去。南風兮月扯下了床單將籠子包好,在床下又發現了一個包袱。他又去了溫漠和楚殤住的房間,依舊被翻得很亂,沒有人回來過的跡象。南風兮月推開門又飛出去。
傅瓊魚一直在外面等著,十分焦急。沒多久,南風兮月落到了她面前。
「你回來了?」傅瓊魚看到有官兵,拉著南風兮月往巷子裡走了走:「裡面怎麼樣?溫漠、從寧、楚殤是不是還都在裡面,你告訴他們,我是和你在一起了嗎?你怎麼拿著我的包袱?裡面……」
「有人刺殺了虞國的蘆王,你們已被當成了刺客的同伴。現在官兵捉的是你們。」南風兮月說道。
「刺殺?不可能的!溫漠他們被人抓走了?」傅瓊魚更是著急的問。
「從寧被楚殤救走了,現在也沒有捉住刺客的消息,他們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和刺客扯上關係!」傅瓊魚聽到從寧被楚殤救走,就以為溫漠他們三個應該在一起,心也安定了許多,「不管怎麼樣,他們被抓到就好,只不過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你手上還拿著什麼?」
她看到南風兮月手裡還拿著一個包裹,南風兮月唇微抿:「是你的兔子,都已經死了。」
傅瓊魚心思一顫,她接過南風兮月手裡的包袱,慢慢打開,就看到慘死的漠漠、玄玄,兩隻兔子是被一刀砍死的,眼淚在眼中打轉,這對兔子從出來一直跟著她:「漠漠、玄玄……」
她沒想到一夜之間,溫漠、楚殤、從寧全都不見了,連她養的兔子也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邊有聲音,快去看看!」南風兮月聽到聲音,帶著傅瓊魚離開。
幾天內,一直都有官兵盤/查。傅瓊魚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是一女子和楚殤刺殺盧王,那女子似乎就是那日被他們殺了蛇的主人。難道是她想為她那條蛇朋友報仇,所以刺殺盧王嫁禍楚殤?他們這一行人,光楚殤和溫漠就已經十分惹人注目,相對來說,她和從寧則顯得不被人注意了。
這幾天,一直有官兵盤查,甚至有他們的畫像。溫漠多在白天帶著面具,但楚殤這廝是四處招/搖,讓人過目難忘,所以楚殤的畫像極為傳神,溫漠、從寧,還有她的畫像則只是大致的輪廓,她甚至分不出這個畫像裡是她自己。
這些日子,一直和南風兮月隱在一處,想要等著溫漠他們回來找她。她扮作的乞丐,那些官兵揪著她對照了半天,還是從她身邊擦過。而南風兮月也被她貼上了一塊胎記,又戴上了一頂草帽,換上那種麻布衣服,果然沒有那麼的男人、還有女人盯著他看了,她心裡舒服也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