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丫的,原來是那兵部尚書的夫人出的主意,竟是三個女人來害她,那蘇波還想整死她!傅瓊魚握緊了拳頭,氣得牙齒咯咯做響,南風兮月的神色也悠然變冷。
「你們兩個別說了!我看她不過是個白癡,還真當你們是好人,我看她是最後都沒想通是咱們整她。蘇妹妹說得不錯,我們就算沒有王妃的頭銜,身份也比她的高貴,她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兵部尚書夫人一副鄙夷的神色。
她們就在他們站的樹下說話,傅瓊魚打開了藥粉,面無表情的都倒了下去。片刻兵部尚書夫人抓著臉:「怎麼這麼癢啊。」
「哪裡癢啊?」蘇波還問著,一會兒也抓了起來:「我怎麼也這麼癢。」沒有一分鐘,那三人上竄下跳,渾身像是有千條毛毛蟲一般:「好癢!」臉上也超級癢,傅瓊魚站在高處看著她們像猴子一樣撓著。
「癢死我了!怎麼會是啊!」蘇波就差在地上打滾了,傅瓊魚好笑的看著她們:「活該,看誰整死誰。南風兮月,我們走吧,一會兒被人發現了就麻煩了。」
「嗯。」南風兮月和她又欣賞了一會兒下面的情景,幾乎快變成了脫——衣/舞,他才帶著她離開。
「哈哈哈……」傅瓊魚回到大帳內開始笑,笑得肚子都疼。
「解氣了嗎?」南風兮月在一旁問道,她狂點頭:「解氣了!這次真解氣了,看到她們那死樣子,笑死我了,哈哈……」傅瓊魚又笑個不停,卻看到南風兮月一直沒有笑,神色冷然。
「你怎麼了?」她詫異的問,他後悔幫她了嗎?
「經歷這件事,你知道了什麼?」「南豬」某人露出一副夫子的神態問道,傅瓊魚想起小時候上語課,最討厭歸納中心思想,通過什麼知道什麼……現在卻頗懷念那個時候。
「什麼知道了什麼?」傅瓊魚還一臉茫然。啪,她就被南風兮月敲了額頭一下,神情嚴肅:「不要再輕易相信任何人。」
「很疼的,怎麼像我班主任啊。」傅瓊魚揉著額角嘀咕著,又鬱悶道,「你怎麼和溫漠說一樣的話,難道也包括你嗎?」又被他敲了一下:「不准曲解我的意思,溫漠也和你說過這些的話?」
「嗯。你這樣敲人腦袋會被敲傻的!」她也沒注意南風兮月因為她提到溫漠,眸光深處一暗。
「你也可以敲我,如果你能敲到我,我能答應你一個願望。」南風兮月忽然說。
傅瓊魚抬手去敲他的額頭,他卻用輕功向後一退,傅瓊魚怒喊:「南風兮月,你使詐!」
「這次不使詐。」他停下說,傅瓊魚又撲過去,他身子還是輕巧的一避。
「你又使詐!」
「這是我的自然反應。」
傅瓊魚撲過去,他就輕巧的躲開,看到她笨笨的樣子,南風兮月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小笨蛋。」
傅瓊魚撲過去,南風兮月又閃開,她直接朝著床撞去,南風兮月一見不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扯回來。猝不及防的,被她彈了一下額頭,她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王爺,你上當了!兵不厭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