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頂著一臉春風出去,似乎根本忘了昨天的事情。蘇波、右侍郎夫人還有好幾個女人,那些人正在說著什麼,見她在營帳外晃悠著,還頂著一掌燦爛笑容的臉龐,皆不說話了,她也站在那裡玩味的看著她們。蘇波眼中的厭惡再無掩藏,右侍郎夫人還走過來詢問她怎麼樣,說她和蘇波本來是去找人救她,誰知道遇到了一些麻煩,竟然忘了。
忘了?真把她當成傻子?血債血還,欠賬還錢,天經地義!
南風兮月走了出來,握住了她的手:「受了傷怎麼還往外跑?」傅瓊魚人畜無害的一笑:「王爺,就是蘇姑娘和這位姐姐帶我去看孔雀的,人家掉進坑裡,一直等著她們來救呢,可她們一個都沒來。」
「哦?」南風兮月的聲音中聽不出什麼情緒,卻讓那些女人莫名的感覺渾身一冷。右侍郎夫人更是慌張,不知道該說什麼,蘇波一直不語,看到傅瓊魚向南風兮月撒嬌,心中更加憤恨,早知道這樣,不如弄死她!
「也不怪她們啦,是我自己不小心掉進去了,蘇姑娘和姐姐都是好人,所以,王爺也不要再追究了,我不是好好的嗎?」傅瓊魚搖著南風兮月的手,更像個單純的白癡一般,南風兮月也應道:「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又對右侍郎夫人道:「王妃是與本王第一次出來,她為人簡單,還請你們對她多加照拂。」
南風兮月的聲音凜冽而好聽,右侍郎夫人頭如搗蒜,卻已經嚇得有些怕了:「王爺客氣了,王妃溫婉賢惠,與我們很相處的來。」
傅瓊魚也對右侍郎夫人笑著,絲毫不計較昨天的事情。待那些女人走了,傅瓊魚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
樹林,樹木枝繁葉綠,相互掩映,傅瓊魚和南風兮月藏在了樹中,南風兮月攔著傅瓊魚站在粗干之間,傅瓊魚從懷中拿出一包用手絹包起的藥粉來:「這藥可以讓她們癢上三天三夜?」
「這藥越抓越癢,甚者將皮膚抓下來,且無藥可解,只能等三天後藥效過了。」南風兮月雲淡風輕的說,傅瓊魚看著他笑了,他竟然「助紂為虐」,想了這麼個缺德的法子來報仇,按照她的想法是打悶棍,給他們一頓拳腳,但顯然沒有這包藥好用。
兩個人在樹上呆著,就見到了蘇波和右侍郎夫人還有兵部尚書夫人,三人鬼鬼祟祟的過來。傅瓊魚抬頭看向他,他說她們會來這裡商量對策,沒想到真的來了!
「我不過讓人盯著她們。」南風兮月一句話解釋了她的疑問。
「你們說她真的不會來報復我們嗎?我還是很怕,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跟你們湊熱鬧了。」右侍郎夫人後悔的說道,她一想到南風兮月,渾身就犯冷。雖然那個男人有說不出的好看,可也有種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你怕什麼,我是鎮武大將軍的女兒,你是右侍郎夫人,她不過是一個只掛著頭銜的王妃,就算想報復,又能拿我們怎麼樣?我看她就討厭,姐姐,你還有沒有辦法,我想整死她!」蘇波想到傅瓊魚對南風兮月撒嬌,就很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