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四年前的男子,雖然外表也是這般的冷酷,卻不是這般的冷血無恥!那個玉面男子是她心中的俠客!頓時,傅瓊魚就否定了心中的想法,這個男人不會是他!
「放開!色狼,你放開!」傅瓊魚也無法使出二月醉花針,身體被壓著,也無法反抗。手依舊被掐著,南風兮月低頭欣賞著著她的掙扎的表情:「不看你這張臉,你這身子,我還能吃得下。」
他低頭就吻在了她的脖頸間,嗅著從她身上散發的香氣,天然的、純淨的,沒有帶著一絲不乾淨的氣息。
傅瓊魚渾身一戰慄,她努力平復內心的驚濤駭浪,語氣正常了些:「美人,你真想和我滾床單?但你掐著我的手,咱們怎麼上床滾床單啊?」
南風兮月抵在她的脖頸間,聞言抬起頭來,原來她還不知道他是誰。
「你先放開我,我沒有那麼矯情,更沒有什麼三貞九烈的念頭。對於美人,我一向來者不拒。」傅瓊魚繼續遊說,她又一臉色光的打量著他。
南風兮月這次沒因為她一而再的叫他「美人」而動怒,反而放開了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既然你來者不拒,為何拒絕了前兩個來伺候你的男人?」
「那是因為他們不夠伺候我的資格,和我滾床單的人,必須是……」傅瓊魚一手摟住了南風兮月的脖子,「必須是你這樣的標準才行。你看你,長得這般賞心悅目,就這麼看著你也是極為暢快的。敢問美人芳名?敢問美人是哪個館子的,你今日若是伺候得好,以後爺也好去找你。」
她湊過去,不知死活地啪的一聲親了南風兮月柔軟的臉蛋一口。她心中腹誹,丫的,這妖孽的臉蛋真軟啊!而且,口感很好!
傅瓊魚的手卻漸漸移到南風兮月的脖子處,準備再射暗器。
南風兮月聽她說得「輕車熟路」,似乎以前她經常做這種事情了,臉上還沾著她的口水,讓他再次有了要捏死她的衝動。
傅瓊魚溫柔的笑著,銀針此時就射了出去。誰知道,天殺的,這個男人頃刻掐住了她的手腕,銀針射偏了!他腦袋後面長眼睛了嗎?!
傅瓊魚繼續膩死人不償命的微笑:「美人,你掐得人家手好疼哦!人家還怎麼和你共赴**啊?」
南風兮月帶著冷笑,一手又捏住她的下巴,指尖沿著她的脖頸下移,傅瓊魚驚懼到了極點,他不是想把她開膛破肚吧?南風兮月的指尖滑落到她的肩膀處,和著紅色的嫁衣,色彩極為顏色絢麗。
撕拉一聲,南風兮月扯開了她的衣衫,又將她壓在床上:「本王是你夫君,你想怎麼伺候我?」
傅瓊魚身腦子瞬間渾渾噩噩的。
他說,他是她的夫君?這個妖孽男子就是南風兮月?!
她怎麼就秀逗了呢,都說這曦王南風兮月是個妖孽美男,她看到這個男人第一眼時就該意識到了,還以為他又是南風兮月找來侮辱她的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