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臉貼著牆壁一點點蹭過去,一看不要緊,因為一看嚇一跳嘛——她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正用劍抵在一個男人的脖子上,那男人帶著玉質的面具,穿著青色的衣衫。
溫漠!
「不說,那我就殺了你!」白衣女子舉起滿帶寒光的劍就要紮下去,說時遲那時快,傅瓊魚拿著電擊棒飛了出去,直接將電擊捅向了白衣女子的後背。白衣女子就跟麵條一樣,渾身過電,傅瓊魚手顫抖著,一直用力電。猛然間抽開,那白衣女子忽然砰的一聲倒地了。
「溫漠,快走。」「溫漠」看傻了眼,看著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一時忘了動彈。傅瓊剛跑過去,抓著「溫漠」的手臂,讓她一愣,這個人不是溫漠!
可那白衣女子居然站了起來,就在傅瓊魚愣怔瞬間,白衣女子舉劍刺向了傅瓊魚。傅瓊魚的後背猛然被劍刺穿,巨大的疼痛襲來,嘴角就流出了血,還直直的看著這玉面男子。登時,她的後背就有血順著白衣女子的劍往下滴落。傅瓊魚直直的昏倒在了那男子的懷中,卻感覺十分的溫暖、結實,好似……父親的懷抱。
同時,那玉面男子伸手竟然握住了劍,啪的一聲,劍就斷了!回身就刺向那白衣女子的腹中,白衣女子登時也口吐鮮血,後退了幾步:「你,你……」一團火焰從男子的手中噴出,頃刻白衣女子便被燒成了灰。
傅瓊魚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她趴在床上看到了綠色的床帷。她爬起來,肩膀一疼,又摔倒在床上。傅瓊魚摸著自己肩膀,隔著衣服就摸到了繃帶,然後看到在窗前站著一人,正在看著遠處。
青衣、玉質面具。
「溫漠。」傅瓊魚開口叫道,那玉面男子轉頭,只露著一雙眼睛——一雙狹長泛著冷光,不由得讓人生畏的狐狸眼,凌厲的劍眉,那雙眼波光瀲灩,別具風采,讓人一看移不開目光。
溫漠不過是體質很冷,外表很冷,但內心還是熱的,否則也不會三番兩次的救她。但這人是從骨子裡透著冷,令人生畏的冷。
不是溫漠。
傅瓊魚才想起昨夜的事兒來,她看到這玉面男子被一個白衣女子要殺了,就以為是溫漠,原來不是。後背不是被人刺了一劍嗎?她沒死?也在這時,她才發現衣服被換了。
「我的衣服……」傅瓊魚一陣慌張,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兒,身上裹著紗布,衣服也被人換了,是他給她換的衣服?!
「是大夫的女兒幫你換的。」面具男開口,那聲音清潤乾淨,不似他的面相一樣冷。
「謝謝你救我。」傅瓊魚趴在床上,臉悠然就紅了,她還真能瞎想!
玉面人收回目光不做聲,傅瓊魚看到他的手裹著紗布,忽然想起暈倒時,似乎看到那玉面人折斷了白衣女子的劍……
「你的手還疼嗎?」傅瓊魚又問,玉面男子這才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放下