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兮月看到她臉上瞬間綻放出無數個表情,驚愕、懊悔、憤怒、平靜,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她被他結結實實的壓著,如果今晚注定逃不了,那麼也要有骨氣!她伸手滑過他令女人瘋狂的臉龐,咬牙切齒道:「夫君,我不碰!就算我玩——盡天下男人,也不會碰你這樣一個噙獸!」
噙獸?!
普天之下,還沒有人敢將這個詞兒用在他身上!南風兮月捏著她的手腕,幾乎要將她的手骨捏碎了,傅瓊魚疼得皺起眉頭,直接怒罵:「你放開我!你碰我一下,我都嫌髒!」
她的手被狠狠的按在了床上,南風兮月帶著一身的煞氣,嘴上還勾勒出一個足以讓傅瓊魚陷入無底深淵的笑容。她這是用激將法,她盼著南風兮月給她一耳光,之後甩開她離開。當然,也有可能是另一種情況,她刺激到了南風兮月的男人征服欲——越是反抗的女人越是有滋味,而她濕身失得更徹底。
「玩——盡天下男人?你的志向還真不小,那本王就來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之後,你想找多少男人——玩,本王也不在乎。」南風兮月本來就想欺負欺負她,聽到她叫他「噙獸」,再也不想放過她了!
南風兮月的手指一勾,本來就岌岌可危的衣服開始「大潰敗」,傅瓊魚大駭,徹底失了方寸:「你敢動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盡!」
只不過她剛怒喊完,就被南風兮月點了穴道,她只能怒目圓睜。南風兮月盯著她圓溜溜的眸子:「你是本王的皇兄賜給我的,如果不好好的享受你,本王又如何和他交代?你說本王是噙獸,你就看著本王怎麼如何噙獸於你。」
無恥,敗類!無恥敗類中的極/品!
南風兮月吻著她的頸子,傅瓊魚瞪大了眼,淚水終於禁不住的順著臉龐滑落,打濕了她臉上的妝容,落在了床單上,如同破碎的花朵。
南風兮月聽著她抽泣,細細的吻著她,偶然嘗到這種「小清新」,心中竟然動了晴欲:「你剛才不是玩——兩個男人玩——得很——爽?現在是本王與你的洞房花燭夜,你這樣哭什麼?嫁給本王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有這一天,後悔了嗎?可惜,晚了。」
南風兮月看著她忽閃忽閃的眼睛,藏著淚痕。他不在乎她是否流淚,撕碎了她的衣衫,大紅的嫁衣帶著蕭索的意味飄落在地上,安靜而無聲。傅瓊魚一動不能動,嘴巴張著,任他來往,讓她如同風中的小船在大海中飄蕩。
十七歲,她應該是十七歲了,沒想到剛又長成少女,這麼快就要變成少婦了!有木有天理啊!
但當南風兮月的手觸到她左肩膀的疤痕時,動作略一停滯。忽然,南風兮月就將她翻了過去,看到她的背部左側有一道年深日久的疤痕。南風兮月摸著她身上的疤痕,隱隱約約聽到她破碎的帶著哽咽的聲音:「溫漠……」頃刻,他的神情變得錯綜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